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定要给,不过不是她们想要什么自己便给什么!衣食住行的一切帮她们打点好,再额外给沈老爷子和沈庄氏十两银子做零花,至于够不够用,这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主导权必须在她们的手上,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赌悠悠众口!
“爷,女乃,你们放心在这住下,虽然咱们已经分家了,或者说你们已经和我们断亲了,但是既然在我们家住下,衣食住行这些东西总少不了你们的。不但包吃包住,我们还会给十两银子你们三人当零花钱,小姑子想要什么嫁妆你们拿着这银子去买吧。来者是客,二伯一家,你们也放心,你们也是包吃包住的。”
“十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吗?这么一点银子,买盐都不咸!”沈庄氏听了这话气得跳脚!
“我们没有银子吗?我们一家更多人啊!应该不止十两吧!”李氏听见只是`包吃包住不满了!
“我打发叫花子通常只给一文钱的!那家铺子卖的盐十两银子都不咸的?女乃,你应该去官府告发他!”
沈庄氏换了个说法,“……十两银子能买什么嫁妆,一副好的头脸都买不到!你一个赔钱货的嫁妆都这么多,你小姑怎么能比你少!”
“我家之前已经给了女乃一颗珍珠,那可是值几百两的!小姑子的嫁妆我家可是仁至义尽了!剩下小姑的嫁妆多与少,那得爷女乃费心了!”
“那怎么能算!那珍珠都不见了!”沈庄氏想起那颗珍珠心里又恨恨地骂上那偷珠贼了!哎呦,她的心肝脾肺又痛起来了!
“那也是女乃你自己的事了,我家可没那么多银子再准备!”话说,究竟谁偷了那颗珍珠?真的是偷得太好了!不过他也够能忍的!现在也还没有发现村里谁家日子突然好了起来。
“我有个同窗家里对断了亲的亲戚可没这么好,别说是包吃包住还给零花钱了,就是见了面,招呼也不带打一声的!”景睿心里恼火极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亲断一次算是断吗?这皇城内,万一谁一个没长眼,得罪了哪个贵人,不就又连累这,连累那了吗?这亲到时候还需要断多次吗?”。一语双关吗?他也会说啊!景灏心里补充了一句。
沈老爷子被噪得脸都红了。
“包吃包住都不能满足某些人的胃口的,我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干脆便让他们自己吃自己的吧!我还不侍候了!”刘氏心里也气,十两银子还嫌少?在村里十两银子都够庄户人家风光地娶一房媳妇了!
“小气,不给就不给嘛,老是翻陈年烂账!”李氏小声地咕噜了一句。
“倒是没有二伯娘来得大方,我这么大了,连猪毛都没吃过二伯娘家的一条,更别说猪肉了!”晓儿耳尖还是听到了。
“我自己家也没有猪肉吃啊!”自从上次私盐事件后,现在回娘家嫂子都不再给肉她带回家了!每次回去都没好脸色的,倒是吃一肚子气回来!
“二伯娘娘家是卖猪肉的吧,你以前总是回娘家拿肉回来做了自己一家偷偷吃,也没见你大大方方拿出来一大家子吃啊!”真是不拆你台,你就在一边多嘴多舌的!
李氏不笨,不敢再出声了。能蹭多久的饭,便蹭多久的饭,老三家的饭菜比她们过年吃的还要好。真想还没分家仍然是一起过日子啊。
沈老爷子咳了咳岔开了话题:“老三皇上召见还有没有说其他事?”
“皇上赏赐了我千顷良田。”
听了这话,沈庄氏,沈老爷子,……沈承宗一家个个眼都大了,千顷良田?那得多大的田地,远远看去,能看见边际吗?
“老三……”沈承宗搓了搓手,激动得不知道怎么开口要一些,他也不贪心,给他一百亩就够了!
“也不是白赏赐的,下一年我都得给朝廷提供我朝所需的水稻种子。”
沈承宗听了又不说话了,给朝廷提供整个国家的水稻种子?那不是白忙活了?不就是免费帮皇帝种田!老三也太可怜了些,种田再累人不过了!简直吃力不讨好啊!得来的粮食又不是自家的!这皇帝怎么也占百胜的便宜!
老爷子听了想得远一些,种田是看天色吃饭的,若是没种出来怎么办?
“皇上有没有说种出来怎么办?”
对啊,种出来了!皇上是会给银子买吗?他怎么没想到!皇上又怎么会占百姓便宜!沈承宗听了这话眼前一亮。
“皇上说这事成了,重重有赏。”沈承耀心里倒不是重视那些赏赐,他自己也想种出来,他以前都是种田的,知道庄户人家对丰收是多么多么的期盼,那怕这一年的收获比上一年多收了一斤粮食,也是能高兴半天的!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家水稻收获那天,他的喜悦,他也想将这份喜悦分享给更多的人。
最美的笑容,莫过于农民丰收时的笑容。
“那皇上有没有说,这事不成怎么办?”沈老爷子心里忐忑地问道。种田最是讲究风调雨顺,看天色说话的啊!这傻儿子别跳进坑里啊!
“这倒没有提,我当时也没想到。”他觉得一定能行的。
沈老爷子扶额,沈承宗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他怎么就忘了,庄稼也不是你想种便能种出来的,老三果然是不靠谱的!他能有这分家业靠的都是运气,哪天运气过了,肯定就完了!
“老三,万一遇上旱灾,水灾,庄稼失收了怎么办?”
“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皇上是明君,他一定不会怪罪的。”尽人事,听天命便行了。
沈老爷子摇了摇头,怪不怪罪谁敢担保?圣心难测!下一年种出来了,皇上定会要求下下一年继续,这一年又一年的,是将脑袋架在大刀上啊!唯有希望老天爷赏赏面吧!不过一辈子太长,怎么可能年年都风调雨顺的!!
“这么大的事,老三你不该应下的。”沈老爷子觉得自己的儿子考虑事情欠周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