第五章门被慢慢的打开,却无法发现那早已存在的事实(五)
[]
[你可以说话了]
好吧在漫长的等待中,雪之下大人终于把我的话语权给归还了回来.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该哭啊这明明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不用闭嘴真是太好了.
看着对面满怀期待的她还没放弃么不过,无论问多少次,我的答案依旧不会变的.
所以,我便顺势摇了摇头
[不所以]
[为什么?]
夜月低着头,紧紧的捂着咖啡杯,杯中原本平静的咖啡也激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带着凄凉的语气,反复的重复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对于我来说,这是结果,而对于你们来说,这就是现实.仅此而已。]。[是因为她们么]
[啥?]
夜月突然抬起头来,看了看我旁边的雪之下和自己身边的由比滨,回过头,眼神变得异常坚定,虽然眼眶中的泪水已经开始蔓延出来
[是因为她们的存在,才变得]
[不。]
我从一旁的糖罐里面去处两块方糖加进咖啡中毕竟太苦了还真不习惯呐大人的味道什么的
搅拌了几下,又抬起来试一下味道唔勉强可以接受
[没有期待、没有擅自的定义,也就不会有过度的渴望和那种幻想的东西以前我幼稚过,也幻想过,在最难受最绝望的时候,也不曾放弃过那一丝遥不可及的希望不过啊,时间会抹平一切的,不管是假的也好,真的也好,有些东西,只要是错过了一次那么,也就不肯能再回来的]
我放下了咖啡杯,扫视了一下她们三人,看着不可置信的夜月,继续说到
[毕竟,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两朵完全一样的蒲公英是这样吧?]
[小企这样会不会]
由比滨又在合适的时机加了进来,不过这一次却被雪之下阻止了,雪之下对着她摇了摇头,示意由比滨保持安静把剩下的是都交给我自己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会一起来这里啊?她在想什么.完全搞不懂
[所以不过过去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了,我只看现在而已.]
这些东西,不管夜月能不能接受,能不能明白,我都不可再解释第二次,接受了最好,成为陌生人一样的自由自在,少了很多背负的东西,也许活得会跟轻松,一直被过去束缚的人,是连现在也没资格拥有的。
她愣愣的看着我,一言不发,雪之下和由比滨也相对沉默下来,唯有我一个人还有动作——静静的喝着咖啡得尽快适应这个咖啡的感觉啊.
[这就是你的想法么]
[没错]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时候一直.]
夜月闭上了眼睛,应该是在想些什么,然后,终于抬起面前的那杯咖啡细细的抿了一口,有把它很小心的用手托着杯底放在杯垫上,没发出一丝响声,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雪之下,问到
[雪之下小姐,能请问你几个问题吗?]
[当然,只要是我知道的话.]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我稍稍的做了一些调查]
说到这里,夜月用余光确认了一下我的状况,没发现什么异常后,继续说到
[直到国中为止他基本上都是一个人除了小町以外的所有人都很少接触,虽然中间有过一次象征性的告白不过也只是那一次而已更不用说朋友我想知道.你,你们是怎么成为他的朋友的甚至是未婚妻.]
喂喂,这不对吧?什么叫稍微做了一些调查?调查的方向错了好吧?不会是我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这家伙
我和雪之下听完她说的话后,都皱起了眉头确实,被人知道得太多这种感觉很不爽的,虽然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和阳乃或者伯母的那种“看穿”不同这种,是从现实中,真实、彻底的看穿一个人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么谴责如果说是可怕,那么夜月这种,就是恐惧.
[既然你都知道得这么彻底话.问我不会显得很多余吗?]
[不]
夜月摇摇头,把目光转向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这是她今天以来第一次的微笑
[从国中三年升高中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毕竟,你还有小町,过得很安稳。]
啊啊,还好真是太好了虽然很好奇她的调查是什么样子的不过没有被二十四小时监控的感觉真好啊,所以才有到国中为止的说法啊心中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按照她的话不知道雪之下和由比滨也是当然的了。
[是么]
雪之下一脸警惕的看着她,不过又在几秒后慢慢的放松了神情[哈]的叹了一口气,也直视着夜月那边
[虽然这种事情让我来回答有些狡猾了不过还是可以告诉你一点.]
[诶?雪乃?]
[小、小雪?]
我和由比滨都发出了不可置信的疑问说到底,夜月的这个问题也太奇怪了吧?成为朋友的方法这种方法会有用?模仿也得有个限度吧?不不,就算模仿也一定不会成功的.这是我的想法,也是做法.
虽然这样,但雪之下和夜月两人则是直接无视掉我和由比滨的质疑
[如果,你自己确认自己犯的过错导致了现在的结果的话那么,只有一句话而已——代价。]
[代价?]
不只是夜月我和由比滨同样也听不懂啊最近雪之下小姐的文学功底又长进了代价是什么东西
[犯了错的人,除了必须诚心诚意的道歉之外,还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才有可能的到谅解和原谅——病人生病了,那么,想得到自己身体的原谅就只能以金钱的代价去看病,犯了法的人,会付出自由的代价来换取社会的重新认可只要代价和伤害是对等的话大概就算是他,也应该不会再有说的吧]
然后,徐志霞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微微一笑
[我们的八幡君,可是很单纯的呢]
自说自是的二小姐这种理由我可不承认嘛虽然听起来挺有道理的代价么不可能吧?毕竟,当时的她,没有错。
[代价]
夜月轻轻的皱着眉头细声的嘀咕起来,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这样的东西我真希望别懂就好了.现在就够麻烦的了
[好了,由比滨,也该走了,八幡一起来吧?]
这么说着,雪之下已经站起来了,由比滨在对夜月行了一礼后也紧跟着站了起来。
[喂,你刚才用的是疑问句吧?!]
[有什么问题吗?]
[好想哭]
[哭的话先等等,去结账我记得是某人答应过请客的呢]
然后,话音刚落,由比滨就又站出来点点头确认到
[嗯嗯,我也记得是说过如果小企请客我才来的.]
别再这个时候来添这么一句啊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是用咖啡来欺骗女孩子的变态了还有,由比滨,你这样的说法可是很会让人想歪的
没办法抬起咖啡一口气喝完后,就走向了收银台
---------------------------------------------
雪之下瞥了一眼依旧坐在座位上想着什么的夜月一眼后,也在由比滨的缠抱下转身准备离开,不过,在转身的那瞬间,夜月也说话了
[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情,今天坐在他身边的人,应该是我.]
[这种事情没有“如果”这两个字.]
雪之下也不做停留,只是边走边往后回应了这么一句。
也许,在我们走出咖啡馆之前,有一道目光一直都是在注视着我们,不过却隐藏在门的那一面,谁也没有发现。
当我们三人走出咖啡馆的大门哈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