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一个玄衣男子抱着一个红裳女子,速度快如轻风。
凤迎曦脑海中浮现了四个字,采花大盗!心下一动,她不缓不急地跟在后边,她倒想看看这采花大盗究竟是何人,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
玄衣男子轻功不俗,内力修为应该也相当不错,但始终没有发现身后的尾巴,他抱着红裳女子,一路往码头的方向飞去。
凤迎曦骤然停下了脚步,差点摔下房顶,凤眸瞪的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着那玄衣男子抱着红裳女子进入了码头处停泊的一艘大型楼船!
正是白日里公孙青渊的楼船!
那玄衣男子的身形步伐怎么这么熟悉?
就像……就像公孙青渊身边的那个面瘫男!
老天爷、上帝、如来佛祖观世音、耶稣大人……你们该不会想告诉我,公孙青渊就是这采花大盗的幕后头头吧?
楼船内
玉容郡主大发雌威,恶狠狠地叱喝着守在门外的看门狗,“本郡主要你们滚开!”
“公子已经休息,郡主请回!”白衣怒道,看向她的目光中满是鄙视和愤怒。
堂堂灵南王的郡主,居然做出这种下作之事,对公子下药!而且下的还是江湖中最让人不齿的“情非得已”,这种媚药除了和女子之外,别无其他解法,就算公子医术天下第一也没有办法!最糟糕的是,这个女子还必须是处子!如果不是处子,的双方将会血脉爆裂而死。
先不论玄冰找不找得到处子,以公子的个性,如果为了自救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定然会负责到底,可是公子一向顶天立地,万一他不肯,就会有性命之忧……
白衣越想心里越恨,脸色也越发的难看,连敷衍也不屑。
玉容郡主气极,几乎可以闻得见火药味,“你——”
“郡主!”李嬷嬷适时制止了主子的愤怒,温言道:“我家郡主得知青渊公子身体不适,特来探望。”
白衣冷笑一声,“嬷嬷说错了!身子不适的似乎是郡主才对!”她不正是用这个借口将公子请了去?原本公子天黑之前是要下船的,可是就是因为这个老婆子借口郡主不适请去了郡主的厢房!更让他奇怪的是,一向深谙医理的公子居然着了这个无耻郡主的道!
李嬷嬷镇静地道:“郡主担心青渊公子身子,抱病前来探望,你更不该阻难!”
玉容配合地昂起下巴,傲然道:“嬷嬷说的很对,本郡主可是一心一意地想要看望一下青渊哥哥的病情!”
她好不容易将他请来,好不容易骗过他让他喝下那杯下了药的茶,怎么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
“公子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去!”白衣脸色铁青,大有硬闯者杀无赦之意。
玉容郡主气的牙痒痒的,“本郡主就是要进去,我看有谁敢挡!”说完,就要硬闯。
这时,厢房的门被打了开来,公孙青渊换上了一身儒衣,闲庭信步地走出来,神色淡淡,眉宇间看不出一丝的不适,“郡主找在下有何事?”
玉容郡主见他如此平和,一点也不想中了药的反应,当下就怔住了。
李嬷嬷老脸上也泛起了惊讶。
“如果没事的话,郡主请回吧。”公孙青渊淡淡地道,声音清凉如水,“白衣,送客!”
说罢,关上了门。
玉容郡主回过神来,“青渊哥哥……”
白衣伸手拦住她,长剑有意无意地晃了晃,“郡主,请回吧!”
“郡主,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李嬷嬷自觉事情有异,决定先行将郡主请回去。
玉容郡主狠狠地剐了她一眼,望着紧闭的房门,还有门外的那条狗,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地跺了跺脚,转身离开。
回到了厢房内,玉容第一时间给了李嬷嬷一个大大的耳光子,“贱婢,你不是说那药一定有效的吗?!怎么他一点事都没有!”
李嬷嬷垂着头,脸颊上火热火热地痛着,“老奴也想不通,也许……也许青渊公子给解了……”那药是大郡主亲自交给她的,说除了男女合欢外,不会再有解法,“对!一定是这样!刚刚青渊公子只是喝了一口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分明是发现了!”
玉容想了一下,也认同了这个说法,但心中的怒火却烧的更旺,随即又给了李嬷嬷一个耳光,“都是你没用,找这些不等用的药!青渊哥哥可是天下第一神医,这些不入流的药怎么能够难的了他!现在好了,他不会再信我了,想再下一次恐怕也不可能了!都是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说完,又甩了一把掌,“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李嬷嬷模着已经肿起来的脸颊,垂眉顺目地道:“郡主,老奴认为,我们还是先和王爷商量一下,再做打算。”
玉容恍然大悟,“对!父王一定会为我做主的!”
……
厢房内
公孙青渊只穿着内衣,坐在床上打坐,面色潮红,头上冒着烟。
白衣在一旁护法,神情焦急而担忧。
噗嗤——
公孙青渊一口鲜血喷在了胸口处。
“公子!”白衣眼疾手快地扶着他,“公子,你再忍一下,玄冰已经去找……”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主子的行为怔住了。
只见公孙青渊取出银针,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身上的几个要穴扎去。
“公子!”
“公子!”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白衣见玄冰终于回来,面上大喜,“玄冰,快!”
玄冰快步上前,将红裳女子放下,不发一言地直接将扯下了女子的外衣。
“啊!”女子虽然是醉红楼里的红牌,但也被这一举动给吓得惊叫出声。
白衣正欲伸手拔掉主子身上的银针,却无意中瞥见了女子光果在外的手臂,脸色大变,“玄冰!”
玄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冷面也变了色,一把抓住女子的光洁无暇的手臂,冷冽的杀气外泄,“你不是处子!”
那青楼的老鸨明明说这女子是处子的!
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我……我……”
“我来吧。”
白衣和玄冰同时循声望去,只见伤势未愈的紫衣虚弱地走进来。
“紫衣,你……”白衣有些惊讶,快速和玄冰对视了一眼,当即赞同,“好!”虽然紫衣伤势未愈,但是这也是如今最好的办法了!
紫衣坚定地道:“哥,你放心,我不会让公子有事的。”
玄冰点了那女子的睡穴,对白衣点了点头,便向一阵风一样离开了,给公子解毒的是自己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紫衣,公子就交给你了。”白衣严肃地交代一声,然后也步出了房间。
紫衣苍白的面容染上了一抹红晕,眼眸流露着羞涩,只是片刻后,这羞涩转为了惊愕,然后缓缓倒下,最后被一道掌风扫到了角落处,安静地沉睡。
公孙青渊趁着最后一丝清醒,取出了一根银针,赤目一闪,抬手刺下。
忽然,一道红光闪过,缠住了他的手,截下了这一针,随后传来了一阵戏谑的笑声,“我说公孙大侠,青渊公子,你就不怕这一针下去,从此不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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