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与非乱动 步迹

作者 : 于狐2001

记得与若兰跳第一只舞的时候我很紧张,在迈脚的时候多次踩到她,这让我很难堪眼睛总是看着地生怕类似的情况再次发生,可事实总是违我心愿的出现,于是我抿紧嘴唇一副吃了很多脏东西要吐的表情,很多人看后都情不自禁的踩了自己舞伴的脚,我可以负责任的说:“这都怪我。”若兰紧了紧我的手,用她温柔的眼睛安抚着我仿佛在说:“亲爱的不必紧张慢慢来,会好的。”除了“亲爱的”三个字有不要脸的嫌疑我觉得后面的话应该是这么说的。我点了点头像个不成熟的孩子认真而仔细的在若兰循循善诱下逐渐的找会了牛*的状态,舞是越跳越起劲越跳越能跳一曲终了不仅落了满身的臭汗还赢得不少比我跳得还恶的老少爷们儿的掌声。离开由附近街道计划生育筹办的新年晚会现场时六十好几了还是光棍的赵主任握着我的手诚恳的嘱咐道:“记住明年这会儿还要再来啊。”我说:“拉倒吧就是打死我也不来了,老子这点骨气还是有的。”路上很安静,除了路灯以及路边野丛里动手动脚的男女可以说就只剩下和我一起步行的若兰了。这是除夕,人们都躲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每年都在不厌其烦的准备的春节晚会吃着很多年都在不停的包着的饺子,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炮响,让我知道这是一个区别于往日的日子。

走到胡同口时若兰突然转了过来对我说:“好了就到这吧,我要回了记住明天联系。”说完就转身要走。“哎——”

“还有什么事么?”

我考虑了一下然后说道:“没有,就是想说今天你跳的很好。”

“你也一样啊。”说完这句她便转身跑了。当时我脑子很茫然在经过零点几秒的停滞后我用百米跑的速度冲到若兰的面前抱住了她接着在她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亲了她一下舌头在她嘴里搅了一圈然后在她惊讶的看着我之时我又用仅剩的力气跑出胡同一直到一个还开着的小卖部前才停下来大口的喘气。

买了瓶百事说话口吃的老板居然问我要五块理由是今天过年,我说十五你卖多少他说现在还没想那么远到时再说我说你去死吧撩下五块拿了饮料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回到家饺子已吃完我八十岁的女乃女乃正被赵大爷忽悠的露出那仅存的几颗老牙哈哈的笑个没完,我弟跑过来很在意的问我吃了没有我说没有不过现在不饿,他就点了一下头语重心长的告诉我吃饱了跟他踢FIFA输了不算欺负我,我说一边歇着去我从来也没打算跟他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他就开始耍赖坐在地上干嚎叫的我妈烦了就从电视里抽身出来骂我怎么当的哥就不能迁就一点你弟么,这么多年书是白读了还称什么大学生还是什么名牌大学的学生呢,你们老师是怎么教育你们的,我本想告诉大家“五讲”“四美”“三热爱”早就无人问津了又怕我爸跟我较真我就怕他扶扶眼镜认真起来,那不是我这个岁数能对付的了的,于是刚到嘴的话忙费劲的咽了回去,无奈的摇摇头跟我弟说:“小子上楼。”

“得令。”他美的屁颠屁颠的跑上楼去了。

几局过后我的法过队可谓所向披靡横扫我弟的巴阿德西英意几大帝国主义死对头。我弟输得眼红了就开始耍赖非要我只能防守不准进攻,我就火了告诉他这样做我很生气后过很严重问他明不明白,他摇摇头一脸的无辜,我差点没气死想找借口月兑身这时电话恰如其分的响了我忙跑去接。

是若兰的她害羞的说:“你到家了。”

我说:“是的。”

“自从对你非礼以后我就马不停蹄的奔回家等着你的训斥,果然来了我现在心悦诚服的接受批评。”

电话那头哈哈笑起中间还伴有若干被呛得咳嗽。她说明天去哪里离玩我让她拿主意她就笑着说去天坛。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内容是这样的我走在一条无人的宽阔的大街上没有尽头于是我就这么茫然的走下去,终于一座圆柱形的楼出现在我的面前上面写着两个字——步迹。

