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仅剩的理智,林惜想摧拒,可身上的男子拥着她已经进来了。
她急促地喘息着,张大眼睫,看着男子健硕的矫躯起伏着,那样重的力道好像要将她撕碎吞下。
她像风暴中的小船飞快地被推上潮涌的顶端。这是种陌生的感受,她从未体味过的美好,如同烟火绽放的刹那,美到令人昏眩。
细碎的吟唔溢出唇瓣,令她感到羞惭,她没想到患有性冷淡的自己竟然有一天也能在男人的身下得到这样的体验。
难道她的心理顽疾已经治愈了?
男子的技巧已堪炉火纯青,她在他的撩拨下如烈火般燃烧,忘记了羞怯和矜持,玉臂缠绕着他的健躯,在他的引导下,品尝着前所未有的美妙。
他始终不肯让她攀上巅峰,逗引得她发狂却又在最关键的时候停止,让她难受空虚到无法自抑。
“想要吗?”他如夜魅般在她耳际轻呤。
咬断牙关,也羞于说出自己的渴望,心底的阻碍根深固蒂。怎么能出口向男子求欢,这对她来说比登天还困难。
终于,他失去了耐心,紧绷的身体也达到极限,抵在她的最深处释放了自己。
她哭了,紧紧地搂着他,就像失而复得的珍宝。这次,她知道自己没有再选择错。
虽然很倦怠,可她知道应该跟他好好地做一次交流。虽然他们的**如此完美和谐,但在她看来,语言交流过错远比**交流更加重要。
男子却好像很累,翻下她的身体就闭上了星眸。
“君浩,”她偎依在他结实的胸膛前,轻声低呢着他的名字,指尖轻轻抚触过被她咬伤的牙印,羞涩而又幸福。跟他的关系似乎发展得快了些,她却并不排斥更不后悔。
经历一场欢爱,他们之间的生疏、隔膜和猜忌似乎也都跟着打破了。现在她不必再跟他打哑谜,也不必再烦恼于如何定位他们别后重逢的关系。
彷徨了这么久的心终于找到停靠的彼岸,她再次依偎到他怀里的时候,知道自己绝不会再舍得为那些莫须有的理由推开他。
厉君浩睁开眼眸,幽邃的黑眸牢牢地锁住她,从她红晕未褪的俏脸逡巡到她修长的玉颈,然后无声移到布满了欢爱痕迹的娇躯。
有些羞涩地搂紧了他的健腰,她将绯红的脸庞埋进他的怀抱里。
他的心跳声那么清晰有力,“砰砰砰……”搏着动人的旋律。
大手温柔地抚模着她纤弱的香肩,眸中终于掠过柔怜,几不可闻地低叹一声,他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说:“睡吧!”
灯熄灭了,随即响起身侧男子低低的酣声。他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是不是刚才太激烈,所以……累了。
林惜心里有点隐隐不安,好像小兽本能地直觉,可她随即又在遣责自己的多疑,为什么总是不肯相信他?
十年前,她的要强多疑害了她,十年后,她深深明白,女人在适当的时候傻一点迟钝一点反而会更容易得到幸福。
身体极倦,眼皮慢慢变得沉重,她拥着这个思念了十年的男人,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嗅着他独特迷人的气息,进入香甜的梦乡。
十年来,第一次,她在梦中露出幸福的微笑。
*
睡梦中,男子的大手依然如贪玩的孩子般流连在她的身体上,把玩着她的敏感。
吻如轻羽落在她的眉眼和唇瓣上,麻痒难耐。她本能地伸手想将扰她清梦的“蚊子”拍到一边,柔荑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紧。
健硕的矫躯再次压上她,毫不犹豫地深入,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
再也无法睡下去,她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
他边狠狠地撞击着她,边好心地提醒道:“有人在敲门,我喊你你不听,只好用这种法子!”
用这种方式喊人起床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林惜咬牙捶着他的肩膀,又好气又好笑地嗔道:“讨厌,起来!”
敲门声越发急促,念念都翻了个身,好像被吵醒了。
厉君浩有些不舍地退出她的身体,放她起身。
林惜连忙飞快地穿着衣服,套上简单的家居服,她下床趿了拖鞋,快步走出卧室。然后穿过小小的客厅走到房门口,从猫眼往外探去。
这一看之下她吓了一大跳:肖剑男怎么找来了?
“林惜,开门!”肖剑男喊了半天无人应答,不由心头火起,干脆对着房门咚咚乱踢。
她真吓坏了,六神无主。最糟糕的是,这时念念也醒了,而且已闻声如小鹿般蹦蹦跳跳地从卧室里跑出来。
“爸爸来了!”念念太高兴了,她听到爸爸的熟悉嗓音。孩子心无旁鹜,一心想见到分别多日的爸爸,林惜还来不及阻止,小手已经扳上锁柄,轻轻一旋,房门打开了。
肖剑男如久困的猛兽般冲进房里,见到林惜就狠狠地将她扯过来,骂道:“你这个贱人……”尾音拖得很长,明显还有丰富的下文,可他却生生地顿住,喷火的目光转向卧室。
卧室的房门打开,厉君浩慢条斯理地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优雅地系着衬衫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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