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一间古朴的屋子里,两具交缠的身躯正激情演绎着一场春gong大戏。
殊不知,窗外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凑在窗沿上,戳破了窗纸小心地窥探着。
“恩恩,这里,对,这里,”二夫人的声音饶是透过这屏风这窗子,仍是听得清晰,伴着粗重的喘息声,连听客都不好意思起来。
“小妖精,还是这么撩人,”太守的声音也不那么正经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作后,从帷帐里伸出一条手臂,丢出了两件衣裳。
自己那时候不会也喊成这个样子吧,慕容烟冷汗涔涔,不知不觉间红了脸颊。
要是不来这里偷东西,说不定这样好的月色,这样美的夜晚,云洛那么美的人,又是一场…
慕容烟咽下口水,想挪开视线,却忍不住将目光停留在帷帐上,那里被灯光映出两个姿势奇怪的身影,极其缠绵悱恻。
女上男下…慕容烟眼睛都不眨,花样不少啊…
只是这二夫人的声音真的好吵,吵得自己都有点承受不了,又看那太守的身影,不由得砸了砸嘴巴。
毕竟是有点老了,这身材怎么看都不好,慕容烟的脑袋里想法开始层出不穷,先是想起云洛的脸,而后是完美的胸部线条,月复部线条,全身紧实漂亮,无一丝赘肉,身材美得难以形容,连语气都是软软的,惹人遐想。
“恩。”屋子里又是一声拉了长音的高声调呼喊,登时让慕容烟清醒过来,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摇了摇头,甩掉了其他的想法。
玉坠挂在腰带上,腰带系在衣服上,衣服丢在地上,慕容烟的目光倏地瞄向床边的地面,顿时有种想骂街的冲动。
办事为什么不提前tuo光光!非要爬上了床再扒衣裳,费时费力还不方便自己干活,丢也要丢远些啊!丢到床边算什么!
好在床被帷帐围的严严实实,只要动作小一些,应该不会被发现。
慕容烟眯起了眼睛,小心地将宽大的裤脚塞进袜子里,绕了几步路,挪到窗子旁边,从头上拆下一枚发卡,手指轻轻一动,便悄无声息地挑开了窗栓,将窗子拨开了一道缝隙。
窗户和床中间有屏风阻隔着,大约是为了避免睡眠时受风受寒,颇为合理,而这,正好为慕容烟提供了方便。
屋子里的申吟声立刻大了几分,钻进耳朵里,直让人心里发冷。
慕容烟咬咬唇,默念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麻利地翻身进屋,轻盈落地,在屋里春意浓浓的气氛中,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俯着身子小心挪到床边,伸出的手臂触到那两件衣裳,一拨一挑,刚将那两块玉坠握在手心,就听房门砰地响了一声,声音很响,立刻,床上合为一体的两个身影也明显怔住了。
慕容烟暗骂一声,极快地打量下周围,就势一滚,翻到了床下面。
这张床以硬木做成,床下空心,大概为了防潮,但饶是这样,空间也不算太大,刚巧藏进去。
很险的,太守的一只脚踩到了地上,正好落在慕容烟眼前。
还好动作快,加上屋子里光线昏黄,不算太明亮,慕容烟松口气,小心地将衣摆也拽进来。
大约是离床板近了,慕容烟清楚地听到床上二夫人似乎翻了个身,发出一声不算小的声音。
这功夫,门便被推开,外面的声音瞬间涌了进来,就听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冲了进来,骂道:“贱人!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那声音分明是方才很温婉的大夫人的声音!
慕容烟往里缩了子,好在光线暗,床下倒是没有被注意,又忍不住往外瞄了一眼,只是这床不算高,视线只能看到大夫人的裙摆,只是尽管这样,大夫人垂下的手仍是让慕容烟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那手里抓着一个白布的女圭女圭,巴掌大小,背后贴着一张黄色的纸片,而正面,深深地扎着几根银针。
这东西,分明是电影里常见的诅咒女圭女圭!
慕容烟吐了吐舌头,暗道这个时代人大多迷信,这种东西可是深恶痛绝,没想到只在电视上见到的道具,今天居然见到了真容,不能说不好运了。
“胡闹什么!”太守衣裳也没穿,赤条条地站在床边,语气明显不满,道,“你身为夫人,大半夜闹到这里来,成何体统!”
