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雄没办法,只得想方设法补救了,于是指着林宇说道:“大家为了人民群众这么努力工作,我也不能示弱啊,所以我决定亲自审问这其中一位嫌疑人,还有大家记住,我们一定要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办事,文明执法,大家听到了没有?”
“听到!!”警察们敬了个礼齐声应道,虽然不知道李副局长玩的是哪一出,但是作为一名合格的下属和人民警察,执行命令就是他们的天职,随后,各自带着暧昧的眼神把傅晓海等人请进了审讯室。
一进入审讯室,李俊雄示意监控人员把监视器关掉,然后一坐在了凳子上,苦着脸问道:“林大少,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着就来了?”
林宇晃了下手中的手铐,很是随意的说:“这应该问你吧,想必你比我清楚我是为什么被请来的?”
李俊雄听着林宇话语中淡淡的嘲讽,一下窜到林宇身边,麻利地打开了手铐,压低声音问道:“你不是当场被抓到的吧?”
林宇一下就听出了他话中的玄机,“他是要为我开月兑,那么看来晓海的事还是没那么难办的。”想到这里,林宇问道:“如果我说我只是路过打酱油你信吗?”
李俊雄想了一下,决定赌了,他觉得现在要是不送点人情的话,还不把林宇得罪惨了,更何况这位少爷本来就对自己没什么好印象,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恩,我相信。”
“那我说那些人也是无辜的,你还信吗?”林宇追问道。
“这……”李俊雄弱弱地想到,“抓错一个人还情有可原,要是抓错一群人,那就说不过去了吧。”但是林宇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呢,只得道:“那几个是你的朋友?”
林宇看那几个都是蛮讲义气的人,觉得应该也是值得深交的,便道:“算是吧。”
可是李俊雄误会了,他以为那些人都是和林宇一个圈子的,凭这几位公子哥的背景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于是说:“那我也信了。”
“这个人当真是八面玲珑,自己一说是自己的朋友他就这么相信了,别人好歹也掩饰一下,而他却好像怕自己不知道他是为了讨好我才这么说的。”林宇想道,“不过这样的人才可以利用一下,要是换个当代包青天,我就是说自己的天神下凡人家可能都不鸟自己。”
不过事情还是要弄清楚的,于是林宇追问道:“晓海他们犯了什么罪,你们派出这么多警员来追捕他们?”
李俊雄一听乐了,你小子装的真像,好像真的和你没关系似的,不过他还没胆量拆穿林宇的把戏,只得从实招来:“不就是运毒嘛,最近要不是有一个富商因为吸食过量的毒品导致死亡我们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伙不法分子通过操纵各种孤儿、流浪汉来从事运毒的工作,而且他们行事很隐蔽,一般都是单线联系其中的小头目,再在他的指示下进行交易、运输等活动,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知道今天他们可能会有交易行为,所以才能提前布下天罗地网等待他们。
“哦?竟然还有这种事,那你知道幕后黑手的情况了吗?”林宇表示自己对这伙人很感兴趣。
李俊雄摇头苦笑:“没线索,我们只能推断他们可能掌握着**和白道的各种关系,而且我跟你说……”他说着把头凑到林宇耳边,“今天我们抓到的那几个人也许是他们故意抛弃的,因为我们以前也得到过类似的消息,但是从来没有抓到过人。”
“弃车保帅?也就是说他们可能知道你们要动手了,所以就故意让你们抓到几条小鱼小虾,等风头过去之后再重操就业,看来你们警察也蛮不团结的嘛。”林宇知道自己的朋友被这么利用后,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无名怒火,“贩毒团伙吗,咱们走着瞧。”
李俊雄当然也听出了林宇话中的挪揄之意了,无间道这种把戏虽然古老,但架不住它简单实用易操作啊,而且关键时候还能发挥极其重要的作用:“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去把他们放了?”
林宇摆摆手说:“不急,让他们受点教训是应该的,既然做了错事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然以后难成大器,对了,李副局长,孙姐姐呢?这贩毒缉毒的工作不是应该由她负责的吗?”
李俊雄顿时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孙姐姐她……她有秘密任务,不太方便能您透露。”
既然是秘密任务,知道的人当然是越少越好,林宇也就不去追问了,突然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李局,你们这次行动总共抓到了多少人?”
“连你在内是五个,怎么了?”李俊雄问道,“难道出错了,不能啊,卧底传来的消息说就是五个人啊。”
林宇知道有落网之鱼了,那个应该就是所谓的小头目,只有找到他才能顺藤模瓜,一举捣毁贩毒团伙,于是也顾不得和他解释了,忙道:“走,我们去看看晓海他们。”
李俊雄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但是突然灵光一闪,想到林宇起先的话,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抓错人了,于是也就打开审讯室的门,急急忙忙往旁边赶去。
此时,另一个审讯室里,傅晓海和审讯人员大眼瞪小眼,含情脉脉地对望着,傅晓海是真的不知道什么贩毒,什么运毒的,但是那名警员却是发现自己对这个小子无可奈何,以前对面的人要是不乖的话,他有好几十种方法折磨他而且还不带留下后遗症的,但是今天也不知道老大发什么疯,还文明执法,这个词听着还是蛮怀念的,想自己几年前还能这么做,无奈犯罪分子越来越狡猾,为了破案咱也得与时俱进不是,各种高科技的东西就都应运而生,像什么绑起来挠痒痒啊,把手放到通电的水里啊,要论起这些来,他可是杀人放火一把好手,此时的他发现自己竟然除了这些方法,都不知道怎么审问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