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小热闹了婆婆,致使婆婆一气之下再不登门了,并且满怀激愤地跑到她婆婆那里去诉说了委屈,句句都是泪。请记住我):。王小劲他妈妈流着泪对她婆婆道:“我再怎么样好歹也是长辈是不是?可她有把我当长辈吗?是,我脾气急,她嫁到我们王家来,我有亏待过她吗?妈,您说说,我哪里对不起她啦?说话夹枪带棒的,明明知道我血压高,依我看,她这是故意的。”
一向明理的女乃女乃劝慰王小劲他妈道:“家庭要和谐,大家都要互相包容宽容,小劲是咋搞的?一个家搞得乱糟糟的。我得问问他。”
“妈,您还是别问了,他就随他爸,一个德行,都是犟牛。”
“有什么不能说的?除非是他真做错了。如果他做得不过分,小小一定不会这么闹腾的,这孩子,人老实。”
王小劲他妈一听她婆婆的语气似乎站在米小小这边,有些不悦,“妈,说句话,您别不高兴,您总偏向小小。”
“我什么地方偏向小小了?你还说小小说话不中听,你在我面前就是这样,依我说,这是你活该。”女乃女乃也生气了。
王小劲他妈妈望了她婆婆一眼,立即住了嘴,不敢再吭声,干坐了一会儿,又扯了些关于无公害蔬菜水果的事,方才起身离开。
于是,女乃女乃颠着她的小脚来了孙子家。
王小劲觉得老婆平时温和懂事,突然一下性情大变,一时难以接受,以致于对现实人生产生了怀疑。实际上,工作的繁忙已使他筋疲力尽了,回到家除了面对老婆的透着杀气的冰冷,还得照顾孩子,身体吃不消,精神自然颓丧压抑。见到女乃女乃,脸色也是灰灰的。
米小小一见到祖母,眼睛却红了,“女乃女乃,您怎么来啦?”。
“我不来怎么知道您们俩到底在闹腾什么?”女乃女乃笑眯眯地说,见王小劲灰头灰脸的,又道:“小劲,女乃女乃来了,你不高兴?”
“高兴,高兴,女乃女乃,真的,您老人家来,我高兴。”王小劲立即笑着道,尽管这笑容勉强的成分居多。
“别骗女乃女乃了,女乃女乃可没老糊涂。”
王小劲和米小小都没吭声,俩人互相都充满怨恨地看了对方一眼。
“好了,月月,来,曾祖母抱抱。曾祖母推你出去溜溜,我们的小月月,快快长大,不知道长成大姑娘了曾祖母还看得见不?”女乃女乃斜眼看了一眼这夫妻俩,说着,抱着月月推开门就下了楼。
屋子里的俩人都知道祖母这是在给他们制造空间。可俩人都憋着一肚子气,谁也不想开口,心里都在暗暗较着劲,看谁先沉得住气,似乎谁先开口谁就输了胜利的先机。终归王小劲是了解妻子的,因此他躲到了书房里,且装模做样地时不时的高声叹气,到底米小小老实,她终于先开了口,其实,说到底,她是珍惜这个家、珍视与丈夫王小劲的感情的。
“你叹什么气?有这么痛苦吗?”她摇了摇头道,脸皱成了一团。
“没痛苦。”王小劲没好气地说,可脸上掩饰不住露出了一丝喜色。
“婉琪到底是谁?”米小小放低声音以自然的语调问。
“是公司的同事。”王小劲答道。
“长得漂亮吗?”米小小又问,心里酸酸的。
“漂亮。”王小劲实话实说。
“那你喜欢她吗?”这次是咬着牙问的。
“不喜欢。”他摇了摇头道。
“真的?”语气里充满了矛盾,既期望不是真的,又担心这是真的。
“真的。”他很肯定地说,没有一丝犹豫与做着。
“那是她缠着你?”她又问。
“也不是。”同样很肯定。
“那,那,那”她问不下去了,心里却急得发慌。
“这是她的**,其实,我很想告诉你,因为我和她之间根本就没什么,我自己也憋得慌,可我又不能告诉你。我得尊重别人的**。我一直以为你肯定是相信我的,可没想到,你还是不相信我。”王小劲沮丧地说。
“可你越是不说,就越令人怀疑。换位思考,如果你是我,你会相信我吗?”
“会的。因为你是什么人,我知道。”王小劲说。
“好,既然这样,我这次相信你。”米小小抿着嘴唇在心里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道。
“来,抱一抱,好些日子都没抱了。”王小劲向妻子伸出了双手。
“没个正经,女乃女乃快回来了。”米小小笑骂道。夫妻之间的冰冷局面暂时得到了缓和。毕竟,日子总得过下去,婚姻中的双方终归都得在不断妥协让步中化解那些在锅碗瓢盆中所产生的误会、矛盾与痛苦。
满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了,至少米小小与王小劲都是这样想的。可就在这时,王小劲的电话突然响了,电话是王小劲同事打来的,叫王小劲赶快去医院,说婉琪割腕自杀,躺在医院里,嚷着要见王小劲。因为人命关天,王小劲想都没想,挂掉电话,立即就要往外跑,“去哪里?什么事?”米小小及时地拦住了他,盯着他的眼睛问。
“去医院看一个同事。男的,你别多想,他病了,很严重,你知道,我是他上司,得去看看。”王小劲为了快些赶到医院,免于米小小的纠缠,无奈地撒了谎。
“哦。应该的。”米小小让开了道,王小劲立即像阵风似地就冲了出去。
米小小的心瞬间跌到了冰谷,因为她亲耳听见王小劲在电话里说了婉琪的名字。于是,难过伤心之余,且趁女乃女乃带着孩子还没回来,她立即做了个决定——跟踪。这是她人生的第二次“失态”。想到此,她的心里感到一阵阵悲哀,禁不住落泪了。
还是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