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徽羽还没走几分钟,就看见了金宾浙,他站在了权徽羽的面前,好像在等权徽羽。当他看见权徽羽的时候,很开心。因为终于等到了权徽羽,他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他四年都等过来了,这半个小时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是谁?”金宾浙一看见权徽羽就问,意思很明显就是在吃醋,刚才在咖啡厅也不见他吃醋,现在在权徽羽看来这只不过是一种虚伪的表现,权徽羽被爱情所蒙蔽,才知道的这么晚。
“你知道了又如何。”你现在跑过来就是问她这件事,知道她被人抢了,现在回来又准备对她灌迷汤了,权徽羽已经都知道了金宾浙的小把戏。
权徽羽的话让金宾浙愣了一下,因为没想到权徽羽会这么说,同时让他感觉到了权徽羽对他的冷漠。
是,他知道了又能怎样,他能跟蔷薇退婚嘛,他能违背爷爷的意思么,他不能,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来找小羽,小羽已经对他死心了,他又为什么不肯放手,因为小羽牵了别人的手了嘛,他那该死的自尊心有了挫败感,他就不允许小羽有别人了。是这样嘛?既然小羽愿意放手了,那他何必再纠缠不清呢,他应该祝福小羽的。祝你幸福。金宾浙看着权徽羽在心里对她说。
知道就好,她对你的心已经死了,在她眼里你只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以前她憧憬的生活你给不了,她就选择离开。现在即使你为了她退出这场纷争,她也不会再回头,因为她感觉她爱你爱得很沉重,她不想再继续爱你了,爱你只会害了别人,苦了自己。这么多的坏处,她还敢爱你嘛。权徽羽在心里想。
“祝你幸福。”这是金宾浙的真心话,也是他的希望。
金宾浙说完就走了,那样子好像很绝望,让权徽羽看着动情,她只好背对着金宾浙,她怕自己会再次掉进去,好不容易把自己从深渊里拽了上来,这次她一定不能妥协,一定要狠下来,但是金宾浙的样子在权徽羽脑海中挥之不去。
不是说要放弃嘛,你这女人想怎样,金宾浙只是对你逢场作戏的,你难道还要再跳进火坑嘛,你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为什么还要选择相信金宾浙对你是真心的,你说你傻不傻。你还想怎样,你是不是想再被金宾浙伤一次,女人,你已经伤不起了,别再犯傻了,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他做任何事。权徽羽在心里教训自己。
权徽羽感觉金宾浙已经走远了,就回过了头,已是泪流满面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看到金宾浙离开她还是会流眼泪,她不是无情的人她也有感情的,只是她的感情已经被金宾浙占满了。她现在只能偷偷的哭,因为她终于和金宾浙没了联系,他们的爱情就像风筝,以前是飞得很高,就像他们的爱情是那么的轰轰烈烈,一旦丢下来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刚才的样子,是她亲手把这段爱情割断了,她和金宾浙就连普通朋友也做不成。
权徽羽还在想着金宾浙,连司马紫藤来到了她的身边都不知道,只见司马紫藤拿出纸巾递给权徽羽,她转过了头看到的是司马紫藤又转了回去,而且不接受司马紫藤的好意,因为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司马紫藤,把司马紫藤当作了空气。权徽羽想走,司马紫藤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走,连司马紫藤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放手。”权徽羽变脸的速度可是一流的,转眼间又是冷冷的模样,司马紫藤还是没能适应的过来。
怎么每次都在她最狼狈的时候遇见司马紫藤呢,奇怪,看见司马紫藤她就很容易恢复回来,彻底的把金宾浙甩到了一边。这家伙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不会又是金宾浙打电话的吧。金宾浙是不是误会了她和司马紫藤,一心想撮合他们,这个变态,她喜欢谁她又不喜欢谁,都与这家伙无关了,真是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权徽羽在心里想。
“如果我不放呢?”司马紫藤很想看看权徽羽会怎么对他。
你明明不是这个样子,为什么要把自己隐藏起来,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还有让他不明白的是你们明明相爱,为什么都要放弃对方,有什么事困扰你了嘛,关于你的一切他都很好奇,他都很想知道。司马紫藤在心里想。
