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然乐的咯咯直笑,这个朱雀太好玩儿了!居然和她说起将军府里的趣事儿,朱雀真怀疑这个又娇又软的小美人有病。没听它说将军府里的夫人不喜欢她吗?居然还这样开心!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顾心然笑够了,吩咐人准备沐浴,浴房是现成的,格局和安顺王府里的差不多。按照在宫里的习惯,小乖和小巧伺候怡郡主洗漱完了,就睡在外间值夜。顾心然躺在床上,把朱雀放在自己肚子上,盯着女敕黄色帐子小声自语道:“朱雀,你说我要是像你一样会飞该多好?”
朱雀觉得有些心酸了,这样一个粉琢玉雕,温软可人的娇女圭女圭,这么困在笼子里,实在让人,啊,不是让鸟也怜惜。脑子一热,朱雀啾啾叫了几声。顾心然猛一翻身,朱雀吓了一跳,就算激动也不能压死它吧!
顾心然一把捧起朱雀,在鸟嘴上亲吻了一下,开心道:“说真的,你可不许骗我!”
朱雀羞得把头藏进翅膀里,真是的,那是它这个神鸟的初吻啊!太震撼了,居然被夺去了。顾心然不管朱雀的纠结,一把拉出它得脑袋,有些疑惑的看着朱雀羞涩的模样,戳了戳它的翅膀问:“你倒是说话啊,还是你骗我玩儿的?”
朱雀狠狠瞪了这个不解风情的美人一眼,不知道人家在害羞吗?
又是一阵啾啾的鸟语,顾心然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美了。
把朱雀放在床头,顾心然翻身睡了,有这样的好事儿,她可以高枕无忧了。梦里,顾心然已经拥有了绝世轻功,想到哪儿,就到哪儿,这个世界的美景,不再是书中的描绘。
看着梦中的顾心然,嘴角弯弯,脸上一副满足快慰幸福的笑,朱雀刚开始还有些犹豫,这会儿下定决心了。管他呢,主人也没说,他的轻功不能外传!
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也不过卯时一刻。桂嬷嬷正好领着人来伺候,梳洗打扮妥当,让身边的人退下。桂嬷嬷说:“郡主,你可打算去给府上的老爷和夫人请安?”
顾心然澄亮的眸子透着疑问的光,桂嬷嬷解释道:“按理说,你是要去请安的。可是皇太后和皇帝已经下旨,怡郡主身子不好,免于伺候公婆,免于见礼请安。所以见不见礼就要看郡主的意思了,就是见礼也不过是个过场,毕竟您是皇帝陛下亲封的一品,正经也是没人敢给你下规矩的。”
顾心然看了看自己的这身衣服,水红色的穿花百蝶,层层叠叠的裙摆,华贵却不失飘逸。就知道桂嬷嬷的意思是让自己去一趟,心里一动,撒娇道:“嬷嬷,我不想去,你去打听一下,昨天太保夫人可没露面,我要是去了,不是自讨没趣?”
桂嬷嬷也是心里暗叹,谁让当年的盼儿公主名声太大,模样太美,见过的没几个不动心思的。可是对于女人来说,除了至亲骨肉和她们这些打小伺候的,谁不是当成眼中钉了。
这有太保在还好说,可就算太保不上战场,一个男人也不能整天呆在府里,不和那位贺夫人搞好关系,真要揉搓起来,只怕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看着桂嬷嬷一脸为难,顾心然状似无意的问道:“嬷嬷,你说夫人要是不喜欢我,我这么上赶着去非见她不可?她会不会以为我在找事儿啊?要是夫人真像太保说的那样,再为已故的大将军超度祈福,你说我这样去……”
话说了一半,顾心然换了语气拉着桂嬷嬷说:“皇女乃女乃不是说了,以后起来要多走走,嬷嬷陪我在院子里转转,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初来乍到的,还是客随主便的好。”
这话说得桂嬷嬷豁然开朗,左右是个不讨好,不如就像郡主说的,静观其变好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顾心然和以前的日子没什么两样,吃吃饭,喝喝茶,弹弹琴,画画画儿,兴之所至,还会跳会儿舞。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
晚上,就按着朱雀背诵的口诀,练功。一连几天,却是收效甚微。因为朱雀说了,没有足够的内力支撑,她的轻功难以大成。
朱雀看了也直摇头,没有个十年二十年的内力,也不成啊!黑亮的眼珠转了转,当天,朱雀就飞出去了,傍晚回来,嘴里就叼着一枚乌黑的药丸,二话不说就塞进顾心然嘴里了。
入口即化,直入五脏六腑,开始舒服的像泡在温泉里,没过多会儿,就是痛楚难当,浑身宛如烈火在烤,不管是前世今生,顾心然都没受过这样的苦难折磨,知道朱雀不会害她,顾心然咬牙坚持着,好几次顾心然都差点晕过去,朱雀急的上下直跳,不断地让顾心然保持好打坐的姿势,牢记心法。这时间过得真慢啊,顾心然只能忍耐再忍耐,仿佛耗尽了全身的精力,顾心然觉得身子一轻,全身的经脉畅通,朱雀所说的丹田处不再空荡荡的,仿佛蕴藏了无限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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