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搂住她的双臂,有着她熟悉的力量,鼻尖亦是她熟悉的男性气息,夜北溟欣喜的将她护在怀中:“小瞳!”.
两个字把晏紫瞳唤醒,立马用力推开他,小脸重新板了起来。言芑瞟噶
差点就忘了,她现在跟夜北溟还在赌气呢。
他不愿意道歉,也不愿意跟她好好谈谈关于原则的问题,她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旁观者一副打量的姿势,根本不打算把眼睛移开,还非常放肆的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全看在眼中,嘴角温柔的笑里,掺杂了几分揶揄。
“怎么,几天没见,你们两个的关系,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这句话,绝对是讥讽的。
“苏乔,闭上你的嘴巴!”夜北溟黑沉的脸,明显心情不好,月兑口的话充满了危险诔。
“哇哦哇哦!你有病吧!”苏乔揶揄出声,显然不知危险为何物,还不知死活的上前两步,一双眼睛仔细的打量夜北溟的表情,看到他的脸由黑转青,额头上的血管和青筋一条条的突起。
下巴点了点,煞有其事的吐出检查结果:“唉呀,你病得还不轻!”
一拳揍过去,苏乔险险的躲过那一拳,夜北溟见他躲过,衣袖翻飞间快速飞拳,苏乔白衣翩翩,潇洒的纵身跃上了屋顶,坐在屋顶看着地上的夜北溟笑是一脸无辜:“果然病得不轻,自己人也打,看来我得给你准备些药,让你吃吃!吃什么好呢?白芍?黄芪?当归?川芎?生地?”
苏乔还未说完,晏紫瞳的嘴角已经开始抽动。
虽然她不懂什么药材,可是她记得,白芍、当归这类的药,似乎在电视上的古药方上见过,是治疗……
“这好像是治妇科病症的吧?”晏紫瞳不耻下问。
苏乔的声音嘎然而止,一副汝子可教的表情,温柔的声音中淡淡的戏谑:“你不觉得他的反应像葵水不调的症状吗?情绪反常、易怒……”
晏紫瞳的嘴角又抽了好几下。
虽然苏乔说的那些话听起来不像是什么正经的话,不过听他这么一分析,倒是有点儿眉目。
“你以为躲在屋顶,我就不能拿你耐何了吗?”夜北溟阴鸷的发出寒冷的声音,深邃的目光凌厉的射向屋顶,杀气腾腾,嘴紧的牙关,可听见咯吱的声响,听起来更像是牙齿咬断骨头的声音,让人听了一阵惊悚。
“当然不!”苏乔当然明白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话落,人已经潇洒的飘了下来,像是一名仙子般,落地的姿势也相当优雅,眼睛向晏紫瞳投去两抹柔色。
神色一凛,夜北溟高大的身躯挡在了晏紫瞳的面前,挡住了苏乔的视线,后者模了模鼻子。
“好吧,我想,你们都没忘今天我来的目的吧,既然如此,美丽的晏姑娘,你准备好了吗?”
“庄主夫人!”夜北溟嘴角惯有的邪魅慵懒笑容,已经好几日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了,阴鸷的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随时会发疯的狂咬他的猎物。
苏乔没趣的耸了耸肩。
“是,第二山庄的庄主大人,那庄主夫人晏姑娘,我们可以进去了吗?”苏乔调侃的语气未变。
不等夜北溟发作,夜北溟身后的晏紫瞳学着大家闺秀的脚步,慢悠悠的晃了出来,声音中没有一丝不愿意:“当然可以!苏公子!”
软软的嗓音,听着让人心里舒服,让人也不忍对她残忍,他的声音与他的表情一样温柔:“我会温柔的!”
