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鹰是岛国天皇派的死忠份子,当自己的国家被倾覆的时候,年仅20岁的他正在非洲进行雇佣兵训练,而直到他在28岁顺利击杀自己的教官出师之后,他才知道这一噩耗。当时不知天高地厚的他就想暗杀掉慕容杰,让他给岛国上千千万万的族人陪葬,也正是那次狙击,让他差点因为深陷龙组陷阱而命丧黄泉,纵是如此,身上的伤也足足让他调养年逾才完全康复。
险死还生之后的他仿佛洗尽铅华,重新踏上了雇佣兵的征途,眼中少了一份狂傲,多了一份执着,经过十二年的杀手生活,更名猎鹰的他走上了暗杀界的神坛。虽然天皇早已化为尘土,但是他的信仰一直没变,此次国师——安培佐敬的邀请无疑让他平静的心重新躁动了起来,更让他欣喜的是安培佐敬竟然把整个演唱会的布局都告知了他,一份详尽的情报对杀手的重要xìng是不言而喻的。而他也没有让安培佐敬失望,准时出现在了这里。
猎鹰哼着口哨擦着狙击枪,这个动作只有在他极其最重视的时候才会这么做,距离演唱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他有足够的时间通过这些小动作的暗示让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
随着时间的临近,一般观众席的四个通道也陆续开放了,让林宇等人都惊叹不已的舞台很自然地吸引了所有人痴迷的眼光,后面排队的人一听到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心中也不由得痒痒起来,一阵阵的催促声使得井然有序的队伍出现了一丝sāo动。不过好在旁边有荷枪实弹的武jǐng坐镇,所以这次小sāo动如同丢入池塘的小石子,仅仅泛起了一圈涟漪。
人群中的柳生一郎看到此情此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眼神中流露出些许轻蔑:“这样简单就让我的人进入了会场,我真有点高看龙组了,不过也好,省了我不少心,接下来我也该行动了。”随着低语声的消散,柳生一郎也渐渐隐去身形,周围的人们依然目光狂热地注视着体育场方向,仿佛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那是你老爸吧?真帅。”苏雅指着前呼后拥的林震问道。
其实与其说他帅,倒不如说他身上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和独特的领袖气质,自信优雅的林震在这种场合显得游刃有余,俨然成了特邀嘉宾中的焦点。相比起韩俊的小动作不断,林震在任职代理市长的期间可谓是中规中矩,不论在什么场合,他都不会表现得过于殷勤,同时也不会冷落了任何一位高层。因为他没有必要像韩俊一样结党营私,只要他进退有度、不贪功冒进,SH市市长的位置就绝对不会因为韩俊的阻挠而落空。
林雨也没想到出现在正式场合的林震竟然如此有型,随口答道:“是的吧,不过以前这种场合他都不带我的,我也差点没认出来。”
“以前是以前,等你爸当了市长之后你想不出席一些宴会都不行,他是打算让你有所准备呢,你没发现我们这一排都是富贾之后或者官宦人家吗?”
林宇起先还真没注意,现在听苏雅一说才将目光在四周扫了一遍,果不其然,离他十几米远的座位上的正是韩非,不过韩非旁边坐的不是他的忠实跟班李林,而是另外两个消瘦的男子。感受到林宇的目光,两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yīn鹫的眼神让林宇在感到厌恶之余也多了一份戒备。七八米外的臧中师正和一位二十三四岁左右的少女聊着天,不过更多的时候是臧中师在做乖宝宝状虚心听讲,由此可知,此女就是臧中师唯一的姐姐臧清漪无疑。而其他人也多是年轻人,从这些现象来看,林宇知道苏雅所说不假。不过一想到以后还要经常抛头露面,出入高档场所他就莫名地感到一阵厌倦。
在韩俊、林震等特邀嘉宾到场之后,演唱会正式拉开序幕,一袭古装白衣的慕容仙儿从天地之间缓缓走来,原本令人赞叹不已的舞台在她出场的一瞬间不再吸引人们的眼球,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慕容仙儿的身影深深吸引。此时的慕容仙儿可不是那个捉着流连衣角撒娇的小女孩了,她明亮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前方,让现场的每一个人都觉得她是在看着自己,淡然而自信的表情以及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傲然微笑无疑彰显着她对舞台乃至全场的绝对控制力。微风轻拂,袂飘摇的慕容仙儿手握深绿sè的竹笛,笛子末端系着一条女敕黄sè流苏笛穗,腰间一枚玉佩散发着圆润的光泽,更是衬托出了慕容仙儿白衣胜雪的出尘气质。现场的观众在短暂的沉寂之后,突然爆发出如cháo的掌声,他们的眼神中除了痴迷外,更多的是紧绷情绪的彻底放松,仅仅一个出场就带来这么震撼的视觉冲击,天下歌者,唯有慕容仙儿一人而已。
“妙啊!”林宇在看了慕容仙儿第一眼之后也心神一荡,对她如此厉害的jīng神魅惑惊骇不已,与其费力去抵挡这种魅惑,林宇很明智地选择将目光投向别处,也就是在此时,他不由得发出一身赞叹,“竟然有人能以人和玉佩为阵眼,将代表迷幻的幻域法阵、代表防御的都天厚土阵以及代表预jǐng的天眼禁法阵通过舞台的阵势和玉佩的阵眼无懈可击地组合在一起,龙组什么时候出现这样的阵术大师了?”
比起林宇的疑惑,猎鹰现在已经做到了心无旁骛,他没有选择在一开场就狙击目标是因为一开始的防卫是最稳固的,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有的是时间等待他们气竭。按照他多年的暗杀经验,开场和高氵朝中间的时刻人们的jǐng惕xìng最弱,那个时刻就是他狙击的最佳时机。虽然他有把握狙杀目标,但是他知道从这栋戒备森严的酒店中逃出去的希望十分渺茫,不过他不在乎,既然他敢来他就没打算活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