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露从白已经能准确叫出纪如天的名字了。
风小计问:“他怎么找你的?”
“他找去我花店了。”
“有没有留电话给你?”
“给了我一张名片,真是奇怪,这个年代了,还有人用名片,我听我女乃女乃说,她们那时候已经很少人印名片了。”
“给我看看。”
露从白递给风小计一个简约而精致的名片。
风小计扫了一眼卡片,上面的信息已经印到脑中,她说:“很别致,这人作风好复古。”
“是,有点意思。”
“这有什么意思的?你千万别被他蛊惑。”
“他再也没跟我提过以前认识我的事情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好像和我初识一样。”
“他又想搞什么花样?”风小计只知道这个纪如=.==天不会有好事。
“嗯?”露从白不明白风小计说什么。
风小计转而说了些别的:“我想念玳琪和秋姐了,好像好久好久没见她们了。”
“我也是。”
一说曹操,曹操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玳琪在电话那头说:“从白,我有两天假期,回来陪你们。你和小计赶紧准备接驾吧!”
露从白欢呼,随后说:“秋姐也回来吗?”。
玳琪迟疑了一下,说:“就我回来。”
聚会地点定在风小计家中。
玳琪比约定时间晚了半个小时。
露从白和风小计一见玳琪就围了上去。
玳琪特地换上休闲服,化了个淡妆来见。
她姿色上乘,随便抓件什么衣服来穿都可以穿出一片春夏秋冬来。
不经不觉,玳琪已经在娱乐圈混了5年了,5年来,她越来越火,也越来越美了,穿衣打扮非常考究,浓妆素颜都有着独具一格的美,红唇、美酒、高跟、珠宝常伴左右,永远那样闪闪发亮,很多女人喜欢的,不过就是这些。
她一来到就连忙道歉:“不好意思,路上遇到一些记者,用了半小时才甩得开,来,给我好好看看我的小计和小白。”她说着,在手机环上按了关机键。
“我们今晚庆祝你凯旋归来。”露从白打开香槟。
她们三人聚会,永远不变的香槟、点心和水果。
“什么凯旋,路还长着呢。”玳琪一饮而尽,随后又说:“梧桐那八婆呢?”
“人家现在是情报局的人了,可忙了,连我也约不动。”露从白话里酸溜溜。
“等你回来等到颈都长了。”风小计对玳琪说。
“你还好说,这段时间来无声无息,到底在做什么?”
风小计不出声。
玳琪猜:“该不会还在那个师兄身上浪费时间吧?”
露从白跟着挖苦:“本来干干脆脆的恋爱也不叫浪费时间,问题她是只知道暗恋,以前不说,现在也不说,好了,现在被凌曼抢去了,还装大方,帮人家把凌曼救出来。”
风小计不再像从前那样心痛了,她说:“抢得走的,就不是我的。”
露从白看不过:“你看你看,都这个时候了,还装,玳琪,你帮我骂醒她。”
玳琪举起手中杯子:“有什么好说,说别人个个都天下无敌,轮到自己就当局者迷,从白,你别以为自己比小计好多少,当初你……”
“当初我干嘛?”露从白不明所以。
风小计撞了一下玳琪,说:“现在从白有人追了,那个叫纪如天的人自称是她以前的恋人,借故天天缠她。”
玳琪不是没有听过纪如天的大名的,她一下子就明白风小计所指,说:“哎呀,从白,你别信那人的话,他十足男版叶随风,专骗你这种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你怎知?”露从白竟有兴趣细究。
“我认识他,他曾经婚内出轨,搞大一个女学生肚子后跑了。”玳琪口中的女学生,便是露从白。
但那傻傻的露从白已经不记得了,她只是关心:“他已经结婚?”
“不信你可以问他。”
“玳琪,这些话要你说了她才听,平时我说她,她说我管太多。”风小计告起状来。
三人便又嬉笑打闹起来,还是和以前那样,风小计在阳台上铺了睡毯,就着漫天星光,三人肩并着肩一同睡下。
待露从白睡着,风小计问玳琪:“我们这样在从白面前说纪如天不太好吧?从白会有自己的判断的。”
“那个纪如天?呸!我这样说他对他已经够客气,现在居然还来厚颜无耻找回从白。”
“或者,他可以浪子回头吧!”
“你信吗?”。
“一丝丝可能总有吧?反正我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了。”
玳琪听了,连忙摇头说:“不不不,我很清楚男人,他们不会轻易为外面的花花草草放弃家庭的,万一真的小三上位了,别以为从此荣升正室,其实路才刚刚开始,他能为你出轨,照样还会为其他人出轨。”
“你为何感触这么深?”
“实不相瞒,小计,我又惹麻烦了。”
“怎么了?”
玳琪轻轻起身,转去室内斟满一杯香槟,一口喝光,说:“我苦苦奋斗了足足有5年了,这5年来,我真的好累。”
风小计认真听下去。
玳琪接着说:“跟你们就是放松,嬉笑怒骂,是哭是笑,怎么都无所谓,不像这些年在外,不仅台上要演,台下更要演,别人说什么,要猜度一下,自己说什么,要掂量一下,真的好累。”
风小计说:“至少你终于有些成绩。”
“也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了这些所谓的成绩,这一路以来走得多艰辛。茫茫人海,混在这个圈的人个个都不容小觑,要从中月兑颖而出,肯定要舍得付出舍得牺牲。”
风小计说:“付出了有回报已经很幸运了。”
玳琪点头,然后又说:“但是,在热闹中一路越走,反而越孤独。常常感到怅然若失。”
露从白说:“你孤独什么?我不用看新闻都知道天天张三李四王五一堆堆蜂拥着来献殷勤。”
风小计透着阳台看出去,看到有人在院子外的围墙张望,说:“那是谁?”
玳琪看了一眼:“别紧张,他是阿伦,别人派来监守我的。”
“监守?你惹上什么事了?”
这次,玳琪直接举起整瓶酒来喝,咕咚咕咚下肚后,她扶着阳台栏杆,说:“小计,像你和从白这样的闺蜜,也不知道我是贫女吧。”
“怎么?你为了钱惹上麻烦了?”
“差不多。”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秋姐也不知道吗?”。
“秋姐已经帮我太多,我不想事事麻烦她。”
“出什么事了?”风小计一再追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