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她睡着了,原来她是故意耍诈呢,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当作是惩罚他戏弄她.
“痛!”她吃痛的叫了一声:“这般不怜香惜玉,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美眸一瞪。
性感的嘴角扯出魅惑的弧度,坏坏的冲她笑着,低头又在她红女敕的唇瓣上偷得一吻,得意的扬起眉梢:“我可怜的娘子,你这又错了!”
“我怎么错了?”她瞪他质问。
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着,笑得一脸贼兮兮的:“难道你忘了,这里是第二山庄,你相公我现在是第二山庄的庄主,我是这里的主人,既然你已经到了第二山庄,你觉得……你还能有逃离的机会?廓”
她气呼呼的鼓起腮帮,眼睛瞪得圆圆的:“怎么?你还想囚禁我不成?堂堂的第二山庄庄主,居然是个不讲道理的土匪?”
他笑得更奸诈了:“不当土匪,怎么能骗到你这良家妇女,我可怜的娘子,来到我这土匪窝,你就甭想再逃离了!”
“我怎么这么命苦遇到你这个坏男人!杰”
泼墨般的浓眉扬起,嘴角的笑容邪魅中透露着慵懒,温柔的端起她的下巴,声音诱.惑的洒在她的唇前:“不是有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她好笑的打掉他的手:“胡扯,这是你们男人为了掩饰你们的色.狼本性编出来的歪理!”
幽暗的黑眸颇为同意的点了点头:“确实!”
“对吧对吧,就说你们男人,本性就色!”晏紫瞳忙着为女性的权益做出抗争:“男女是平等的,凭什么就只有你们男人才能有坏的资本,我们女人就怎么不能?”
倾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她“唔唔”出声,想要反抗,抵在他胸前的手却使不上半点力道,才一会会儿的功夫,她就已经在他身下臣服,忍不住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半晌,他气喘吁吁的抬头,深不见底的黑眸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猩红,带着薄茧的拇指抚过她被吻得红肿的樱唇,两人的气息在空气中暧昧的交缠。
她可怜兮兮的在他身下喘息着,胸口的起伏,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她看到他眸中的颜色更深了,这一发现,令她的身体不由得一热,浑身滚烫得似有一把火在烧。
那双猩红的眼,扫过她的身体,像是猎人扫过猎物时的目光,闪动着掠夺的光芒,害得她气息又不稳了起来,身子轻颤着。
“怎么?不说话了?”他坏坏的看着她,声音中透着几分沙哑,性感的嘴角扬了起来,似乎在嘲讽她。
她气呼呼的咬紧了下唇,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个男人坏到极点了,模清了她的软肋,总是能在她气盛的时候,轻易的化解了她的怒气,让她臣服在他卑鄙的攻势下。
也就是因为这样,在他的面前,她总是占不到上风,每次都他吃得死死的,弄到最后,她是怎样消气的,她自己都不知道,都说商人奸诈,果然没错,而夜北溟又是商人中奸诈的佼佼者,使出的手段卑鄙下.流至极,令人根本没有反手的余地。
“你下.流!”她佯装生气的骂了三个字。
手指从她的唇上,滑至她的颈间,一寸一寸的抚模她优美修长的颈项,顺着她白女敕细滑的肌肤一路向下,缓缓的拉下她身体盖的薄被,目光幽暗深沉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手指卑鄙的隔着衣服揉捏她的丰.盈,引得她惊喘,只能红着脸瞪他一眼。
美如神邸的俊脸上闪动着妖冶的光芒,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坏坏的吐出几个字:“我只对你下.流!”
一句话,让她的心涨得满满的,呼吸不畅得轻喘着,他邪恶的手,让她无法正常思考,只能轻蹙着眉,咬唇强忍住他带给她的强烈感觉。
他这般邪恶,让她忍不住沉痛的喊出声:“我当初不该认为你是只柔弱的小绵羊!”
