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中的陈斌突然醒来时,惊奇的发现,他已经不再后殿了,四处阴暗,只能依稀看见月光照入窗。
他四处张望,发现自己此刻是躺在一张舒软的粉红床上,被子掩盖着自己*的身躯。
这里是哪里?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问题,都是陈斌醒来时第一时刻想知道的问题。他记得自己实在是忍受不住了,于是拉着陈思琴去了后殿,然后,然后。
他突然坐起身来,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然后不会真的那个吧!”他很激动,真的很激动。
强迫着自己冷静下心来,陈斌再次仔细的观察起这个神秘的房间。
四周在月光透过窗缝隙的照耀下,尽收陈斌的眼中。从一个梳洗台,到化妆台。陈斌肯定,他现在所处的位置,便是小魔王的房间。
“你醒了?”陈思琴那充满睡意的声音,如闪电般灌入陈斌的耳朵里,噼里啪啦把他彻底劈傻了。他张着嘴,如机器般一卡一卡的往声音来源的方向转去。
陈思琴倒在床边,抬起刚刚苏醒过来的小脑瓜,迷迷糊糊的哈哈了几声,看来她刚刚睡的很香啊。
两人的目光在同一时间交错,双方都愣在原地,谁也没有说话。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再次出现在这个充满香气的房间里。
“恩~”陈斌嘴中不时的发出这样的声音,而陈思琴也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的不出一声。
这是陈思琴脑海中一瞬间闪过的画面。这让她原本红着的脸,更加通红。
陈斌不算极品的脸庞,但也是上等货色。再他的脸上出现淡红色,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脑海也是一瞬间闪过一个画面,只是模糊不清,略微可以看见那是陈思琴的香女敕小肩上。
“我们!”陈斌拉着被单,害羞极了,说话的声音也是停停顿顿。
本来平静的心,被突然袭来的小石子,弄得翻江倒海。心慌意乱之际,陈思琴居然不由的哭泣起来。如果说刚刚还有挽回的余地,现在。陈斌真的有点不好收场了。
那时的她彻底的忘切了陈斌这个人紧贴在她的身上,陈思琴那时也是如这般哭泣了起来。
“这?这?这?”陈斌心中一只在询问自己,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对眼前的表妹做过了什么。
刚刚发生的如梦,明明就在眼前晃荡,他却始终抓不住。现实,他却又不敢去面对。
“你终于醒了。”陈思琴停顿了一下,吸了吸鼻子,继续哭着说到:“刚刚都吓坏我了。呜呜~”
“我刚刚怎么了。”陈斌始终想不起自己刚刚到底是怎么了。一切如迷雾般围绕着他,解答他谜题的人就在眼前,可是他始终开不了口。他不是不想知道答案,只是现在的状况,如果被人发现自己*的躺在小魔王的床上,那么他真的跳进魔武海也洗不清啦。
他还端坐着,眼睛看着真趴在床边嚎嚎大哭的陈思琴,被窝里的手却在模索着。他想找衣服,却发现床上除了陈思琴的布偶外,竟然没有他可以拿来遮挡的物品了。
看着她哭,陈斌不由从被窝里抽出手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她的头上。两人虽然都是一顿,但谁也没有说话。抚模着她那润滑的长发,陈斌心里很不是滋味。
当时他只是希望能找个人,在他疼痛时,给自己点依靠。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两人就这样,静悄悄的呆在这充满香气的房间里没有说话。
而离小魔王寝室不远处,灯火通红,热闹非凡的大殿内,酒气飘香。
那位青年上坐,魔王和蛇魔则坐客位。三人很久没有聚在一起,今日的三人更是成为了酒友。虽然一直以来,他们一直在闲谈,但酒的味道,再大殿内越来越浓。虽然狐姬一直站立在魔王身旁,为三人倒酒,其实她更明白这三人之间那特殊的关系。
酒气的浓重,不是她能驱散的,只是她希望这父子三人相见,不会如过去一样。
“锋儿,你真是找了个好媳妇。上次我那具分身来时,见到的那女娃呢?”青年举起酒杯,先用自己的鼻子在酒杯上轻轻滑过:“好香的酒啊!”然后一饮而尽,品尝味道后,却皱了皱眉头:“可惜就是淡了点。”
“如果父亲喜欢,儿这有一坛上好的女儿红。是从妖界六卫都那里买来了,已经封了三百多年了。”说着,陈锋从储蓄袋中拿出一坛口被黄色字条封着的女儿红。
此酒可是上等酒,在妖界也不是一般人能喝的起的。此酒香可飘百里,酒味更是浓重。只是对于他们这些老东西来说,这酒就如水一般,无味。
他们喝的不是酒,是心中琐事。陈锋是聪明人,自然知道父亲嘴中的淡,是作何解释。
把那封着的酒坛放在桌上,手没有离开,眼睛却不时的瞄向二弟,然后故意拉扯声音:“父亲既然说酒淡,那我们就喝浓烈一点的吧!把心中的话,放在醉后说吧!”
