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书目前的成绩仍不是很好,但作者仍有一些心得要同读了本书的朋友们分享,让他们看了书之后,或许会对本书的故事仍不甚是很好看小小的体谅些许。
让作者开始这漫长的笔耕生涯,有一点原因,或许咱不能比之鲁讯的高度,也就算小小的呼吁几声出出心中的怨气而己。
我们的国人不知道从何开始,不仅在假大空中早已迷失了其作为一个民族的一分子的自信自强自立精神,更是连起码的道德良都欠奉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让那些国人们如此作派。当我们的国家和民族或是我们的人民遭受屈辱不幸或者挫折时,他们不是作为这个民族的一分子而与其它的人同命运、共呼吸。那些本该成为我们感同身受的屈辱和不幸,不但没有激起某些人些许的同情或愤怒,他们反而以一副无比尖酸的嘴脸嘲弄我们那些愤怒的国人们:瞧,那些疯子。
或许我们真的气疯了。但当我们遭受日本、印尼、越南人如此的对待时,遭受英法联军们如此野蛮的屠杀时,我以为,那份耻辱和记忆应该属于所有的国人。但我们的部分国人,他们没有选择愤怒,反而是对别人的愤怒冠以了一个难言好听的名字:粪青。
我曾经尝试过分析他们的心态。在他们的内心里,所有的与中国有关系的东西都是丑陋的。我今天就曾经问过一同事,你既然认识中国的所有的东西都是丑的,那你自己感自己如何?结果他不假思索的因答,他自己也是丑的。我就说他,既然你自己都不能做得很好,你又凭什么指责中国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又想起一个没有将儿子送到外国幼儿园的明星的话,她说对不起儿子感觉到自己很不争气。我想,或许是他们,也或许是其它的人,他们已经把他们身上的中国的标签当作了影响他们前途的阻碍了。因为这重中国的标签,让他们不能很亲密的同他们的外国友人热情相拥,一如小山智丽诸人那般。
因为,他们唯有一脸嫌弃的指责所有与中国有关系的东西,便似乎感觉到了他们和我人这些人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这样一篇文章,一定不会投某些人的爪牙的所好,作者亦不会闲得无聊了作无病之申吟和吟唱,虽然故事的情节有些生涩,但作者一直在尽力最好,在帮助读了本书的朋友们进行一些理性的思考之外,也希望能给读者朋友们一个还算不错的故事。所以,不管这本书有多少读者,但我想看懂的人们会明白作者的苦心和用意的。所以,为了这不多的读者朋友们,在这本书被和谐之前,作者一定会坚持让它发完。所以,通不通过没有关系,不管别人是如何看的,作者就权当和某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们进行了一次精神交流。
第二十二章初试(上)
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一大清早我就把众大臣召集到了议事厅。
清了清嗓子,我扫视了下全场,眼看人都到齐了。我才慢条斯理地说:“朕自今日开始要闭门好好的学习一番,仔细体会一番高人所传授的东西。军中一应事物,都由张大人统筹安排,不须上报,希望各位大人通力合作,协助张大人做好眼前的各项工作。”
大厅之中顿时象炸开了锅一般,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什么大宋草创,我等应该励精图治,不可贪图享受;有的说,朝中之事,不可一日无君等等。让人甚为光火,我只是想关起门来钻研一番,犯得着这样兴师问罪吗?
过了好一会儿,眼看众大臣都说得口干舌燥了,我才止住了他们继续争论的举动,待全部安静下来,我不容置疑地说:“朕只是觉得自己学识尚浅,想静下来学习钻研一番,再将世外高人的传授好好消化一下,没你们说的那么离谱。你们只各自做好本份就行了。过不多久,朕一定会带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众人终是十分不情愿地接受了。张将军疑惑地看着我:“皇上真的决定了?要不要让小雪陪你一块去?”
