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锷的盯着她的眼睛,整整愣了十秒钟,凶涌的欲.望狠狠的穿透他的身体,他的眼睛深凝着身下的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有趣的盯着她真诚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妄顾她的话,就这样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将她蹂.躏,才能对得起她在他身体里激起的惊涛骇浪.
可是,他忍住了。
男人在这个时候,能忍得住,那需要的忍耐力可不是普通的少。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整,好整以暇的看着身下的她,薄唇故意擦过她丰满的樱唇:“好,我答应你!”
她的身体又颤了颤,恼恨的瞪了他一眼,突然她用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瞳。
他诧异的看着她跨坐在他的身上,月光将她的身影倒映在他的身上,他带着丝兴味的看着她,不发一言的盯着她,期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满脸的通红,却仍是敌不过心底里的冲动。
她像喝醉了酒似的,两只小手胡乱的糟蹋他的衣服,手指努力扒开他的衣裳,一头乌黑的青丝,如瀑布般流泄了下来,此时的她清纯中透着一股狂野,手上的力道也毫不含糊馁。
因为夜晚看得不甚清楚,再加上他没有为别人解衣服的经验,小手动了半天也只是把他的外套给糟蹋掉了,白色的中衣下,是他健硕的胸膛,柔软的掌心在他的胸膛上游走。
掌心落在他的心口处,感觉到他异常快速的心跳,她的掌心被他的心跳震动着,有那么一瞬间,她羞怯得想要后退。
被她的手指弄得意乱情.迷,感觉到她有退缩的打算,月光下,他性感的冲她微笑,促狭的挤了挤眼:“我可怜的娘子,你需要帮忙吗?”
帮忙?瞧不起她?
“不需要!”羞恼的两个吐了出来,她有些气恼的用力撕开他的衣裳,长长的指尖,在他的皮肤上划过。
夜北溟眯了眯眼,料想着,明天他的身上,一定会有许多血痕,不过他并没有阻止她,这样一个小野猫,他喜欢。
衣服全部糟蹋掉了,身下是他完美的身躯,黄金比例的映在她的眼底,他贪婪的看着,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所有的臆想在这一刻全部消失,她的脑袋里只留下一个念头,她要好好的将这完美的身体刻在脑子时,柔软的手指微颤的在他的肌肉上来回抚模,眼中充满了赞赏,没有欲.望。
她反被动为主动的动作,每在他的身上触模一下,都是对他理智的严重考验,多少次,他几乎被她击溃,他都忍了下来。
好一会儿,她只是在那里摩挲着他的胸膛,却没有下一步动作,让夜北溟狐疑了,然后他在她的眼底看到了兴趣两个字。
嘴角抽搐了好几下,夜北溟紧紧的握住了双拳,努力克制自己的冲动,突然抓住她的掌心在唇前吻了一下,双手托起她的腰往后挪,让她感受他的热.情。
她抵着的,那是……
脑袋轰一下炸开,她一动也不敢动,一双小掌搁在他的胸膛上,双颊热得似火。
她……她做不到。
她脑中突然一个冲动,身子一缩,猝然从他的身上爬起来,转身欲逃。
谁知她的速度快,有人的速度比她更快,大手攫住她的手腕,翻身再一次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急促的呼吸,像是跑了几公里般,危险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小瞳,不要害怕,相信我。”
她倔强的对上他的眼睛:“我没有害怕!”
“很好!那就好好的感受我。”他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眼中的欲.望更强烈,突然他邪恶的扯掉她身上的中衣,蹭在她的手臂上。
“这是你的!”光滑的布料,从她柔女敕的肤肌上划过,令她感觉很舒服,双眼不由自主的眯了眯。
他解下发顶的束冠,金属的发冠,纹理粗燥,还带着一丝冰凉感,他拿着那发冠在她手臂内侧划过,她被那强烈的触感刺激得全身颤抖,那凉意却令她渐身更加滚烫:“这也是你的!”
她纤腰微弓,渴望的贴近他。
他好整以暇的贴着她的脸颊,在她的红唇上一吻,目光深深的凝着她,不知何时,他已经顺手扯掉了两人之间最后一丝屏障。
一切准备就绪,他贴着她的唇,低沉的宣誓:“最后,属于你的,还有这个!”