这是新年前的最后一天我的灵魂开始出壳,我觉得自己触模到了爱。

当我从梦中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到了一片蛮荒之地,周围是成捆成捆老高的松树柏树以及叫不上名字的若干种树,我站的位置是一块由岩石围成的开阔地,四周布满绿色而水灵的青草鲜花,一条蜿蜒的小溪缓缓流过,我躺在一块突兀的石块中看着蓝天白云,有一只漂亮的小鹰正在天空盘旋往复。这时突然从远处的树林里窜出一群人,他们披头散发周身黑亮除了排泄的地方捂了块破皮基本**,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已立在我面前,一人手里拿着根破树叉有的没有就随便从地上拣起块石头装出很凶猛的样子他妈的以为老子是吓大的,不过实话实说我真的很害怕,但是害怕有个屁用啊。他们随时有可能对我动手动嘴的,看样子他们是饿坏了。

我缓慢的站了起来,有个小个子朝我丢了一块石头幸好我躲开了要不然自己就得破相,如果真的打着了我他妈非跟他玩命不可,但我还是瞪了他一眼我得告诉他一个较好的长相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因为这是我钓马子的资本,我还没说他倒哭了起来,声音似一只羊——真像,要是去上曲苑杂坛很有可能一炮走红,旁边的一个大个子看见小个子哭了就对我发出一声大叫,分贝相当大可惜他没看过武侠小说不明白自己的条件有多么适合练“狮吼功”,真是白煞他这个人了。

不过那个大个子的一声吼引来了“多米诺效应”那群人都开始撕心裂肺的冲我瞎嚷嚷。突然一声如母鸡嗓子的撕鸣把所有的噪音统统的盖了下去,众人一愣接着很有秩序的在我面前开了一道缝,于是一个人影朝我这里渐渐走来,当时天空已暗了下来,从轮廓看应该是个女的,走近了果然如此说明我的眼睛还好使,那个女的周身上下从里到外只能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丑,通常我见到这种类型的人会有两种条件反射:一种是倒,第二种就是吐,当时我吐了很多差点连肠子也捎搭带出来。这说明这个女的不是一般的丑而是很丑,具体情况如下,腿粗的像根栓驴的桩子上面毛很多里面藏着什么没有仔细深入研究但肯定有东西,大大的就好似挂了两个充水的气球边走边晃着晃得让我恨不得踹死她,可我不敢从旁边那一帮子流口水的样子推断,我这一脚下去他们肯定生吃了我,所以我忍住了。她也跟那些人一样上身**,不过果不果并没有多大关系因为胸前全是毛什么也看不见,就是给我看我也不看关键是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你想你看一头女乃牛的**你会起邪念么,就算你动手我想除了变态实在想不出有谁会对那东西心怀不轨。那女的脸上也是满脸的毛根本看不清长得什么样子,不过通过合理的分析我可以一叶知秋的说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不管他们打我也好骂我也好非礼也好我想这个观念我是根深蒂固了,这个女的长的最有特点的地方是那张嘴厚的就像吊了两根肉肠,发音的时候噼里啪啦的磨檫着。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带回他们群居的地方的,我想大概是那个女的发动的,为什么我这样说呢,根据我先前的记忆,那个女的对我不怀好意的看了好几眼,你想一个女的对一个男的看了好多眼说明什么,说明她对我有想法,不是好的就是坏的反正是有的。

他们住的地方是用土和成泥堆的,边上捅了几个孔就是窗户了,我靠他们这种智商居然还会想到通风透气真他妈可笑。不过吃饭就没有那么进步了,还保持着吃人的光荣传统。我当时特害怕他们会把我给烤得吃了,还好有人替我牺牲,看来他们对我还不熟悉不敢轻易下嘴生怕吃的不合适了比较而言还是同类的肉吃起来习惯。你根本就想不到他们吃人是种什么场景,血腥当然是在所难免的,只不过不像我想的那样把一个人五花大绑然后一棒子从**穿出嘴跟烤乳猪似的搅和搅和熟了下刀开动。在那时死是一件相当光荣的事情,就像现在上电视一样,好多人是积极而踊跃的投身于死亡的洪流中去的,对于这个现象我的结论是这样的当时大家还不明白庄稼是怎么回事主要的食物是猎取,可动物们虽说是吃素的也不能干等着别人吃它们啊所以要跑,由于大家由猴子成人的时间不长爬树可以跑还不具备譬如长距离与加速度的能力因此吃自己的同类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具体情况是这样的:以一堆从附近拾来的树枝钻木生火为圆心一个人身长为半径他们围成一个圈,然后开始顺时或是逆时针旋转最先倒的那个就自觉的站出来接着从地上寻块片薄锋利的石头不要犹豫的一抹脖子了事,这下大家就有条不紊的拨皮掏肠烧烤最后分享,我觉得这样很公平起码淘汰了那些体质较差的也符合达尔文大叔“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理论。