“不用了,有张公公跟着我就行了。”都是一群大男人,带着个小丫头确实不方便,再说了,张公公自临安以来,一直跟着我,也算得上是个贴心的人了。
张将军抬腿正要出门,只见陆蓉和小雪拎着个包,正不时往这边张望。我想这个事情可不能瞒着张将军了,连忙将我的想法说了一遍。
“皇上此举甚好,这可是件大事,臣一定要和众大臣好好商议一下,到时候大办一场。”
“别、别、别。眼下将士们尸骨未寒,他们可是为我大宋牺牲的,我身为君主,理应为他们悼念一番,此事容后再议,不急在一时,反正朕正在年纪还小,再等等吧。”
“皇上,那你以后可要自己注意保重好了,我大宋千里江山,如今只系于皇上一人之身,可不能有小孩子脾气候。”尽管我近段的表现让他们都感到惊奇,但在他们的眼里,我确实还只是个孩子,毕竟,我才刚刚过了十二岁。
张将军又唤过陆蓉,仔细嘱咐一番,只见陆蓉只是连连点头,尽显小女儿之态。
范伟松这时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我接过陆蓉手上的包,一行人登马扬鞭,径往大山深处而去。再回头望望来处,几个身影驻立当地,久久不曾离去。
我们选的这处基地位于一个小山谷中,山谷开口处正连着一条小河,小河流不多远,注入宋河当中。河宽仅数米,而且两岸是近乎垂直地悬崖峭壁,山谷的其它三方,却是高耸入云的山石,除此之外,便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自山腰蜿蜒曲折地通向外面。如今,小道已经被加宽了少许,马车可以径直进去。各个关键的位置,也都加了岗哨,除非得到批准,任何人休想混入此地。
七八栋两三层的砖木结构楼房错落有致的隐掩在青山绿水之间,风卷起树叶,不时露出树从之后的红砖青瓦。水泥是这个时代的首创,不多的产品全部被我们用在了基地的建设当中去。这里承载着我们复兴中华的全部希望,便如同一颗顽强的火种,虽然历经无数风吹雨打,仍将燃起燎原之火,去荡尽人世间的一切罪恶,去涤净那些加诸于中华儿女身上的屈辱和血泪。
一群士兵们正在河边的码头上,加紧码头的最后收尾工作,两条巨大的海船正抓紧油漆,几条经过改装了风帆和浆板的大船也在紧张施工中。几条大船上,无一例外地在船舷两侧都开了几个两尺见方的窗口,远远望去,黑漆漆的巨大炮管隐约可见。
纵观宋朝三百年,都是采取的息事宁人的姿态,一厢情愿地与众邻居们友好相处。可我们一厢情愿地以为的一衣带水的友好邻邦的结局却是,举国沦丧,百姓流离失所。整个皇朝,也只剩下我们不到三万的人流落南洋,苟延残喘。
不得不说的是,宋朝的开明和忍让对科技的发展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与明清那些夜郎自大的皇帝们将一切新鲜事物都当作奇技*巧加以限制相比,宋朝对各种科技发明都很包容,若非如此,也不会有中国的古代四大发明,三个都发生在宋朝了。
火药、火炮已经在这个时代得到了初步的应用。再经过我和范伟松的一番捣腾,将火药的比例按我们后世的黑火药一改,爆炸力立马变得惊人。但受制于现在生产力的影响,我们仍只能用青筒做炮筒。虽然射程和准星差很多,但对会冷兵器的敌手,还是足以应会的。
各方面的工匠已经陆续搬了进来,但除了正在建筑码头的人之外,外面几乎看不到一个人。我狐疑地看了一眼范伟松:“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
“大家都在分头忙,过几天就要出海了,大家正在忙制一批枪炮出来,很多师父晚上都只睡两三个时辰,一整天都泡在作坊里钻研实验。”
走近右首一栋宽敞的楼房。很远便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范伟松边走边转身对我介绍:“这是我们的火药局,旁边靠河的那个是冶炼局,靠近山脚的是新材料局,挨着冶炼局的是动力局。”一边走一边娓娓道来,说到精彩之处,禁不住手舞足蹈。看着他神采飞扬的样子,我不禁有些酸楚。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已经瘦得不象个人样,每天都工作十七八个小时,家中放着两个待产的娇妻都疏于照顾。
谈话中走进了房间,几个通红的炉子将室内烤得热乎乎的,没有一点冬天的寒意。十几个大汉抢足了锤子,仔细的反复敲打。一个瘦弱的中年汉子正盯着台面上刚出来的火枪,凝神思索。
我打住范伟松继续介绍的话头:“这段时间真是苦了你了,但不管如何,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若你有个什么闪失,让我一个人如何是好?”
正在凝神思索的人被身旁的人捅了捅,看到我们走进来,连忙要行礼:“都是臣等无能,让皇上费心了。”
我马上打住他的话头:“你们已经做得十分好了,但是,范大人可是手握天机的人,没有他的指导,纵使十倍的努力也是无用的。所以,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范大人的身体。他要是不顾自己的身体,你们可以强制他去休息,每天至少休息四个时辰,这是朕的命令。”
“范大人,那以后可就别属下等无礼了。”中年汉子看了看范伟松,一脸轻松地说,“这可是皇上分派的任务。”
听范伟松介绍,这个中年汉子以前也是个秀才,家境倒也殷实。可就是不好好读书,一心钻研火器之学。可有天一不小心,就把自家的房子给烧了,气得他老爹把他轰出了家门。
他倒好,一气就跑到了临安的军械所。原以为可以施展一番,可书呆子毕竟是书呆子,不会钻研也不懂变通的他,混了几年也没有得到什么机会,人不免变得孤傲起来。临安一失,辗转到了崖山,崖山兵败,又跟着大部队建设队来到了南洋,见到我们整天只是开荒种地,修路建房,更加变得孤僻起来。
终有一天因为消极怠工被范伟松发觉,没想到一顿慷慨陈辞,痛斥我等只会苟且偷安,实是上负祖宗,下负黎民。结果被范伟松一句“我大宋百万大军尚且兵败如山倒,如今你凭何交战”问得他哑口无言。再一枪毙了百多步开外的一头野猪,更是让他死了心跟着范伟松钻研火器。如今负责整个火器局的技术和运作。
“郭敬明,你的伙计们要是都象你这样肯钻研,我倒乐得清闲。”一句轻松的话,马上让整个房子变得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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