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认识她,不知王爷这是何意?”宁惜末淡淡的说道。
上官阡陌目光一暗,“不认识?你不觉得你和画中女子的眼睛是一模一样的么?”
“画中女子如此倾城,奴婢陋颜,怎敢与之相提并论?”宁惜末轻蔑的看了上官阡陌一眼。
“陋颜?”上官阡陌眼锋一转,再次掐上她的脖子,左手拿起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再宁惜末的脸上,随着“滋滋”声,宁惜末的下颚有块皮翘了起来,上官阡陌毫不犹豫,伸手就将“脸皮”撕扯下来,毫不怜香惜玉,不顾及眼前的佳人是否会因拉力而伤到肌肤。
只是当上官阡陌将脸皮撕扯下来之后,他愣住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丽的容颜,不美,但是很标致,未施脂粉的的面色有些苍白,五官结合的很完美,五官工工整整不大不小的摆在一起,又半边脸上有一条疤痕,虽然很淡,但是已经将一张匀称的脸,添加了一笔缺憾,最难令人忘记的,便是一双始终深邃,始终冰如寒谭的凤眸,恨恨的斜睨着上官阡陌,这样一张脸,加上这样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让人始终觉得她不够简单。
上官阡陌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又往宁惜末脸上倒去……没有反映。
上官阡陌又拿出一瓶……没有反映。
两瓶……没有反映。
三瓶……没有反映。
看着宁惜末湿透的脸,怎么会不一样?上官阡陌用手指抠着宁惜末下颚的肌肤,不一会儿,红色的血液混着药水,不断的往下流淌着,打湿着身上的衣服。
宁惜末轻蔑的藐视着他,她的易容术是经过研究和改良,特质出来的,和真的肌肤没有两样,会流血,会红、会发热,没有她特质的药水,是没有办法拿掉的,只觉得颈脖处的越来越紧,可恶,上官家的人都喜欢掐人脖子吗?
刚对上他愤怒的眼神,还未及反映,上官阡陌松手的同时一把将宁惜末推倒在地。
“擎——”
当宁惜末刚得自由,大口喘气的时候,突然发现脖子上凉凉的,眼睛一瞟,就发现脖子上架了一把匕首。
抬眸,对上他孤傲而冰冷的目光,一张因愤怒而变的铁青的脸,正散发着阵阵寒气,恼羞成怒了啊,宁惜末目光淡定而坦然,说道:“王爷那一点,完全没有回转,随手一点,散墨无包揽,妄我对王爷心含倾慕之意长久,原来王爷不过是一个易猜忌而喜折磨人的小人。”
“倾慕?哈。”上官阡陌讽刺一笑:“太子妃不怕你那太子爷以为你叛变吗?”
闻言,眸中坦然的同时还参杂着凄凉和哀伤,轻启双唇道:“奴婢命薄,长年身居在青楼卖艺,不过是一个不能掌握命运,只能为他人陪笑,供客人快乐的可怜人,怎能与那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太子妃相提并论,奴婢没那资格。”
说着,宁惜末浅低着头,眼中时不时的流光烁烁,“身为妓子,但奴婢在花语国的醉倾城中也曾风光过,只是好景不长,妓子始终是那被唾弃的对象。”
说到这里,宁惜末直了直身子,目光中闪烁着傲气,侧着左半边脸,“这条疤痕就是因为人家的正妻寻了上来,用匕首划伤的,虽然很淡,但还是看的出来的吧,就因为这样,姑姑就让我做了奴婢,后来又嫌我碍手碍脚,就将我卖了出去,就因为这条疤痕,卖给这个,卖给那个,后来和人学了易容术,辗转,来到了王爷的府邸,奴婢不知道奴婢做了什么让王爷认为奴婢就是细作,若是王爷不相信奴婢,那么就请王爷一刀了结了奴婢吧”
宁惜末顿了顿,又说道:“还记得曾经来过花语国的醉倾城中,奴婢当时被人欺负,还是王爷拔刀相助的,当时已经被王爷的风采所吸引,以为来到王爷这里,纵然为奴婢,也不会过的太艰辛,谁知王爷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奴婢推了地狱之门,王爷的心真的如此之狠吗?”
上官阡陌面上依旧凝着霜,“你以为这样说,本王就会相信你,不杀你了吗?”
宁惜末将眼睛一闭,“该说的奴婢也说了,王爷请动手吧。”
静默……
“擎——”
听到收剑的声音,宁惜末缓缓睁开眼睛,不杀了吗?
上官阡陌抓着宁惜末的手,将她拉了起来,而后将她按到在桌子上,身体就这么压了上来,手拂上她的纤腰,面上的阴寒之气却越发沉重,“本王现在改变主意不杀你了,你说仰慕本王,那么现在本王就了却你的心愿,今晚一定好好宠信你一番,封你,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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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若为弦,吾必为歌,若拔相思,必和以情。
为执手者,为偕老者,弦如吾意,歌似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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