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柏溪走到城门口时才发现城门已经关闭,他往旁边走到没有官兵的地方时直接跳进了城内,因为已是夜半,路上没有行人所以并没有人看到柏溪,他缓缓的在街道上走着,原本想找一家客栈休息时却发现很多客栈早已关了大门,没办法总不能上前将大门踹开吧?所以只好继续往前看看是否还有别的店门。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见前方有了亮光他便往那边走去,“周饭馆??前面那个是什么东西?”看到招牌的他疑惑的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见正睡得香香的楚流,楚流穿着一身紫色长袍,半长的头发散在背上,他不好意思的敲了敲桌子,等了半响却发现楚流依旧还在熟睡着,不由的有些无语,随后他用手推了推楚流,楚流砸吧砸吧嘴巴然后一巴掌吵他拍了过去。
“唔”柏溪捂着自己的下面痛苦的蹲在地上,这时楚流才迷.+du.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慢慢的伸了个懒腰后才发现蹲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柏溪,好奇的望着他说道:“诶,你这是怎么了?是肚子不舒服吗?”。
“你”柏溪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不再开口。
“要不要帮忙啊?你这样好像很痛苦诶?”楚流蹲下来傻傻的抓了抓脑袋。
“”柏溪不理他,见楚流蹲下来,一脸傻乎乎的样子原本有些生气的他此时也没什么气了,等了一会儿楚流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柏溪已经慢慢站了起来,他见楚流依旧傻愣愣的望着他,有些无奈的伸手模了模他的头,模完后愣了愣,随后尴尬的咳了一声故作镇定的说道:“这里可是客栈?”
“啊?是啊是啊,这里能吃能住,客官是要住店哇?”楚流一脸贱兮兮的说道。
“住店,顺便准备点热水我要洗个澡。”柏溪无语的看着楚流的样子丢了块金叶子他便向楼上走去。
“好嘞,客官楼上左边那个红色号牌的房间,你先进去,我马上就来。”楚流说完便向后面厨房走去。
看着楚流蹦蹦跳跳的离开后柏溪不知为何心里感觉有一丝熟悉,就好像早就认识了这个人一般,想到这里他连忙甩了甩头觉得可能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罢了,当他来到楚流说的房中时打开了自己的包袱看着里面的东西发着呆。
其实里面也没有什么,就是走之前他师叔给他寻找劫难之人的用具,但是这个东西到了这里之后却好像被什么阻止了一样,什么反应也没有,不过也不需要在意,该来的始终躲不过。
而现在正在后面烧水的楚流此时正用着异能烧着水缸里的水,而他另一只手正拿着苹果啃着,见水的温度越来越高直到沸腾后他赶紧将最后一口苹果咬完直接用水盆弄了一盆便上了楼,门都没敲便走了进去。
柏溪直接被他踹门的声音下了一跳,但是也没说什么,看着他一盆一盆的端着水进来,直到澡盆满了后正要出去时才开口道:“你帮我准备一些衣服,速度要快些。”说完又扔给楚流一片金叶子,楚流连忙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也不忘把门关上。
楚流高高兴兴的去给柏溪拿自己的衣服,开玩笑,大半夜哪里有衣服卖?所以就去拿他还没穿过的衣服给他,等到楚流回来时又忘了敲门直接将门踹开映入眼前的是柏溪坐在木桶里的模样散落的长发以及光滑的背部让楚流这个直男都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柏溪有些头疼的转过头,果然看见他呆呆的站在自己的后面,如果是别人他早就一巴掌拍过去了,但是不知为何对于楚流,他就是下不去手,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白衣男子站在另一位黑衣男子的对面,冲着他甜甜地笑着,但是画面到了这里也就结束了,他迷惑的看向楚流,越来越发现他有些像画面里的白衣男子。
“你我把衣服放在床上,等下你自己过去拿,我先出去了”楚流说完立马转身就走毫不停留。
“呵呵,傻子。”柏溪自言自语道。
待他洗完澡后便从木桶里出来后直接走向了旁边的铜镜前,看着自己背上的莲花印记皱了皱眉头,这个莲花印记是他从出生起便有了的,只是之前颜色很淡,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从下山后这块印记的颜色越来越深,现在都已经出现粉色了,不由得好奇这块印记的来历。
看了一会儿后他便拿起衣服穿了起来,发现衣服有些小,便只是随意的套了一下坐在床上打坐。时间过得很快,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楚流也开始关上门睡觉了,而还在打坐的柏溪并不知道周围的一切。
皇宫中,众位大臣全都跪在地上,坐在龙椅上的殷离直接将手中的折子扔到下面,厉声说道:“朕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岳浙出现瘟疫一个月了还没有解决,派下去粮草居然失踪了?你们真当朕糊涂吗?啊?”
“”众人都不敢开口,齐齐的跪在下面哆嗦着,就怕一个不小心触了殷离的眉头。
殷离看向下面跪着的人,顿时更加怒火攻心,直接下令道:“左翼,朕命令你立刻前往灾区查看当地所有官员,若是真如折子上所说不必带来见朕,你处理便好,粮饷会在你后面,你先去安抚灾民。”
“是,微臣遵旨。”
“林喆,你下去布置粮饷,明日出发,若是路上有人阻碍,杀无赦。”
“是,微臣遵旨。”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殷离走后,朝堂的大臣终于松了一口气,大多都直接快速离去,生怕左翼和林喆找他们帮忙,两人看着那些人离去后都有些无奈,毕竟这个差事的确不太好办,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惹祸上身。
左翼朝着林喆的方向看去,示意了一下后林喆便跟着他往太和宫的方向走去,两人来到太和宫中向殷离行了个礼后,殷离这才缓缓说道:“这种事是何时发生的?”
“七天前,当时探子来报时粮饷就已经消失了。”左翼开口说道。
“不止,粮饷消失前据说有一个异常,当时派送的官员直接陷入昏迷状态,不久所有粮饷便全数消失。”林喆接过他的话继续说道。
“给朕查,朕倒要看看是何等人物敢在朕的眼皮子地上做事。”殷离听完直接将手中的杯子捏碎,语气甚是冷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