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来,绿树摇曳,细碎的阳光照在少年俊美无俦的脸上,发出润泽的光芒,他慵懒地伸手拿着狗尾草,用毛茸茸的那一端去刺她白女敕女敕的小脸,安心痒的受不了,可更受不了他不耐烦的语气和捉弄的表情。
她犹如一头炸了毛的小老虎一样,呲牙咧嘴,往上挪,小手忽地扳住叶慕寒的脸,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用她那刚刚换上的新牙在他耳后根狠狠咬上一口瞳。
空旷的草地上,忽地响起一个十五岁少年的痛苦吼叫,叶慕寒,他脸孔扭曲,痛到及至,下意识伸手去推安安,可手触到她软软的身子又使不出劲,不禁怒火中烧,“你个死丫头,好好的,咬我干嘛,都流血了,嘶嘶——”
他疼的直吸气,安安却一脸得逞的笑意,拿着手帕一边给他擦血一边查看自己的杰作,两排好看的贝齿牙印,入肉很深很深,深到整块手帕都染满了他的鲜血,她想,一定会留下属于她的疤痕。
面对他气急败坏的质问,安安哼了声,仰高小脸又出其不意地吻住了他的唇,叶慕寒全身骤然如被电流击中,徒然地瞪大眼看着安安笨笨地擦过他的唇,然后小霸王似的明媚一笑,“我知道你们中学有很多女孩子偷偷写纸条给你想和你交往,蓉蓉说你们到了高中还会牵手玩亲亲,慕寒哥哥——我不管,不管——总之,你不能跟别的女生好,你要等我长大,长的和你一样高,然后就做你女朋友,再做你新娘子。”
叶慕寒细细模着自己受了伤的耳后根,指月复下明显有一个圈,火辣辣的疼,心里真是恨极了,“谁要娶你?”
安安小脸一垮,嘴一撇就要哭出来,小手指着他的耳朵嘴巴,泫然欲泣,“我都做了记号了,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敢情把他当课本了?写上她的名字就是她的馁?
最见不得她哭鼻子,叶慕寒只好随她胡说八道,揽臂把她紧紧抱在胸口,恶声恶气,“不准哭,流一滴泪长大了我都不要你。”
安安委屈,但他的胸口很暖很暖,没隔一会儿,她迷迷糊糊就在他怀里睡着了,忘记了哭,脸上浮现的……是青苹果的微笑,涩涩的,甜甜的,梦幻一样不真实。
美好的记忆是一卷隽永的画,因了某个触动就会清晰地浮现脑海,永生难忘。
小皮似乎说了什么,等安心回神他人已经不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又多了一杯淡绿的青苹果,安心端起来慢慢啜饮,等到喝完了又呆呆的等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百无聊赖便起身参观周围的环境,她发现走廊上挂着的画居然是很艺术的那种,多是风景画并无那些传说中不雅的仕女图。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叶慕寒的房间门口,明明只隔了一道木板,安心却觉得与他隔得很远很远,她痴傻地凝望着安静的原木大门,门,忽地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娇俏的美女,长波浪卷发,大气的五官,高挺的鼻梁,见到门口有人,眉目一皱,“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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