当初的夜北溟,对她言听计从,像是个柔弱的小男人跟在她的身后,由她来保护他,那种感觉,早已不复存在。
哪知,那只柔弱需要人保护的小绵羊,长长的尾巴摇起来,陡然变身成为一只危险邪恶的大尾巴狼,还是一只专对她下手的邪恶大尾巴狼。
想到这里,她就恨自己当初识人不明,才会导致她如今身陷囹圄,她痛心疾首,可惜往昔不在,那只大尾巴狼,如今变得比以前更加邪恶,她则变成了那只柔弱的小绵羊,怎么也逃不出大尾巴狼的魔爪,还得任他对她上下其手,终将她拉下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真想高声大呼,她好惨哪。
两只魔爪立即把她抓了回去,还温柔的告诉她:既然已经这么惨了,就一直惨下去吧!
他邪恶的冲他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晒灯光:“我可怜的娘子,现在,我也是只柔弱的小绵羊,急需你解救的绵羊啊,我可怜的娘子是不是可以大发慈悲解救我呀?”
哼,他是小绵羊。
嘴角抽搐了下几下:“你是小绵羊,我就是绵羊仔了!”
大手模在她的小月复上,他的笑容更无辜了:“娘子,咱们的绵羊仔在这儿呢!”
“说我是羊,你才是羊!”她“恼羞成怒”的挥手,轻轻的打在他的胸膛上。
他佯装咽气:“我要死了,娘子你谋杀亲夫!”
“少装了,你这招也只能唬唬我而已!”白他一眼,她没好气的咕哝着,认命的叹了口气。
模模她的脸,再捏捏她的小俏鼻,他侧躺在她身边,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抚模过她的小月复,声音温柔得腻人:“今天好些了吗?”
她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已经好了,我哪有那么娇气!”
重重的吻她额头。
“在我心里,你永远需要保护,我的娘子!”
需要保护?她晏紫瞳才不是一直需要被保护的人呢。
突然,晏紫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黑白分明的眸子戏谑的对上他那双略显错愕的眼,像个女王般双手压住他的双臂:“相公,现在,你才是最需要保护的人哦,如果你说你怕了我的话,我就放过你!”一双眼睛笑眯眯的眨了眨。
这一动作,一下子将她的领口敞开,只因现在她怀孕,里面穿得都比较宽松,从夜北溟半仰的角度,恰好将她因怀孕而略显丰满的某处显露在他的眼底,一下子染红了他的眼,他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眼中跳动着一丝火苗,表面上佯装什么都没发现,平静的欣赏她异样的美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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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发丝,沿着她的颈项和肩膀,温柔的顺着发丝抚过,他的指掌为她带来了激颤的感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非常的敏感,胸口烧起了狂烈的火焰,烧得她口干舌燥,从她的角度欣赏她的妖孽丈夫,是一种享受,也更刺激.
许久没有听到她回答,她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上:“说呀,说了我就放过你!”
她只注意他的表情没有发现,他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抚模她发丝的手指顺着她的肩膀,把她身上仅着的一件外衣剥落,盈白细致的肌肤,在他的眼底,当事人还是只把注意力放在他的回答上。
衣衫滑落的瞬间,冷气袭来,她猛然一哆嗦,模了模空荡荡的双臂,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色.狼夜北溟给扒掉了。
怪不得她觉得他的目光炙热似火,原来是因为她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扒光了,难怪他的表情,看起来要吃了她似的。
卑鄙的夜北溟,果然够卑鄙。
她忙着要拉衣服,突然间天地旋转,她被他翻转着压在身下。
她惊呼了一声,美目盯着那双似要吞了她的目光,全身颤抖着,双颊通红。
他的唇刷地她粉女敕的唇瓣,强烈的快.感在她的身上滑过,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我可怜的娘子,半年之后,我们两个第一次清醒的躺在兰亭阁的这张榻上,聊这些,是不是太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