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千家汇一宗,寻察过去未来情。昔日故事犹可新,将来事情实难明。阴阳本事风水基,五行八卦是真宗。砂水坐向属阴阳,形势功能有五行。交重乘承现八卦,且莫乱局分不清。
风水本应为人用,透准才能造福众。吉凶大小有阶层,且莫轻易断一通。一个阶层一阶凶,高阶低阶要分清。这阶看吉那阶凶,吉凶应事务不同
魏弦、赵学文和王浩三人回到市区后,为了明日的事,王浩没回学院也没去赵家而是跟着魏弦来到了城隍庙。
吃过饭后,他想起了王老手札中留下的这一套要诀。风水之说,无处不在。不是说你不信他就不存在,往往无形之中人或事都在受风水的影响。
与魏弦一起见过无尘之后,两人坐到一块儿商议了一下明天的事宜。这件事说麻烦也很简单。只是王浩要做一场法事,而且还要对这个风<水大局稍稍做一些改动。
将明天需要的东西列了一张清单交给了魏弦,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珍贵之物,对于魏弦来说都很容易。当然,这费用最后还是需要赵学文报销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的太阳刚刚出山大约四点钟左右,王浩和魏弦将其车的后备箱装满,这才再次想着卫星城行去。赵学文在途中与二人会和。这次,来的人可不止他们三个,赵学文公司里负责这次项目的人员几乎全部到场。
等到了地方,王浩被这浩浩荡荡的二十多人着实下了一跳。
赵学文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这些人,都是他叫来大下手的。”
王浩倒是不怕被围观,有人帮忙他到乐的清闲。在这群人中,大多都是高管。最差的一个也就是这项工程的监工了。
在王浩的吩咐下,这些人开始忙碌起来,从魏弦的车里,将他们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搬出来,在王浩的指挥下摆放到了指定的位置。
一切准备就绪,王浩看了一下时间,还需要在等上一会。最后他从魏弦的车里将早就准备好的黄色八卦道袍披在了身上,也不在意那些人怪异的目光。
王浩手里拿着桃木剑,走到早就准备好的桌子前。他如今的样子到真是与港台僵尸电影中道士的气度。
就在赵学文那些手下们站在远处窃窃私语之际,王浩抬头看了一眼太阳,突然高举手中桃木剑,大喝一声:“时辰到!敬!”
他这一声喊,魏弦和赵学文到没什么,却着实把赵学文手下的那些人吓了一跳,纷纷闭上嘴边瞪着眼睛望了过去。
魏弦无奈的摇头,心中好笑。在这些人里,也只有他知道王浩这句话本可以在心中默念,他这么突然喊出来一是为了给自己增长气势,也是为了让那些没眼力的人闭嘴。
众人安静下来后,王浩脚踏七星步,桃木剑直刺中桌子上的一摞黄纸,只是在桌子上绕了一圈,突然无火自燃。
这一举动顿时让那些人打开眼界,不禁有人惊呼了出来。而王浩此时嘴里正念念有词,用黄纸上的火苗将两侧的蜡烛点燃,随手一把将桃木剑抛出。
“天上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惊。诸神望见低头拜,恶煞逢之走不停”
王浩手中拿着三只香,在桌上的蜡烛点燃,口中不停的念着咒语。
“吾今来访家中主,愿息宅主破土怒。一拜平怒气!二拜坐和气!三拜请客气!”
手中握香,王浩连对着地基鞠躬三拜。再次抬头时,发现手里的香皆安然无恙,心中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将三炷香插在桌子上六盘供品中间的苹果上,王浩回头叫赵学文道:“赵叔叔,你过来一下。有些事我需要和你交代。”
赵学文不敢怠慢,赶忙跑了过去。“小浩,你说吧。”
“赵叔叔,我问您这村里最多姓氏的人家为何?”王浩问道。
赵学文闻言,回头看向只要负责拆迁的公司经理。那名男子赶忙站了出来说道:“陆,这个村儿大多数人都姓陆。”
点了点头,王浩再次从桌子上拿起一只毛笔,蘸了一下早就准备好的朱砂墨。笔锋如飞在一张黄纸上写下了一个陆字和另外一个赵学文看不懂的字。
将纸三下五除二的叠成一个三角形,拿起桌子上一块红布包裹好。递给赵学文道:“赵叔叔您拿着他!”
赵学文有些茫然的接过类似一个小香包的红包。只见王浩再次拿起三支香对着工地说道:“吾今执笔对天庭,二十四山作圣灵。孔圣赐我文章笔,万世由我能作成。点天天清,点地地灵。点人人长生,点主主有灵吾今执笔点新宅,家叔立碑子孙供。风水之地添新丁,福泽后辈寿福禄拜!”
赵学文有些盲从的跟着王浩对着工地又是三拜。在场的人眼前事物毫无变化,然而王浩开天眼后,却看得出有一股无形的气流随着他三拜以后进入到赵学文手里的红包中。而整个工地之上重新恢复了清明。
礼成。
王浩长呼了一口气,对赵学文说道:“赵叔叔,我不知道你们在规划这里的时候有没有涉及那边的河流。但我在这里必须告诉你,那个河水不能阻断,不能污染。还有这个红色的包你要将它埋到对面那个山丘的最顶端,并找人立下一个无字石碑。”
“好,好。我都记住了!还,还有什么么?”赵学文痛快的回答道。
“还有就是修渠。早上我和魏大伯来的时候看了一下,这条河流的水大多都是从山上流下,还有就是从其他河流涌进。您这个渠分别要在上游和下游保证河水的流进,和最后汇入江水的流出。”
赵学文点头答应,将站在不远处的一群人叫了过来。对他们说道:“刚刚的话你们都听到了么?现在就将这两项列入此次工程之中。还有,这个小区建成后,污水处理一定要做好!你,找几个人把这个红包拿到那个山的最顶上埋下,并立下一个无字石碑。都去干活吧!”
赵学文,在整个极端那时最顶端的存在。也可以说他就是眼前这群人的衣食父母。他一声令下,所有人立刻忙碌起来。
王浩的工作做完了,可赵学文这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在魏弦一番安慰下,这才将信将疑的开车离开。
他们走后第二天,工地重新开始施工!紧张的工程,因为之前的延误,不得不连夜赶工,当然赵学文毫不吝啬的加工钱。
一周后,工期顺利进行,在未出现过离奇的事故,也算让赵学文彻底安心了。这事后,赵学文虽然未曾怀疑过王浩,但不免他公司的员工们议论,有人认为这纯属巧合。也有人坚信工程的顺利不无王浩的功劳。
而王浩,他只管做自己该做的,才不会在意那些人的议论。重新回到校园,他不用在继续参加军训每天除了在宿舍修炼之外,就是为兰正动和小强服务。
两人对他不要参加艰苦的军训生活而羡慕嫉妒恨。
“你小子到底用了什么方法逃离了苦海,也不说拉兄弟们一把。”晚上小强坐在椅子上,一双满是水泡的脚扎在热乎乎的水盆里,怨声载道的看着王浩。
对于他的疑问,王浩总不能说我有一个认识院长的大伯,他一句话让我免除了劳役?只能默不作声的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