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点疑惑,感觉不是那么自然地抖动,有些轻飘,似乎在刻意压制什么一样,但也没有再去多想。第一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腿疾,不好随便去判断什么;第二也许刚才也是一直久不久在抖动,只不过我没注意罢了。
下了楼我看了看表,十二点多,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就给勒哥打了个电话,看看能不能蹭顿饭吃。勒哥说叫我过去,刚好他请客户吃饭,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无所谓。我说那我还真犯贱了,也不管了,问清楚地方挂了电话就往那边去。
饭局没多少人,客户那边来了三个,加上我和勒哥也就五个人,点了满满一桌酒菜。我倒是很佩服勒哥,竟然可以在这种场合一点口吃的意思都没有。人要想改变自己看来努力努力还是可以的。场面还是比较热络的,我也喝了不少酒,大概一斤左右白的,做销售的,多认识一个朋友绝对是不嫌多的。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饭局才散去,互相留了个名片,就跟勒哥上辆的士回酒店。进了房间坐了一会,勒哥脸色惨白惨白的,我正要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喝过头了,就给他倒了杯热水,他也蒙蒙的模到床上躺着。我看他那难受样,也不理他,拿出邱璇给我的照片,细细端详起来。
照片没什么特殊的,只是觉得两个人站的稍微有点过远,总感觉这张上面两个人有点貌合神离的感觉,可又说不出。两个人穿的衣服像是一种深色制服,还有臂章,应该是白底黑字,有些模糊,分不清楚是什么行业的。我正想放到床头灯下细看,睡旁边床的勒哥突然扭头向我这边,“哇!”的一声,竟然把中午吃的都吐了出来,一股辣味扑面而来。我*!中午的剁椒鱼头这家伙估计吃了半个!我感觉胃里也开始有些翻涌,赶忙进浴室找来毛巾,憋着气把东西给擦了。忙了一会,这房间我看是待不下去了,弥漫着一股剁椒鱼头、辣子鸡、水煮鱼之类混杂的味道,心想比他妈的毒气还可怕。看了看手表,也差不多五点了,收拾了随身的东西就打算去吊唁邱叔公。
邱璇跟我说过灵堂在哪,上了的士跟师傅说了一声,过了二十分钟就到了。灵堂人不是很多,我走到里面,看见一个跟邱叔公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猜测应该是他儿子之类的,就迎上去报上家门,说明来意等等。
果然他就是邱叔公的大儿子,我叫了声叔伯,说了说家里其他人在广西路途遥远,且家里也是刚办完爷爷的丧事,我就做个代表来吊唁邱叔公,还希望叔伯见谅。叔伯就说来了就好,便引我到旁边桌子边坐下。刚坐下,叔伯边分烟给我边说:“你邱叔公身体一直很好,从广西吊唁你爷爷回来之后也没什么异样,吃饭照样是两碗。”叔伯用五指做个碗状比划了一下,脸上还显露出一丝自豪,“却不想14日中午吃了午饭后他说要去睡午觉,就这样再也起不来了,哎”
听到这我心里突然一惊,这个状况跟我爷爷去世的状况差不多。爷爷一直也是身体硬朗,也是吃完饭去睡午觉,女乃女乃心里还想今天老头子怎么睡这么久,去叫他吃晚饭的时候才发现爷爷早已没了呼吸。莫非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又想起我这次来长沙的目的,上午得到一张普通的照片,邱璇一个小丫头估计也不知道什么,就没有多问她。咦?怎么没见她呢?
“叔伯也别太难过了。对了,邱璇怎么没来?”我问完自己也觉得很突兀,有点语无伦次,发现自己不太会在这种场合说话。
接下来叔伯的话一瞬间就把我吓木了。
他眼神突然停滞了一会,说:“我女儿?我女儿都走了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