“老爷,你怎么不问问这个贱人!”大夫人恨声道,一把将手里的女圭女圭扔到了床这边,磕到床沿,滚到地下,骨碌骨碌落在了慕容烟眼前不远。
慕容烟暗道不好,若是有人弯腰下来捡这玩意,那自己岂不是立刻便被发现!
一双光滑洁白的美腿落在自己眼前,站稳了,然后,微微弯曲,慕容烟瞅见一条漂亮的手臂伸了下来,抓向那个女圭女圭,而拾取的那个人,显然正在慢慢蹲下来!
慕容烟的手扶在戒指上,暗道若被发现,立刻逃出去,想法还没转完,屋里本就昏黄的灯光倏地全灭,熟悉光亮的眼睛立刻看不到任何事物,慕容烟再不犹豫,自二夫人与床的缝隙间钻了出去,向着同侧的窗子扑去。
那窗子很奇怪的,并没有关住,像是配合般,敞开着,似乎在为慕容烟的逃跑做好了准备。
慕容烟松口气,还未有其他动作,一只大手便勾住了她的脖颈,灵一只手则闪电般掩住了她的唇。转瞬便将她拖到了屋子后面。
“是我,”熟悉的男子声音在脑后响起,慕容烟一怔,松了口气。
唇上的手掌慢慢松开,颈上的手臂却自然地移在腰间,慕容烟压低了声音,回看一眼,夜色中并看不清身后人的脸,但熟悉的气息却让人格外安心。
“你怎么找到我的?”慕容烟压低声音,轻声道。
屋子里正混乱,二夫人细细的声音传了出来,喧嚣了夜色:“这种东西在姐姐床上,应该问姐姐才对!凭什么来质问我!”
“出来寻你的时候,在街角找到个丫头,”云洛声音很轻,说的云淡风轻。
想必是那个被自己拔了外衣的倒泔水的丫头了,慕容烟干笑两声,用手肘顶顶身后的云洛,小声道,“正好乱着,赶快走啊!”
“不急,”云洛忽得挽地更紧,凭着身高优势压了过来,将下巴点在慕容烟的肩上,幽幽道,“又偷东西了,总该有点惩罚吧。”
那热气吹到慕容烟的脖颈上,痒痒的,顿时让她的新漏跳两拍,想向旁边挪开,却被揽得更紧,又不敢高声,只得压抑着着急道:“回去再说。”
“良辰美景,回去还要浪费时间不是?”云洛恬着脸又凑了过来,含住了慕容烟的耳珠,又移向那娇女敕的唇瓣。
这个男人怎么又开始发情!慕容烟被挑弄的心都痒了,屋子里两个女人的声音交错,这屋檐下的亲吻便更显得刺激万分。
慕容烟别过脸,使得云洛的温落到了面颊上,皱眉道:“我们再不走就露馅了,回去,我好好陪你还不成?”
“不好,”云洛的声音软软的,似乎又回到了醉云阁,“你偷的东西我看看,值不值得这样放过你。”
慕容烟翻个白眼,暗道这男人怎么比女人还难哄,手里忙动作,从腰带里拿出那两个玉坠递过去,熟悉了黑暗的眼睛依然能够看清,掌中光润的白色。
“好东西,我喜欢,”云洛结果一块儿,塞到了自己怀里,笑道,“你一块儿,我一块儿,记得要是回去了,好好陪我。”
慕容烟一怔,只觉得这话有些奇怪,还未开口,忽的身子一软,再动不得分毫,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乖乖躲在这儿,一个时辰,穴道就能解开,”云洛抱起慕容烟,藏在身后的灌木中,那片灌木很密实,又偏僻,很难被人发现。
一个有些凉的吻落在了额头上,离开,旋又重重地印在了唇上,慕容烟忽得很不安,就见云洛将另一块儿玉坠塞回慕容烟怀里,浅笑了声,转身离开,再没有说一句话。
慕容烟想喊,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了。
新塞回来的玉坠有些冰,冰冰的让人不由的伤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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