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比伦国内有一座非常奇怪的建筑物,唯一一座屋顶有瓦片的建筑物,古香古色的大门上,居然还挂着一幅写着中原汉字的门联“百年天地回元气,一统河山际太平,”就差门口没有两座石狮子了。
乔装成男子的阿伊丝,脸上还抹黑了,墨蒂拉和阿瑞斯跟随其后。墨蒂拉伸手拉起门环撞击了几下大门,门开了,出来一位黃皮肤,黑头发的女孩。
“呀!是公主殿下啊!快请进”女孩热情的招待他们。
“师父在后院呢!我带你们去吧!”
“不用了,秋兰,你忙你的去吧!我们自己去,不用招呼我们”阿伊丝随和地说。
“好吧!那你们先去,我去给你们沏茶”
“哦!不,我不要喝那奇怪的茶,你真的不用招呼我们”阿伊丝急切地摇着头,阿伊丝虽然喜欢中原,可对茶可不敢恭维。
“呵呵,好吧!那您请自便吧!”女孩无可奈何地说道。
阿伊丝径直走在走廊上,非常熟悉庄园的布局,墨蒂拉跟在身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公主殿下,有人说徐老庄主和他的弟子们,是中原的败国皇族的后裔,远渡逃至我们国家,所以他们才这么财资雄厚,连我们王都要给徐老庄主几分面子。也有人说他们是某位君王派他们远渡寻找不老之药的,但他们找不到,只好在此安身立命。也有人说……”
“好了,墨蒂拉,这是人家的**,不要随意议论,尤其是在这知道吗?”阿伊丝不禁皱眉低声提醒。
“哦!”黑蒂拉可爱地吐了舌头。
后院里,一位头发胡子半白穿着绸布长衫的老者,那一身的仙风道骨让人感到十分清爽而慈祥。一会儿双手成抱球状,一会双手慢慢摆动,双脚轻盈如行云。
“徐爷爷,你又在练气啊!
老者见状立即吐呐收气。罢了,随即招呼起阿伊丝他们来了。
“是公主殿下来啦!快请坐。”
这时刚才开门的哪女孩,端着茶水来了,“这茶是给师父的,公主我给你们压了梨汁,这暑天喝解渴又消暑”一人分了一杯过去。
墨蒂拉雀跃的接过喝了一口。
“嗯!谢谢秋兰姐姐,真好喝,哇呜!”墨蒂拉满足地吐了一口气,巴比伦炎热的气候让人受不了,尤其是外头不比在宫里。
“公主殿下,移驾寒舍,恐怕是冲着故事来的吧!呵呵呵”徐庄主喝了口茶,笑盈盈地顺着长胡子。虽然己年过七旬,但不显一点老态,健康如飞,力大如牛,非常健康。
“徐爷爷,您上次说了要讲那个中原仙凡之恋的故事给我听的,”
“是牛郎与织女的故事吧!”
“对,就是牛郎与织女的故事,徐爷爷,快讲吧!”
阿伊丝己经迫不及待了,墨蒂拉也使劲地点着头。
“我也想听,非常地想”
只有阿瑞斯一直默不作声,安静地看着他们。
“哈哈哈,好,不过这故事可是有个,凄美的悲剧结局哦!听完可别难过哦!”徐老庄主顿了顿然后又继续了。
“话说天庭玉帝有七个女儿,最小的老七织着一手好布,而担任织女一职……”
巴比伦王宫外一个身材伟岸的大胡子,在来回踱步着,没错,又是赫拉克勒斯。他正在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混进王宫,待阿伊丝身边,替她牵红线呢!正在这时,宫里出来了一位手拿帆布的侍卫,手里的帆布往墙上一挂,然后便转身走了。
上面写着“王宫急需一位手艺极好的裁缝,教于公主殿下裁缝手艺,公主殿下学成有功重赏,混水模鱼者,赐死。”
赫拉克勒斯一看,兴奋地想喊万岁,只见他轻轻用手一点告示,告示闪亮了一下。他在告示上用了障眼法,使王宫外的人都看不见告示。可赫拉克勒斯又发愁了。
“我又不会做衣服,这可怎么办呢?有了”他惊呼起来。
“找雅典娜教我,她是工艺女神,她织的布做的衣服,无与伦比的美,堪称世界第一耶”说完他手一挥就消失了。
奥林匹斯雅典娜的住处里,正嘎嘎作响,是雅典娜在织“无与伦比,堪称世界第一”的布呢!
赫拉克勒斯像风一样跑进来,“雅典娜,教我做衣服吧!”
雅典娜听完险些摔倒,“什么,你说什么,是说做衣服吗?我没听错吧!”
雅典娜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赫拉克勒斯,赫拉克勒斯的鹰眸里闪过一瞬即逝的别扭和尴尬,但马上恢复了镇定。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有用,是要办正事的,不就是做衣服吗?上阵杀怪,我都不怕,还怕这玩艺儿吗?我还要做好多新衣服,给我的赫柏呢!
“教我”
雅典娜虽疑惑,但还是认真地教起赫拉克勒斯做起衣服来了。
徐爷爷庄园里,阿伊丝和墨蒂拉他们己经听到,喜鹊搭桥助牛郎会织女的结尾了。阿伊丝和墨蒂拉伤心地泪流满面,墨蒂拉甚至哭出声来,还边骂人。
“这玉帝真讨厌,太直板了,太无情了,简直就是冷血““那么琴瑟相知,那么相爱的一对恋人,玉帝怎么就不能网开一面呢!“阿伊丝也忍不住抱不平。
“中原确实在太多的教条,太多的拘束,不过当神仙,要修身养性也是情理之中,玉帝掌管三界,他也有他的难处嘛!我倒是挺赞成他的做法的,国有国法,天有天规嘛,人神都不能无法,否则天下大乱你懂不懂,至于你们西方的神嘛,哎!不予置评”
“幸亏,喜鹊帮了他们,虽然一年才见一次面,但总比不见的好,至少可解点相思之苦”阿伊丝悲凉地用手擦了擦眼泪。
“我看啊!这种见法,相见不如不见,多折磨人啊!反正我们一定要记住,不能爱就千万别爱,否则害人害己,阿瑞斯你觉的呢?”墨蒂拉问阿瑞斯。
“如果是我,我会选择不走近她,只要能够远远望着她,我就心满意足了,既然不能爱,就不要冠冕堂皇的爱,爱不一定要占有,”阿瑞斯不温不火的说完看了一眼阿伊丝,又赶紧把眼光移开。
墨蒂拉的话如晴天霹雳惊醒阿伊丝,“我好想爱,我可以爱吗?爱的话会害人害己吗?我该听天由命,还是任由蜡炬成灰泪始干,做看不见彼岸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