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床?不过是一层薄膜有何不可,就当是被一头发情犬类咬了一口,为了复仇,她宁惜末什么都能舍弃。
忍着心中的厌恶,宁惜末站起身,走至上官君逸跟前,媚然一笑,取下头上的凤冠,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倾墨般洒下,在花语国最大的妓院“醉倾城”中呆了三年,早已学会了如何控制情绪,以及……如何取悦男人,
尽管如此,那种屈辱,仍然在她心中不断的滋生、翻滚着,若不是他是合作的最好人选,她怎会让他活到现在?若不是因为迁阳山庄的庄规,她又何必如此委曲求全……
侍寝,虽不在她的预料范围之内,但也不是没有想过,现在不过是提前了而已,并无差别,既然早晚会来,何不好好享受?
宁惜末浅笑着抬起她葱郁的小手,轻解螺扣,她不仅要完成这笔“交易”,还要掳获他的真心,让那个女人在不爱自己的男人身边,虚度她一生的光阴,深邃的黠眸中,隐着深深的恨意。
想起“醉倾城”头牌问情的话:要掳获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从他迷恋你的身体开始。
任由丝质的红绸嫁衣,顺着宁惜末润白的肌肤翩然滑落,纤长无骨的身体,只有一件透红的薄纱蔽体,绣着鸳鸯的贴身肚兜,将宁惜末较好的玲珑曲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
在红烛光的笼罩下,近在咫尺的宁惜末却似隔着几层红纱,看着若隐若现的娇躯,想念着前一刻将其搂在怀中的清香,上官君逸心中一痒,伸手托起她的裙带,一拉……
“哗——”
顺着裙带的抽离,宁惜末巧颜一笑,顺势一个旋身,在罗裙落地的时候,她也正好倒在上官君逸的怀里,莹莹流转的目光,对上他冷然嘲弄的眼眸,依旧笑颜如花。
丝滑修长的美腿缠上他的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脚底的酥痒逐渐向上攀沿,感受到他渐热的体温,宁惜末又往前挪了挪,紧紧贴合着他的身体,随着小手在他胸前打着圈圈,柔媚的空气,让上官君逸只觉一阵燥热席卷着全身,来回奔腾。
一把抓住她“瘙痒”的小手,咽了咽口水,压着嗓音,问:“花语国的女子,是否都似公主这般热情如火?”
宁惜末一顿,这样就是热情如火了么?那么冰夷国的女人都是木头,任凭男人抽出进入的工具?
宁惜末将头靠向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无法从她眼中看出她的心思,粗糙的手抚过她的唇,只觉微微勾起的嘴角,巧笑若颜,男人都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感觉到手腕一紧一松的压抑,娇嗔的声音,自他胸膛响起,画着曲线,绵绵的从上官君逸耳边飘过,“哎呀,太子好不温柔啊,抓的人家好疼。”。
翘卷的睫毛缓缓抬起,对上他“喷火”的眼睛,秋水连波,悠悠一转,我见犹怜,“太子,臣妾好冷哦。”
清音游转的划过他的心尖,上官君逸狭缝微展,明了一笑,松开抓着她纤细无骨的玉手,圈着她的手臂,又缩紧了一些,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宁惜末将小手伸入他的衣内,轻触他微厚,却润滑的的皮肤,嘴角笑容若浅若深,胸前的肌肉因用力而略显坚硬,搓捏着他的凹凸,未有抬头,不知他是何神情,不过随着体温的加深,步伐的加快,一颠一动中,头上零零散散的饰品落了一地,可以感受到他的焦急,宁惜末依旧挑逗着他,笑若流霞。
除去衣衫,重重的压下,看着他冒火的眼睛,紧紧的锁住她绝色的小脸,宁惜末的嫣然的媚态,与涣散的目光,是最好的催情剂,本能吞噬着最后的理智,微薄的双唇,如暴雨般炽热的落下,火热的舌头,如游鱼般深深的潜入,灵活的舌尖探究着炙热的源泉,吸允着她的香甜。
感觉着上官君逸粗大带茧的大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饶着她的心头,体温渐渐上升,竟有些不受控制,拂上他的后背,舌尖与舌尖的纠缠,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就让她在这一刻沦陷吧……
上官君逸坚挺的,摩擦着还穿有束裤的宁惜末,仰起头,目光如火的扫视着她她的胸前,那呼之欲出的白女敕,在她的呼气下波动着,不断的灼烧着他的眼,一把扯下她的肚兜,胸前一片清凉,宣示着他再也不能抑制身体内的那团欲火
“唔——”
感受到宁惜末的微颤,上官君逸更为用力的揉搓着,从她月兑下衣服的那刻开始,都是她在主动,女人就该乖乖的承欢在男人的身下,现在将由他主导。
仰起身,目光停留在那因欲火而不住颤抖的双峰,半隐半现的诱惑着他的舌尖,胸前的两粒樱桃,在红纱下跳抖着,瞳孔微扩,“嘶——”。
瞥了一眼那一地的纱衣碎片,“太子真是粗……”剩余的话已被上官君逸含在口中,吸允着她的美好,吻慢慢向下移去。
自颈脖到锁骨,湿热的舌尖,搔挠着身上的每个毛孔,蹙眉微皱,上升的体温让眼前一篇模糊,涣散的目光,桃红的小脸,呵气如火,“嗯……”
舌尖挑逗着她的豆粒,深深的吸允、舌忝舐,胸口微涨,粉红的肤色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扯下她的束裤……
打开她的双腿,挺身而进,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小手死死拽紧床单,“嗯”甬道的炙热、窄紧让上官君逸轻哼出声,身体的本能让他无法顾及身下之人的感受,用力向前一顶,却是一顿,看着身下之人渗血的下唇,与额头的密密汗珠,竟有那么一丝不忍,低头亲吻她紧闭的双眸,虽不知那深邃的眼狭之中隐藏了什么,会让一个傲然如竹的女子同意为他“暖床”进行交易,他有一点好奇她的仇恨是什么。
感觉到他的停顿,宁惜末微睁开眼睛,忍着不断蔓延的疼痛,微露皓齿,“仅是如此,太子就完事了?”
闻言,上官君逸冷眸微眯,峥峥散着寒光,不知死活的女人果然是不值得心软的。
如此情景,让她立刻想到了曾在上官君逸身下承欢的沐青蕊,那个毁她幸福家庭,践踏她娘亲清白的,红莺的女儿,传闻她温文淡雅,似兰花般芬芳,不知她在男子身下又是何姿态?
“哒哒哒……”猛烈的撞击,宁惜末皱眉的小脸凝成一团,下唇的血越发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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