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末突的睁开眼睛,幽暗的眼眸锁定着苏清言,“以你的医术,用其他的药作为代替,想必难不倒你吧。”
听着宁惜末不容置疑的语气,看着手中的药丸,苏清言笑的有点勉强,“墨长流用的是蛊,我用的是医、毒,两者根本毫不相干,恐怕……”
“明天召奴月回来。”还未等苏清言说完,宁惜末就打断了她的话,然后不看苏清言一眼,懒懒的转过身。
她可不想和上官君逸再有什么瓜葛,上次看奴月有些不太对劲,奴月跟了她那么久,是她的人,她可不能放着不管。
见宁惜末如此,苏清言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知道她的脾气,她一旦决定的事情,恐怕是很难扭转的,不过让她看着她的惜末姐姐受苦,她也是万万做不到的,就算将来她要怪罪于她,就等那时候再说吧,褪下外衣,灭了蜡烛,苏清言在宁惜末的边上躺了下来,感觉她的热度,看着窗外明亮的月光,苏清言皱了皱眉头,姐姐,这次她可要违抗对你命令了。
翌日清晨
“相公,马车准备好了。”
人还未至,声先到,看着苏清言面上挂着玩劣的笑容,从门口翩然而进,宁惜末的嘴角浅浅弯起,“有劳娘子了。”
苏清言笑道:“奴家愿意为相公分忧。”
“公子……”小二一路小跑上来,宁惜末房间的门也未关,小二一上来就见到两人的情意绵绵,面上多显尴尬,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支吾了半响才道:“公子、夫人,这是我们家少爷让我转交给你的。”
将信递给宁惜末,小二便逃似的离开了,苏清言笑道,“这个小二倒有趣。”看向宁惜末手上的信件,“沐婉柔死了?”目光移到落款处,敛了笑容,颇显意外道:“相公,苏清弦怎么会突然想到告诉你沐婉柔死的消息?”
“他是想告诉我,这又是一条人命,是我造的杀孽。”宁惜末看了苏清言一眼,幽暗的水眸雾气浓浓,“林纾的鞭刑是七日,回到都城还有一天,趁着晚上将沐婉柔的尸体送到红府,红悒的房间内。”
将面具带上,便向门外走去,苏清言心下了然,嘴角荡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便快步跟上。
上了马车,苏清言看着马车外渐行渐远的蓝枫镇,若有所思道:“苏清弦是那店的主人?将店开在这偏僻的村落,而人却在朝廷中不断的向上爬,相公,你说他私下在搞些什么?”
宁惜末看了眼马车外的蓝枫镇,天空已然蔚蓝,不似昨夜那般腥红,移了目光,看着苏清言愣愣的望着马车外,那已经不再视线范围内的蓝枫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几年前遇到苏清言时,宁惜末派人打听过她的事情,原来在她出生后不久,便河坝决堤,闹粮荒等,苏府也一直灾祸不断,她被人说是扫把星,后来她的娘亲苏洛也渐渐失宠,没人愿意去看她们,而苏清弦作为苏家唯一的男丁,就被送出去习武学习。
后来苏洛生病,不管苏清言如何恳求,苏家的大夫人都不愿意找大夫来救她,之后苏洛死了,苏清言就被赶出苏家,她也一直就这么恨着苏家,后来遇见自己的亲哥哥,和他说了事情之后,他若充耳未闻,只关心自己的仕途。
若苏清弦真有自己的计划,也是在寻找机会报仇,那么他就是最没资格劝她不要复仇的人。
宁惜末握了握苏清言的手,她们都是被命运抛弃的人啊,苏清言朝她笑了笑,以示她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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