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柔侧妃今天这个样子是做给王爷看的吧?好博取王爷的同情?只怕我们今夜又要独守空闺了。”
刚想离开,却听到红菱软软的娇嗔声,宁惜末的余光都懒的往她那里看去,直径的往前走着,蠢女人。不过就像她说的,上官阡陌今夜还是会在沐婉柔那里吧,想起他之前对沐婉柔的行为,原来他也会有温柔的一面,只是对象正好是她的猎物,对她的温柔,就到此为止吧。
用过午膳,宁惜末假寐了一会,风铃声“叮叮咚咚”的像一个调皮的小女孩,挠着她的耳畔,眼皮动了动,偏了偏头,懒懒的望向窗外,夜幕已不知不觉的降临了。
今夜,她突然什么都不想去做,觉得好累,好累,很想清静一下,没有做任何的掩饰,随手拿了一件披风披在身上,运起轻功,出了陌王府,徒步走在已经没有人的大街上。
漆黑的夜空只有一颗启明星悬挂着,努力的散发着他的光亮,就和她一样,在这危险重重的冰夷,努力的生存着,孤军奋战。
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城门口,抬头,看着已经被悬挂在城门上的林纾,她的胸前挂着一块木板,写满了她的罪行。
冰凉似水的夜风吹在身上,凉凉的,却丝毫没有清醒的感觉,只是觉得脑袋越来越浑浊,林纾还了娘亲的清白,得到了她应有报应,只是她并没有因此觉得快乐,但是不报仇,却一直会觉得很不甘心,想起白天沐婉柔想要以死来保全母亲的尸首,那种对母亲的维护,那份孝心,和她对她娘亲的情感、心意不是一样的吗?也是……值得被尊重的吧。
一瞬间,她迷茫了,有句话是冤有头债有主,她应该放沐婉柔一马吗?只是,她还有一个重要的人在她手里,兰姨,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什么时候她竟然这么心慈手软了?仁慈,是现在的她,最要不起的。
正在这时,一顶轿子往她这里过来,在她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压下轿子,身着白衣,素面朝天的沐婉柔,抱着一个装有元宝蜡烛的篮子,由丫鬟缓缓的从轿子里走了出来,由于没什么光线,看不清她面上的神色,只见她低着头,紧紧的抱着竹篮,任由丫鬟搀扶着行走,一副湿身落魄的样子。
这时,沐婉柔的丫鬟巧茹,看到了宁惜末,愣了一下,赶忙行礼,“参见陌王妃,给陌王妃请安。”
陌王妃?沐婉柔猛的将头抬起,紧紧的锁住宁惜末,狠历的目光在她眼眸中,凝聚、迸射着,似要将宁惜末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头微微的抬高,冰冷的声音中,略带着丝丝嘲讽,“我是该称呼你为陌王妃,还是太子妃,或者是……”冰剑的目光,紧紧锁住宁惜末的眉心,“或者是……七妹?”
宁惜末一边靠近沐婉柔,一边对着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吧,我想和柔侧妃聊上几句。”
“是。”
没入黑夜中的眼眸,迸发着冰霜似的寒冷,恨吗?至少她还能站着,还有人为她抬轿子,还有人在她极尽崩溃的时候扶着她飘零的身子,说“不要闹了。”她呢?一把掐着沐婉柔的脖子,任由她在她手中挣扎,看着她因缺氧而逐渐变红的面色,心中划过那么一丝的痛快,恨吧,她也一直恨着,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告诉我,兰姨,在哪里?”
还未退了很远的巧茹看到了这一幕,“啊——”心提到了嗓子眼,小跑了过来,拉扯着宁惜末掐着她沐婉柔脖子的手,带着哭腔道:“王妃,你这是干什么呀,有话好好说啊,这是干什么啊。”
瞥了巧茹一眼,松开了手,“咳咳咳……”看着沐婉柔在巧茹怀中大喘着气,不削的扫过沐婉柔狠瞪着她的眼睛,“告诉我,兰姨在什么地方?如果你乖乖的告诉我,也许,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哈哈哈哈……”沐婉柔捂着胸口,突然大笑起来,憎恨的目光,上下不断的扫视着宁惜末的脸,“杀了我啊,杀了我啊,杀了我,我就告诉你,香兰在什么地方。”
宁惜末低暗着眼睑,深邃的目光中,不断强压着怒气,磨着牙,过了许久才说了句,“你以为,我不敢吗?”
“是啊,你什么都敢,我娘亲都让你给杀了,我姐姐的贞操都让你给设计的没了,你有什么不敢的?”沐婉柔面上依旧微笑着,却透着几分决绝,张开手臂,道:“你杀啊,你杀啊,兰姨,我娘亲给我和姐姐的保命符,保命符,有那么容易被找到么?”
沐婉柔呵呵的笑着,笑的几近癫狂,“七妹,你知道吗?你和你娘,还有你弟弟,都是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凭什么,什么好处都让你们占尽,你娘夺了我娘的幸福,而你呢,十年前夺了我的父爱,我的光环,十年后,你又出现了,王爷的眼中,就再也容不下我了,你们就像我们的催命符,死死的压着我们,你们都是该死的人,你娘的死是活该,她的下场是她夺人幸福的报应!”
宁惜末看着跌入疯狂的沐婉柔,幽暗的瞳眸,涌陷着一圈又一圈的旋窝,红润的双唇,紧紧的闭着,凝冻着寒霜,手指甲刺破她吹弹可破的肌肤,陷进肉里,血一滴一滴的染红着地面,极力压抑着心中几近爆发的杀意,沐婉柔,你非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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