权徽羽不想跟他再废话下去,直接甩开了他的手,正要走司马紫藤挡住了权徽羽的去路,权徽羽冷冷的看着他,他也觉得很困惑,权徽羽走就走为什么自己不让走,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为什么自己能三番两次的遇见最脆弱时候的权徽羽,这算不算是一种缘份,不,他们只算得上有缘无份,他知道权徽羽眼底的悲伤为了谁,刚才的一幕他全都看见了,权徽羽为了金宾浙锁了心,权徽羽把眼底的悲伤藏了起来,怕被金宾浙看出来,他以为权徽羽能跟金宾浙有好的结局,看到是这样的结局出乎他的意外。司马紫藤在心里想。
“你明明就不是冷漠的人,为什么要把自己装得这么冷漠。”司马紫藤希望权徽羽能告诉他。
司马紫藤不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权徽羽,现在他只想知道权徽羽的全部事情,金宾浙把权徽羽丢弃了,但他愿意从金宾浙的手里接过,因为他不想看见权徽羽眼底的悲伤。
“这就是我。”权徽羽说得很简单。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走开,她还有事情要办,她不想再跟一个陌生人纠缠下去了,她必须马上走,因为她感觉到有人在监视她,她现在浑身不自在,有想打架的冲动,因为金宾浙的事情,让她变得烦躁起来。权徽羽在心里想。
司马紫藤看出了权徽羽很烦躁,但是还是很努力的压制着自己,他愿意走出来替权徽羽做一些事。
“我让你当肉靶好不好。”这就是司马紫藤愿意为权徽羽做的事。
既然你已经看出,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个大傻瓜,你知不知道,她根本就不值得你为她这样做,这个世界女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选择她,她不需要爱情,她更不需要男人。权徽羽在心里想。
“走开。”权徽羽现在还是用很平静的心情跟司马紫藤说话,如果他不妥协不知道权徽羽会怎么对待他。
司马紫藤摇摇头,表示坚决不让,彻底的惹怒了权徽羽,只见她瞪着司马紫藤,过了一会儿说:“你很烦,有这么多的时间就去酒吧喝醉,而不是围在我的身边转。”
始终权徽羽还是没把拳头抡起来,她不喜欢打一个无辜者,她的拳头是为那些人留着,所以对司马紫藤的处理仅仅用口头,这也许不像权徽羽的作风,但是她愿意尝试新的方式,现在就是看司马紫藤愿意接受不,权徽羽的话深深的伤害了司马紫藤的心,司马紫藤露出了悲伤的表情,看得权徽羽很纠结。
“我喜欢你,但是我不希望看见你眼底的悲伤,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司马紫藤真情告白。
司马紫藤以为自己是真诚的告白,权徽羽会接受,可是他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权徽羽的心已经死了,感情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很缥缈的东西,所以,司马紫藤注定要失恋了。权徽羽听完司马紫藤的话后,果然没有任何反应,司马紫藤已经知道了是这样的结局,但他还是对权徽羽笑笑:“没关系,我们可以先做朋友。”
突然在权徽羽的脑海中浮现出诸葛夏天的笑脸,浮现出那天的事情,她知道她伤害了诸葛夏天,也不怕再伤害一个男人了,权徽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想起诸葛夏天。
“司马紫藤,我告诉你,我不想和你做朋友。”权徽羽说得很坚决,不像是开玩笑的话。
权徽羽的话彻底的伤害了司马紫藤,他愣在了那里,他从来就没这么喜欢过人,他是个安静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表白这种事的,偏偏他做了。他爱权徽羽甚至可以为权徽羽做任何事,可是他被权徽羽拒绝了,权徽羽完全对他没有感觉,他是不是丢脸丢到家了,他没想到他的初恋会变成这个样子。
“对不起,造成你的困扰了。”司马紫藤向权徽羽道歉,没想到自己会造成对权徽羽的困扰,希望权徽羽会原谅他。
对不起,他知道错了,他不该对你告白的,他不该这么莽撞,你现在心里一定这么认为他是一个轻浮的男人吧,他和你总共见面不过几次就对你说爱,你一定不会相信是吧。没关系,他会等你的,等你爱上他为止。司马紫藤在心里对权徽羽说。
司马紫藤说完就走了,留下了权徽羽,她莫名其妙的看着司马紫藤,谁能告诉她现在到底是怎样,司马紫藤想走就走她要走就不让她走,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司马紫藤离开又算什么,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天。权徽羽还想走的时候,被寒翌叫住了:“丫头。”
这声音怎么听得这么耳熟,难道是…四师兄。权徽羽在心里想。
权徽羽回过了头看着寒翌,同样的寒翌也看着她,好像谁都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最终还是寒翌先开口说话了:“怎么拒绝了人家?”