话落,他突然沉腰侵入她。
“唔……”他突然的占.有,疼痛得无以复加,她蹙紧了眉,双手贴着他的胸膛用力想要推开他,嘴里发出抗拒的声音。
他能感觉得到她的痛楚,怜爱的一再吻着她的唇,等着她的疼痛慢慢过去。
好一会儿,她不再乱动,他吻着她耳后娇女敕的肌肤,热气吐在她的耳中:“还痛吗?”
不痛了,还感觉身体很难过,她摇了摇头,身子不安的动了动。
热情在瞬间爆发,隐忍的汗水从他的发间滴落在她的胸前,他勾唇一笑,含住她的耳垂,充满诱惑的呢喃:“那就好好的感受我。”
不再有一丝隐忍,最原始的旋律在房间内响起。
大尾巴狼,终于扑倒了小绵羊,可喜可贺!
这天three醒来,看到地上凌乱的衣服堆在一块儿,没有吭声,尽职的守在榻边。
“今天尽可能不要吵醒她!”夜北溟体贴的吩咐,望着榻上仍沉睡不醒的人儿时,他的眼中多了一抹温柔和怜爱。
“你没有强迫她吧?”
“没有!”只是用了点小手段,那不算强迫吧?
“再见!”
夜北溟还想说什么,回头又望了一眼榻上的人儿,他不由得抿唇微笑。
罢了,看着这个时候,早膳时间已过,也该去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去看一看了。
他才刚转身离开,榻上的白色纱帐后,露出一只女敕白的手臂,悄悄的掀开了床帐,那白女敕的手臂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床帐被掀开,一颗小脑袋从里面露了出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房间内溜了一圈。
“夜北溟走了没有?”晏紫瞳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回三小姐,已经走了!”.
听到three的回答,晏紫瞳的一张脸瞬间变成雪白色,一双眼睛恼怒的瞪向他,藕臂拉得老长指着他:“你不是我的保镖吗?昨天晚上,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
“哦三小姐,您不记得了,您睡梦里的时候,让我出去为您把风,不许看着您睡,要我早上才进来,我早上进来的时候,已经迟了!”three面不改色的撒谎道,反正嘛,他一个机器人,没有多大表情,一般人看不出来他有没有在撒谎。
她晏紫瞳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three话中没有一丝可信度。
睡梦里,他也知道是睡梦里!
昨天晚上的一切,好像就发生在眼前,她还记得他的吻,滚烫的吻遍了她的全身。
老天爷,一直以来,她认为夜北溟就是一个GAY,没想到他不但不是,还把她给吃了。
这个大骗子。
来不及祭奠刚刚失去的清白。
当着three的面,她也顾不得自己春光外泄,呻.吟着爬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全身上,头发只用一根绳子随便的绑了起来。
“三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
很显然,现在three跟夜北溟已经勾.搭成一气,所以才会发生了昨天晚上的事,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大傻瓜,好像大姐和二姐,好想老爸,心口处被揪得很疼,一股冲动,让她很想逃离这里,她要回家,她要回家!!
抓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晏紫瞳威胁的抵在自己的颈间,稍稍用力,便会划破她颈间娇女敕的肌肤,她目光坚定,毫不犹豫的命令:“带我离开这里!”
Three的瞳孔缩了几分,脸上仍然没有半分表情,眼珠子转动了三秒钟,回答了一个字:“好!”
······
当夜北溟去大书房找萧逸廷的时候,萧逸廷已经等了他很久。
萧逸廷说要带他去熟悉一下各商户,夜北溟便推辞头痛为借口,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离开了。
出了大书房,夜北溟直接回了枫苑。
然他才刚回到枫苑,便发现了不对劲。
“文俊,文俊……”
唤了两声,没有人答应,视线向旁边瞥了一眼,在门外不远处,他眼尖的发现一个人躺在地上。
是文俊,模了模他的脉搏,只是昏迷。
文俊的位置,恰好靠近窗子,他站起身,眼睛往窗内眺望,瞳孔骤然收紧,原本该在榻上的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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