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猎户赶紧拿出随身带的酒壶,给阿明灌了两口,一股辛辣味带着一股热流涌向血液。旁边的王猎户迅速帮阿明月兑掉积水的羽绒服,毛线裤,月兑的只剩下内裤,把自己的皮大衣罩在阿明身上。张猎户又让阿明喝了两口自酿的高粱酒,看着嘴唇乌紫,脸色苍白的阿明缓过了口气。说道:“年轻人,为何如此这般想不开了”?阿明冷的发抖牙齿打颤地说:“大,大叔,一言难尽啊”!
此时华山脚下刮着微风,飘着细小雪花,听完“吉祥鸟”节目那首歌大慨是中午一点半左右。张猎户说:“老王,咱们还是赶紧找个地方先安顿了再说,看这天气,太晚了就要在外露宿了,夜晚会更冷,我们还是到附近的紫云寺,让这小伙子休息下,烤烤火,吃点东西吧”!张猎户说着月兑下自己穿着的羊皮毛裤,要阿明先穿着。早已冻得瑟瑟发抖的阿明管不了许多了,不客气的先穿了再说。
张猎户说:“小伙子,再喝一口”。说着递过酒壶,接着又说:“感觉怎么样,还能自己走路吗”?
阿明又喝了一口酒,试着活动了体,继续穿着那双湿透冰冷的旅游鞋,阿明回答说:“还行,谢谢两位大叔的救命之恩”。
王猎户说:“别客气,年轻人,我们也是刚好路过嘛,以前也有人从这上面跳下来,就没有那样好运气了;呵呵,有什么想不开的列,人嘛,好死不如赖活着,现在还想再跳一次吗”?
张猎户笑着说:“小伙子,别见怪啊,我们陕西人说话都这样直的,他跟你开玩笑的列,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大叔在这山里活了一辈子了,也挺过来了;走,我来扶着你上紫云寺不就好了吗”?王猎户拧干了阿明裤子和羽绒服上的一些水,放进了背篓。
阿明几口酒下肚,脑海一片模糊,出于生命的本能跟着张王两位师傅,在崎岖的上路走了近两个小时才到紫云寺门前;天也快黑了,阿明前几个小时沉浸在伤心悲痛中的情绪显然已麻木。
张猎户敲打着寺门喊到:“了尘大师,了尘大师,快开门啊,我们来看您啦”!借着天还没有完全黑,阿明打量了下四周。
这紫云寺也就一小庙,平时三四个人都是附近自愿上山出家修行的人,大约存在了一百年左右,现在逢年过节,附近山民都前往烧香祈福,以求平安,五谷丰收,平时山民也打点野味换点酒钱。
据说开寺师傅在别的大佛寺背了一大筐佛家书籍,筹措善款,躲避战祸在此修了间小庙宣传佛法,修身养性。在走山路的过程中,张王两位猎户为了打消一些阿明心底的忧郁,向他讲叙着紫云寺的一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