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带着无限留念的神情,无奈地去了车站,在火车上阿明无限感慨,脑海思绪万千。他拿出小本子和笔,怀着对小惠无限的想念写了一首“感受离别”
那次的别离//让我感到//没有你的日子//我还是我吗?//看着你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却无法挽留
我留下的却是//你带给我的幸福和快乐//是否在失去后//才会懂得珍惜你的好//在离开你的日子//我才知道爱是多么地重要
阿明一到武汉,就给小惠打电话,叮嘱她多吃东西,注意身体,不要在去保健部上班了。小惠也叫他处理完事情快点过来。阿明回到B市的时候,那个说好了要接手休闲城的人几天没来,房东却催着要欠下的房租,派出所也带消息说让他去领赔偿的三百块钱,并说要告就去告,现在就是这个处理结果。
阿明的肺都要气炸了,B市城北派出所怎么这样黑,自己想告也难了,当时自己受伤了糊里糊涂认为扛得住也没做法医鉴定,报警时不出警的纪录也难查了,找人证也难,都劝他算了,事情过去了就过了。谢佳明是有苦难言,有冤难诉!
过了一个星期,休闲城转让的事情根本没人来问,房东逼着要房租,阿明哪里拿得出钱来,他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又打了两次电话给小惠,小惠说在那边很好,叫她不要牵挂她,劝她在武汉找份工作算了,阿明预感着事情要起变化了,他想快点过去,他知道小惠在那个环境呆长了会起变化的,张部长肯定想控制小惠为她赚钱。可他回来一次也不容易,他幻想着休闲城哪怕转个几千块也好。
阿明也明白,很多人不敢要不是说价格高,而是这个行业难请人做事,好多休闲城都做偏了,间接性带有性服务,正规生意根本难做,阿明又守了一个星期,他彻底失望了,手上的钱也用光了,转不转出去已经不重要了,他害怕再也见不到小惠了,也不想告什么状了,三百块就三百块吧,阿明去派出所拿了钱签了字,表面微笑应付着那两个主管警察,心里咬牙切齿到,这几个乌合之众,有一天我发迹了,要让你们好看。
阿明拿了钱急忙给小惠打电话,没想到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保健部接电话的女孩说小惠已经走了,阿明问她是否知道小惠去哪里了。她说不知道,阿明又继续拨了张部长的手机和服务台的电话,却都说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阿明的心犹如跌进了冷冷深渊,努力思索着她可能去了哪里。
阿明开始在网上寻找,不断给小惠留言发消息。一个星期过去了,阿明变换着各种方式打电话给张部长和服务台,甚至装作顾客找小惠,结果是没有这个人,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