蛇魔看了一眼那酒坛,又看了一眼王座上的父亲。
“大哥!此酒太过珍贵,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蛇魔把手放在酒坛上,手中的运用强烈的魔力,想把这封着的酒坛推回到陈锋那。
蛇魔的小动作,他的魔力运气自然被王座上的青年看见。他咬了咬牙,右手双指合并,悄悄的把一股魔力灌输到魔王的放在酒坛上的手臂上。
两股魔力,在封着的酒坛内,形成对立。蛇魔的魔力是灰色的,他凝结的灰色魔力先是绕着那道白色的魔力,因为他不想斗,他只是想把酒坛推回去。
一旦和那白色的魔力互相碰撞,那么封着的酒坛必然会被撞击中产生的冲击而打开盖,如此他就没有理由让他大哥收回那酒坛。
在狭小的空间里,二个魔力组成的小团,在封着的酒坛中,你追我赶。灰色的魔力总是绕着就坛边缘跑动,时而撞击酒坛,可是每次撞击只能换来略微的震动,白色的魔力团则是紧跟其后。
灰色魔力再次绕了一圈,撞击酒坛。白色的魔力借着灰色魔力那撞坛一瞬间的停顿,直接从远处朝灰色魔力撞去。只是灰色魔力太小,只是稍稍移动了下位置,就轻巧的夺过了白色魔力的撞击,继续朝相反的酒坛瓶撞去。
如此周而复始,酒水便跟着两个小光球开始摇晃起来,在酒坛中形成了一个不大的小漩涡。魔王手用力压制着,不让酒坛挪动一点,可是两股力量的纠缠所照成的冲击力,让他的臂力有些快吃不消了吃不过力来,额头的汗水也开始缓缓出现。
魔王见事不妙,于是传音给王座上的青年。
“父亲,我快吃不消了。你快加把劲。真的不行,你自己运用魔力打开酒坛也好。”
“我到要看看你能逃到哪去?”座上青年突然瞪大了眼睛,右手双指再次合并。
蛇魔顿时暗道不好,准备再放上一股魔力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放于不放都已经输了。酒坛就那么小,只要两股魔力相撞便可以从内破开封印,打开此酒。自己在怎么样,也不能阻止那青年自己的魔力相撞。
手回来酒坛上的手,从狐姬的手中直接接过一壶酒,直灌口中。喝了几口后,放下酒壶,低沉下脸来:“义父,我和三妹的事,希望您还是别管的好。”又接着往嘴中灌酒。
看蛇魔收回魔力,那青年也收回了自己的魔力。略带浓重语气的对着蛇魔说。“哦。你还有良心说啊!当年是谁”青年突然暴躁起来:“是谁侵犯她,于她生下一子。又是谁”
青年的额旁,突然起暴起几根经来,龇牙咧嘴的看向蛇魔。
“父亲。”看事态如此,陈锋出言阻止。手中还忙碌着,他是想打开那坛封着酒,化解二弟于父亲之间的矛盾。
可是蛇魔的手突然按住陈锋的手,阻止他打开那坛酒。
那青年平静下心来,缓缓的看着蛇魔,继续说到:“又是杀了我孙,然后抱着我孙子的尸体消失的?让我的女儿哭瞎了眼,还差点为了你这家伙。被死灵界的那些家伙带走。”
“你怎么解释?陈天军,你怎么解释。”青年突然站了起来:“现在我不以魔皇的身份欺压你。我现在就是希望你能给我一答复。”
“什么答复?”蛇魔缓缓抬起头,第一次眼睛于青年的目光相交融。只是他不愿意面对,所以看到青年的目光,他再次低下头:“如今我已经老成这样。她还会要我吗?”
青年被他那如无其事的回答激怒了,头上的经更粗了,拳掌之间也发出正正的摩擦声。
手臂一挥,强烈的风横扫在蛇魔那邋遢的脸上,如一股极其温暖的风,沐浴着他。此风过后,本来那个邋遢的蛇魔已经消失不见了,坐在位置上的却是一个英俊是大叔。“这就是你所谓的老吗?你以为你骗的过你大哥,就可以瞒天过海骗过了我吗?”
“义父!我实在是无脸去见三妹了啊?”
“为什么,是因为你们所生的孩子是双头连体的怪胎吗?”青年轻轻抖了抖袍,飞身来到英俊大叔面前,想当着他的面打开了那坛尘封以久的女儿红,只是被那英俊大叔的手再次拦住了。
那大叔从青年那接过酒坛,收入储蓄袋中,说。
“现在,还没到时候啊!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