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拿过宁惜末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自顾悠哉道:“既然阁下说是男子,那便是吧。”
对上他细长的桃花眼,眼中浮着的透彻、淡泊,不冷不伤,不淡不暖,就这么望着你,别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宁惜末不喜欢他的眼神,那种似乎可以她看穿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没有穿任何衣服一样,任何的想法,在他面前都会现行。
宁惜末拿过酒壶,又倒上了一杯,淡淡的说道:“公子总是这般搭讪女子的么?”
端起酒杯,浅酌了一口落霞红,看此人的衣着与举止,想必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既然他看出自己是女子了,也没必要再故作掩饰,显得矫情。
男子一愣,却也随即了然,淡笑谦谦:“从来,就只有姑娘来搭讪在下,在下却从未搭讪过任何女子,而姑娘是第一人。”
“那还是小女子的荣幸了?”,宁惜末按住酒壶,挡下了男子想拿酒壶的手,清冷的目光扫过男子不明所以的神情,“美酒,不与无名之人相品。”
男子又是一愣,随即笑道:“在下墨长流,是在下唐突才对,还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宁惜末看着莫长流的目光,越来越冰冷,握着酒壶的手却收越紧,似要将他狠狠捏碎,墨长流素有鬼才之称,文韬武略皆为上等,根据八方楼往日的记载,墨长流更精通蛊毒术,懂得以蛊杀人,以蛊救人,是……上官君逸府上的门客。
“咚”
重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宁惜末站起身,刚走了两步,心口便疼痛难耐,似有万千的虫子在啃咬一般,扶着桌角,身子才勉强的站着,没有倒下,额上的汗水逐渐渗出,唇色逐渐流向苍白,眼角含着冷光,恨恨的望着墨长流,半响,才从唇齿间挤出三个字:“噬心蛊?”
她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
似看清了女主的心思,墨长流说道:“蛊早下了,在你那夜进太子府救香兰的时候,今天我只是过来,让蛊苏醒。”
看着宁惜末摇摇欲坠的身子,无视她面上的冰冷煞气,墨长流狭着桃花眼,面上的笑容依旧不改,“不错,的确是噬心蛊,不过我墨长流的蛊自然不同与一般的蛊,此蛊无药可解,所以你身边的苏清弦,也素手无策,不过,此蛊不会要你性命,只会让你痛不欲生,除非生下孩子,不过,你身上的蛊,喝了一滴上官君逸的血,而你只能生下他的孩子,方可解了这蛊毒之痛。”
耳边响起上官君逸的话:
他嘴角向上仰起,温润的笑容中隐透着三分邪气,“本太子只要你……继续履行新婚之夜与本太子继续的交易,仅此而已。”
“我若为王,你必为后。”
……
难怪,那夜他可以轻易的让冷肃救走兰姨,就算她离开,他也不追,不留,她还在奇怪,并且还做好了防备等他出招,却不想竟然给她下蛊。
宁惜末身上逐渐密集的汗水,终于湿透了纱衣,强撑着桌子的手开始打颤,眼角的寒光射向墨长流,脑袋里却想着上官君逸那温润亲和的可恨笑容,上官君逸,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受制于人的那种感觉,竟然还给我下蛊,哼,给你生孩子,你做梦!
墨长流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看着正前方屏风后面的身影,说道:“此蛊每三天发作一次,这里是两次的药。”站起身,看着宁惜末已然惨白的面色,“上官君逸让我告诉你,他等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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