我之前说过那个女野人对我有意思,她果然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我不是开玩笑。他撕了一块臀部的肉给我我没接有两个原因促使我这么做:一是我不喜欢吃人肉主要是没吃过见了就恶心。二是我很清楚那个部位经常与地面磨檫而且他们也不注意卫生更为要紧的是那个地方全是白肉,我是长在九十年代的不象七十年代凭票购肉还非要白的不是还跟人急,我习惯于吃红的。我当时见她好不要脸的从人家上撕下一大块肉朝我飞奔过来,我的旁边围了一群正在吃饭的人把我夹在中间狠靠我,所以我跟本躲不开。于是我站了起来冲她吐口水,这招很管用她立马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伸手递过来,我摇着头告诉她我不吃这玩意,她跟本就不尊重我的想法硬往我嘴里塞,我就紧闭着嘴很躲着她则不依不饶,我就火了一时气愤月兑口而出“**妈。”这一句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是这么想的她这么丑我都不上她何况她妈呢而我这么做也纯粹是被她*的绝非心甘情愿,但这句话还是在我心里产生了不小的阴影,你想在这样的环境下你居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你能痛快了么,事实是不能。

我想结束这个故事了,结局是这样的那个女的扔了肉扑到我身上噘着嘴就要占我便宜,我当时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把推开了她就没命的跑啊跑的,那个女的在后面死命的追啊追的一点都不给我面子,后来我跑到了一个悬崖边已无路可跑了,那个女的在后面流着口水向我*近说实话我当时想的是算了便宜她算了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可是我一看她那个样子就忍不住的吐,于是我在考虑了很久后就果断的跳了下去``````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身边围了好多人,我揉了揉眼睛一看我又回到了他们这群蛮人身边。

当我喘着气爬上最后一层时我看见他正坐在楼边就着二两酒大啃着狗肉,见我上来了便冲我露出一个微笑,然后递过来一块肉与他分享,我毫不客气的接过来也大口大口的开始咀嚼味道还不错。

吃完狗肉我吮了一下指头就开始发问:“姓名?”

“吴宝。”他边咽着狗肉边说道。

“*,怪不得这么能吃。”他嘻嘻笑着露出两颗相隔很远的门牙。

“吃饱了么?”我问道。

“半饱。”听到这里我真想一脚踹死他。于是我压着火说道:“可以介绍一下你跳楼的动机么。”

“人生不如意十之**啊。”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我的对白,看来他跳楼不是一时的冲动,一定经过长时间的考虑和长期激烈的思想斗争权衡好久才理智的来做这件事,于是我很放心他现在的心态,所以我转身离开。“喂,你要干嘛,你怎么走啊?”

“我干嘛不走啊,难道在这里陪你一起跳楼啊。”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

“我怎么不对了。”

“你是来说服我的,你怎么可以一走了之呢,你这样做可真是太不负责任了你们领导是怎么教育你的,你作为一名人民警察的为人民服务的精神都跑到哪里去了。”

我说:“去你妈的,我的职责是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你他妈在自愿的条件下去死我怎么管得了你。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快一点啊,别他妈在这里罗哩罗嗦半天死不了,我告诉你啊我女朋友还等着我看电影呢,《功夫》周星驰主演最新大片别他妈让我误了。”

“你怎么能这样啊,就算是我自愿跳楼你也该为我跳下去阻塞交通而劝我几句啊。”

“劝你几句有用么?”

