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韫玉和若涵返回芥子空间休息一晚后,第二天,两人又拿出窥天镜观察鸟巢的情况。
鸟巢里只有母恐鹤,显然,经过四五天不停地打破鸟蛋,特别是昨晚的那一击,让母恐鹤的精神接近崩溃,只见它耷拉着大脑袋,时不时神经质地悲鸣一下,又不停地用巨大的鸟喙拔弄肚皮下剩余的两只蛋。公恐鹤却是带着小恐鹤外出觅食了。
石韫玉和若涵对视一眼,石韫玉首先问道:“若涵哥哥,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若涵沉吟一下,才说道:“现在想要再打破剩余的那两只蛋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唯有主动出击,先去干掉外面那那只母恐鹤。”
石韫玉一听,立即说道:“若涵哥哥,现在就去吧,让我来袭击,你作指挥,我的剑术可以派上用场。”
若涵皱眉,心里想:“我只能文,不能武,真的只能躲在背后了。”于是,他只有长长叹息一声,对石韫玉说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去袭击母恐鹤,韫玉,如果情况不妙,立即返回芥子空间。”
“好。”石韫玉点点头。
于是,石韫玉念动咒语,一阵白光闪过,两人出现在鸟巢的一个角落里。
“呱——”些微的声音,却惊动母恐鹤,只见它站起来,血红的铜玲大眼狠狠地盯着两人,准备随时扑击的姿态。
母恐鹤和人对峙。
双方相距一丈远的距离。
石韫玉手拿青锋剑,剑气袭人,充满了肃杀之意。
石韫玉反手将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母恐鹤。
说时迟,那里快,母恐鹤以癫狂之态迅猛的扑击过来。
巨大的鸟喙如一把杀人见血的大刀。
大刀离石韫玉仅仅两公分。
石韫玉出招了。
她的剑如灵蛇,走轻灵偏锋,斜斜刺出,身随剑动,人也向旁边微微一侧,却是躲开了母恐鹤的鸟喙。
石韫玉长啸一声,人往上一跃而起,刚刚跃到母恐鹤的脖子处。突然伸手狠狠一刺,“扑”的一声,剑深深刺入母恐鹤的咽喉。
血,喷溅而出,从母恐鹤的脖子处狂冒出来,染红了它半边身子。
“呱——”,母恐鹤惨叫一声,铜玲大眼睁得更大,仿似要滴出血来,只见它剧痛下伸出原始的翼,就像是一对有爪的手臂,迅猛地抓向石韫玉的脑袋。
若涵惊得大叫:“韫玉——”
石韫玉听着风声,头一仰,堪堪脑袋躲过它的翼,但是,手臂却给它抓住了。
“嘶——”锋利的爪子刺入石韫玉的肉中,痛得她眼前一黑,差点要昏倒过去。
石韫玉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有血从嘴唇渗出,却是咬破了,石韫玉出立即清醒过来。立即用力把剑从母恐鹤的脖子处拔出。
血,涌得更利害,母恐鹤摇晃着,垂死挣扎,它的翼还深深地刺在石韫玉的手臂。
石韫玉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想再举起剑,但是,剑却“叮”的一声掉地上了。
若涵飞快地跑过来,扶住石韫玉。
石韫玉大喊:“快!快,拿剑刺它!”
若涵慌忙从地上拣起青锋剑,举起来,手却是颤抖着,不知刺那里。
看了一眼苍白着脸的石韫玉,若涵大喊一声:“呀——”他闭着眼,拿着剑在恐鹤的身上乱刺一通。
温凉的液体溅了若涵全身。
若涵像是浴血而战。
一个血人。
都是母恐鹤的血。
母恐鹤“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石韫玉也跟着倒在母恐鹤的身上。
若涵的双眼也给血糊住了,他伸手抹了抹双眼,看见母恐鹤和石韫玉都倒在了地上。他连忙蹲下来,去扶石韫玉。
但是,母恐鹤的翼还深深地刺在石韫玉的手臂,一时却是拔不出来,动一下,却痛得石韫玉呲着牙“咝咝”地叫痛。
若涵咬咬牙,举起青锋剑,一剑砍下来。
砍了四五剑,才把母恐鹤的翼吹断,这样,他才去抱起石韫玉。
石韫玉的手臂残留着母恐鹤的翼,在不停地滴血。
若涵对石韫玉说道:“快点回去芥子空间,你的手臂要尽快止血。”
石韫玉痛得发昏,她强撑着,念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