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末跟在上官阡陌的身后走了进去,临进门前,扫了一眼沐战天,目光在落到他腰间那根黑色的金丝边的腰带时,脚步顿了顿,那是娘亲当年,亲手做的,腰带正中央那课蓝色的宝石,还是她在娘亲的指导下,亲手缝上去的,准备在她生辰那天,亲手交给他的,只是那天晚上……
她失去了一切,并且恨上了眼前这个只相信自己眼睛,间接毁了她一切的……父亲。
再踏入这里,宁惜末实在不知道要如何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细细的扫了一眼这庭院,当年的充满花香的院落,此时已经被挪平,换成了石雕,散落出,放了几盆彩菊,左边庭院那里有一颗梨花树,宁惜末望着它愣愣的出了神,她记得,当年她和皓澜,还有娘亲、沐战天,一家四口也一起亲手摘种过一颗梨花树,一晃,这颗树虽然长的笔直而挺拔,但却一定不是当年那颗,因为那颗的直杆上,刻有“平安”两个字,她亲眼见到,是娘亲待她们走后,趁着月光,偷偷刻的。
纵然还未到开花的季节,但是她的眼前浮现出漫天飞舞的白色花瓣,娘亲望着梨花树,喃喃的对她说着:“梨花,虽同‘离’,但是你父亲长年征战沙场,总与我们分离,但是只要我们守候这份离别,相信你父亲一定会平安的回来。”随后模了模她的头,那眼神满的温柔和幸福:“因为我们一直在他的身后,是不是啊,惜儿?”
那天阳光温暖的温度,还有那个温柔似水的声音,她直到现在还记。
看着眼前的一切,既熟悉,又觉得陌生。
“小心门槛。”
听到上官阡陌的声音,宁惜末脚步略顿一下,差点踩空,失态,看了一眼脚下的门栏,原来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正厅,抬眸,划过上官阡陌若有所意的目光,没有感谢,只是挺直了背脊,目光平平的往正厅看去。
上官阡陌冰蓝色的孤傲凤眸,微微弯起,总有一天,他会把她这股倔强劲给磨平了。
见上官阡陌直径朝上座走去,沐战天转向宁惜末,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这一身秀金丝锦缎,不是一般人家穿的起的,前面看上官阡陌对她的态度,似不是一般的女子,未梳夫人髻,看来上官阡陌还未纳妃,面上堆笑道:“姑娘请坐。”
宁惜末点了点头,“将军请。”
看着沐战天面上的虚伪笑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很不舒服,目光扫过奉茶的侍女,说道:“沐将军,恕小女子唐突,但小女子心中有疑惑而吐,甚为难受,还请将军包涵,听闻沐二小姐已经去世了,头七也还未过怎么不见沐府上下为二小姐挂白绸吊丧呢?又听闻将军休了林夫人,莫不是连二小姐也一并弃离了?”
闻言,沐战天面上笑容有瞬的僵硬,随即轻叹了口气,“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是林纾那弃妇做出如此有碍门楣、有辱国家之事,是老夫疏于后院之事所造成的,老夫也有过错,但是与子女无关,本应给婉柔一个风光的下葬礼,但是奈何她大姐,沐雅柔因她娘亲之事大受打击,脑袋不清楚,为免再次受刺激,所以婉柔去世的消息,对她也是封闭的,希望雅柔尽快总丧母之痛中走出来,如此,也只能委屈婉柔将她的丧礼一切从简,单独设在了偏僻的后院了。”
呵,直接绕过了林纾的事情。
宁惜末皱了皱眉,面露伤感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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