“你怎么知道没用。”

“算了我还是省点口水给我女朋友亲嘴时用吧。”

他急了“别么,你就劝我几句好么这样也算你尽忠尽守了。”

“*,你还挺会为我着想的么。”于是我就问他“你为什么要跳楼啊?”

他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剩下的狗肉,一仰脖子喝干净了瓶中的酒,理了理嗓子哼了两声后表情迅速变为一副好象谁欠了他好多钱要都要不回来那种特郁闷特愤慨的样子如果这样如果还不能完全表达的话那我就能无能为力了,这说明我的文学水平就只达到了这个层次。

他开始说话了“你看我的样子像不像吃了大麻吸了鸦片的(我摇了摇头,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是那个样子,我只是不想刺激他而已)他嗤了我一声,别瞒我了,我看得出来所有人都说我像,明说么我就是。我觉得自己长这样子特窝囊你知道么(我点了点头,谁长他那样子都会窝囊的)你们说什么我都不在意就当是个屁放了(我当时听到这句话有很多情绪)可是我媳妇这么说我你说我怎么受得了呢,我连做人的乐趣都没了。好我补啊,什么猪鞭驴鞭牛鞭狗鞭的我吃的海了,对了刚才你吃的狗鞭味道不错吧(我当时就吐了一地),可效果你看到了——屁,根本就没什么效果。算了忍辱负重吧,可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背着我在外边找男人,但我更不能容忍的是她还把他带回了家里。我当时捉奸时你了解否心如刀绞啊。我就指着那**说‘你要你就说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发生这种事我就很生气,我不是一点生气而是大点的生气,你瞧我鼻子都流血了这就是我生气的证据。你说你找什么不好偏要找他这么个类型的,(我当时是用手指着他的),你瞧瞧他的胸部比你的还大压在你身上你受得了么,你受得了我看着也受不了,况且这件事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会说你放荡的,这个名声你背的起么,你就是背的起我也不能让你背起。你别生气我说错了么我这可全都是为你好啊’(听完这段话我真是佩服死他了世上多一个这种男人女人的社会地位就会提高的快一点)你猜我说完怎么样,那个男人居然哈哈的笑起瞧他那吊样,跟他下边那个一样不知廉耻。后边发生了很多事我都不好意思说了,(现在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唉,罢了索性一次说个痛快,他把我摁在了地上指着我的脑门用指头敲着,你知道么很疼的当时我疼得死去活来,我媳妇帮着那小子骂我没出息像个娘们,我也觉得自己是这么个德行可我也不能说改就改啊,这需要长时间的调理才行啊,那个男的打完了我又和我老婆**了一翻后才潇洒的抽着烟走的,我告诉你当时我想我要是那个人就好了——”听到这里我很生气我实在无法容忍一个这样的男人苟活于世上,我当时实在是太愤怒了,感性大于了理性就狠恨地把他踹到了楼下去,他在空中大呼小叫自己还有很多话没说完这么跟大家说拜拜实在是仓促的厉害。我说你去死吧你这个笨蛋。

后来我及时赶到电影院陪我女朋友看完了《功夫》间隙我女朋友问我迟到的原因我就不敢隐瞒的全交代了,我女朋友看我表现很好就赏了我一个吻美得我屁颠屁颠的。她问将来成家了我会如何对她,我说放心你说一我绝不敢说二。

吴宝不知从哪里搞到的我的电话打给我说当时谢谢我那一脚,踹得让他重新找回了做为男人的尊严,现在他天天跑健身馆锻炼夸口体形堪比施瓦辛格,我说拉倒吧能对付了你老婆就不错了,我问他现在**的如何。

他说:“她不听话我就揍她往死里揍她。”

我说:“你可别弄出点家庭暴力当心我拘你。”

他笑着说:“放心,她乖着呢,再说了就算她真不听话我也下不去手啊。”

我叹了口起骂道:“你个窝囊废,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气垫撤了摔你个粉身碎骨。”

他嬉皮笑脸的回答“没办法就这水平。”

后来我女朋友打电话叫我按时回家,我们现在已经订婚住在一起了但是还没发生性关系也为时不远了,她说如果我下班不按时回家在外面瞎跑鬼混回去有我好受的,于是我看到了我的明天。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乱的与非乱动最新章节 | 乱的与非乱动全文阅读 | 乱的与非乱动全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