“我相信!”晏紫瞳旋即准备跟上苏乔的脚步,一只手适时的扯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上前的脚步。
一回头,晏紫瞳对上一双不悦的黑眸,她好整以暇的笑着冲他眨了眨眼:“庄主大人,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小瞳!”夜北溟声音沙哑:“你对苏乔他……”
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不得不说,他的想象可真丰富,只要她跟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他都觉得她是想跟别人在一起吗?他心里就是这么的不信任她。
“对!”她淡淡的答了一个字,甩开他的手,留下一脸懊恼的夜北溟。
刚进了门坎,晏紫瞳狠狠的冲门外的夜北溟斥责:“现在的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还是……”瞪了他一眼:“喜欢以前的夜北溟。”
话落,夜北溟愣了许久,盯着晏紫瞳离开门口的身影好半晌,他的邪魅,他的性感,他的慵懒终于回来了。
久违的笑容。
······
虽然夜北溟和晏紫瞳两个人之间的心结暂时解开了,不过有些问题就像是一个颗定时炸弹,如果不适时的把它拆除,随时都会爆炸。
屋内,有着一股难闻的药味冲鼻而来,被指派到枫苑来的几名丫鬟站在门外,谁也不想进屋内,看到他们的**oss夜北溟驾临,她们才勉强进到屋内倒了杯茶给屋内的每人各一杯,然后便匆匆出了房间,只留下宋秋伊一个人在在屋内伺候。
宋秋伊把窗边的躺椅拉到榻边,然后把她抱来的软垫铺在上面,再扶晏紫瞳在躺椅上躺着。
榻上,一个形容枯瘦的人儿躺着,气息奄奄,比半年前晏紫瞳离开之前看到她的看起来理恐怖,若不是还听到她的呼吸,晏紫瞳甚至认眼前的这个人不是真人。
此时此刻,晏紫瞳有些懊悔当初那么轻率的离开,就是因为她的离开,才导致柳千莹又受了半年的罪,一个女人,那么好的花季,都葬送在这病榻上了,像她这么大年纪的时候,正是女孩儿该在户外享受阳光、享受生命的时候。
屋外的丫鬟把苏乔之前吩咐的药已经熬好,唤了宋秋伊出去端了进来,汤药搁在床边的矮柜上。
晏紫瞳鼻子酸酸的,看到柳千莹那般形容枯瘦的样子,她就心疼得无以复加。
“她会好起来的,对不对?”一双清澈的眼睛带着希望的瞅着苏乔。
苏乔温柔的冲她点了点头:“当然!”
夜北溟从门外走了进来,苏乔抬起眉毛稍稍瞥了他一眼:“终于舍得进来了?我还以为你想在外面变化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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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夜北溟斜了他一眼,宋秋伊在晏紫瞳的躺椅边放了把椅子,夜北溟自然的走过去,双臂霸道的将晏紫瞳半搂在怀中.
晏紫瞳也极其自然的身子向后靠了一些,半倚在他怀中,两人十指相扣,此情尽在不言中。
空气中流转着暧昧的气息,苏乔看得眼红,手挡住眼睛就叫了起来:“嘿嘿,你们两个,够了没有,想现场表演的话,麻烦回房间再表演,这里禁止!”
“去你的!”一只茶杯丢过去。
顺手接过茶杯,苏乔优雅的把茶杯放在地上,变腰打开他开,便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白色药瓶,每个药瓶上面没有药名,只是贴了些花纹,还有鬼画符一样的字体,估计那上面的字只有这药箱的主人才能认得。
最中央摆放着一个大些的竹罐,上面盖着竹盖,苏乔刚把竹盖打开,里面刺鼻的酒精味道冲鼻而出。
原来古人也懂得酒精消毒呀。
他把亮晃晃的匕首在里面浸了一会儿,阳光从他的背后照了进来,白色的衣衫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背对着光的那张脸显得有些阴森。
只见,他露出两排牙齿,笑吟吟的看着晏紫瞳温柔的问:“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什么?晏紫瞳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匕毛,根本听不懂他的话。
眉梢挑了挑,他换了一种说法:“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匕首从竹罐中拿了出来,酒精滴在地毯上,迅速的晕染开来,匕首折射的阳光,刺进晏紫瞳的眼,寒冷得让她浑身不舒服。
要她自己动手?
不!她没那个勇气。
身子用力往后缩,喉咙动了动,用力的吞了一口唾沫,紧张的问:“你……有没有麻醉药?”
“什么是麻醉药?”
“古时应称麻弗散,可以让人暂时麻醉不会感觉痛的!”
“有这种东西吗?没听说过!!”
晏紫瞳盯着离她的眼睛载来越近的匕首,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我现在说后悔,可以吗?”
“不可以!”
坚定的三个字落下,冰凉的匕首划向她的手掌。
痛!卑鄙的大夫,居然偷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