权徽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寒翌的话,原来寒翌是在说刚才的事,刚才权徽羽拒绝了司马紫藤那件事。寒翌一直都在,连权徽羽和金宾浙在一起他都看见了,他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权徽羽,甚至没有想到权徽羽会对金宾浙冷漠,但是这是他愿意看到的结果,这就该是权徽羽和金宾浙两个人之间最好的结局,但是同时被他知道了权徽羽为了金宾浙锁了心,拒绝了任何人。他不知道是替权徽羽该高兴还是担心,因为他看得出来权徽羽开始拒绝爱情,他甚至都可以看得出来权徽羽比之前还要冷漠了,现在的权徽羽才是真正的不让任何人走进自己的心,他何尝不是。他对谁都冷漠,唯独对权徽羽,他没有朴志轩那么胆大向权徽羽表白,他只敢把对权徽羽的感情埋藏在心里,而且藏得很深藏在了灵魂的最深处,他喜欢默默地看着权徽羽,安静的陪在权徽羽的身边。
四师兄全都看到了,那有看到她哭的那一面嘛,应该没有吧,那不然糗大了,不知道为什么讨厌看到金宾浙离开的背影,让她觉得很难过,会让她不知不觉的流下眼泪,她和金宾浙过往的画面像部电影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等她拒绝在想这件事的时候,她的脸上就多了一条泪痕。权徽羽在心里想。
“你会接受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嘛?”权徽羽反问寒翌。
权徽羽的话让寒翌愣了一下,如果是他告诉你他喜欢你,你会怎么做,是不是像对单楠那样连朋友也没得做,他真的想知道,可是他不敢尝试,因为权徽羽毕竟不是以前那个权徽羽了,他害怕他捅破了这层关系,会连最基本的关系也会变没的,他赌不起。
“你看了今天的报纸了嘛。”寒翌看着权徽羽。
权徽羽看到寒翌很认真的看着自己,有点困惑。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看着师兄表情很严肃,她知道一定有事发生了,至于什么事她现在还猜不出来,会是什么事让师兄伤脑筋的,该不会跟她有关吧,跟她有关的会是什么事。权徽羽在心里想。
“这里说话不方便。”寒翌不打算在这里跟权徽羽说,因为这件事很严重。
这个丫头不会还不知道吧,这次丫头为了金宾浙冒了太大的险,他有点替丫头感到不值,让人留下了把柄。至于那个人是谁,他现在还不清楚,他还正在查。他承认那个人很聪明,居然利用了丫头,还好没被拍下丫头的样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到底会是谁已经对丫头开始起疑了,这件事明明就是悄无声息了两天,为什么那个人要在这个时候让媒体曝光,对那个人有什么好处。寒翌在心里想。
权徽羽和寒翌离开了,寒翌拦下了一辆的士就和权徽羽上了车,坐好之后司机就把车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