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言和奴月一样不可能背叛她,除非,从苏清言进入太子府,就被上官君逸盯上了,那么她的计谋也被上官君逸揭看穿了,那怪他不辩解,不反抗,原来他早有打算。
再望向那站在御书房中央的苏清弦,那黑白分的眸子,此时在宁惜末的眼中是那般的虚伪,嘴上说着让他放弃报仇,看似好像是真的看透功名利禄,看透了一切,但最后,还不是成为了上官君逸的走狗?
深谙的水眸看着苏清弦,眼中划过深深的鄙夷。
此时原喜已经被带了上来,只见他始终低着头,看不清他的任何神情,更不敢朝着上官阡陌那里看一眼。
上官易看着满脸不可置信看着原喜的上官阡陌,看向原喜,威严的声音响起:“原喜,朕问你,是你去劫了窦三儿的娘子?可是受了陌王爷的指使?”
上官阡陌就这样望着伏在一边低着头的原喜,他不相信,这个跟随了他十年的人,会出卖他,过了很久,很久,原喜抬起头,一双眼睛决绝无比,“回皇上的话,是陌王爷指使的,说如此,就算皇上不会废掉太子,但是却也能给他重伤。”
静,很安静,静的连他人的心跳声都可以听的那么的清楚,宁惜末看到了上官君逸上翘的嘴角,那明显是胜利的微笑,自信到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等等,似想到了什么,宁惜末的心重重的往下一沉,深邃的目光含着利剑,猛然射向上官君逸,一切都在上官君逸的意料之中,那么此事败露,奴月……
该死,重重的推了一下墙面,借着重力,闪身离开,希望奴月一切平安。
若奴月有什么事情,她一定不管会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将上官君逸碎尸万段。
才出了宫门,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宫门的不远处,他身上那黑色的蟒蛇鳞纹长袍在阳光下闪动着不一样的光晕,称的他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肃穆而霸气十足,一头雪白的长发和黑衣形成明显的对比。
宁惜末心中又是一沉,他怎么来了?这个男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害怕的人,但也却是最鄙夷的人,这个人,就是她的祖父,迁阳山庄的庄主,欧阳鸿。
纵然他是那样的高高在上的,纵然是亲人,但她却始终无法和他亲近起来。
宁惜末紧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起,抬起脚步向他走去,既然她有胆违反规则,那么她也早做好准备承受后果了,只是提早了一点,前面看上官君逸受鞭刑,下一刻就轮到她了,事情就是那么的讽刺。
来到欧阳鸿跟前,浅浅一礼:“惜儿拜见祖父。”
欧阳鸿伸出他苍老的手,虚扶一把,顺便搭了搭她的脉,欧阳鸿伸出他苍老的手,虚扶一把,顺便搭了搭她的脉,凌厉的目光扫向宁惜末,果然自己解开了部分的内力,而且中间还受过重伤?
那皱如折衣的面上依旧英气十足,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宁惜末,眼中尽是漠然,“既然受了重伤,内力又被封印过,那么为什么不全部封印,这样也能投机取巧的免受一顿责罚?”
宁惜末红润的双唇,紧紧的闭着,不知不觉得,头已经渐渐的低了下去,目光也不知什么时候心虚的从他面上移了开来。
“你最会的,不是投机取巧吗?”
没有怒气,没有冰冷,没有责怪,就只是很淡漠,如初秋的清风一般,不急不缓,不冷、不热,但就是这样是语气,让宁惜末的整个整体,猛然的打了个颤。
她让苏清言用她天医阁阁主的身份动用迁阳山庄的势力,帮助她复仇,她以为她已经很小心了,况且只是动用一小部分不起眼的势力,不会传入他的耳中,她以为,她就算是恢复了一点点的内力,但是她也不轻易在人前展露,他不会知道,因为冷肃怎么都会想办法帮她压下去。
她以为她做的已经天衣无缝了,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看着宁惜末低垂的样子,欧阳鸿,略带暗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走吧,在宫门口,始终太引人注目。”
宁惜末皱了皱眉头,抬起头,平视着欧阳鸿,道:“祖父,我有一点事情要处理,处理好了,我就去找您。”
奴月的安全她必须去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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