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很睿智,为人亲和有礼,是人中龙凤。”宁惜末淡淡的说着,脑海中,却浮现出了他俊逸的模样,还有那双漆黑无光,深不可测的眼眸,还有那讨人厌的虚伪笑容。
瞥了眼宁惜末深邃眼眸中,那既不可查的一瞬闪烁,继续说道:“花语国有一种花,名叫月沉,惜儿可听过?”
“听过。”
月沉,这种花,没有任何的香味,且形状很小,一般都做药用,可以美容,但是若在同时服用月沉的枝叶,便会昏睡,在梦中,与昏睡前的人在欢爱,其效用与梦吟相当。
宁惜末狭着深邃的眼眸,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此时,菁嬷嬷已经端着茶点走了过来,端放好之后,太后品了口清茶,锁视着宁惜末,恐遗漏掉她的任何一瞬神情,“若哀家说,太子纵然妻妾无数,但宠幸过的人,只有你一人,惜儿可相信?”
宁惜末瞪大了眼睛,瞳孔不断扩大,好像这是她听过的最荒谬的一个事情,只宠幸过她一人?怎么可能?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那样一个为了权势可以牺牲一切的男人,怎么可能如此?
沉默了半响,宁惜末敛了情绪,说道:“太后莫要开玩笑,若太子只宠幸过惜儿一人,那么红瑶,又怎会有胎可落呢?”
“是啊,她怎会有胎可落呢?”
虽是反问,但是那漠然的语气中,却是浓浓的不置可否,凝视着太后花玉茗嘴角沉定漠然的笑意,宁惜末有些动摇了,心微微的颤抖着。
脑海中电光火石一般的闪过和上官君逸在一起的所有画面,深暗的瞳眸不断收缩,捂上右边的胸口,想到他给她下的噬心蛊,心中便燃起一团怒火,就算他只宠幸过她一人,那又如何?他们现在的关系,只是利益的交易,她只对复仇有兴趣,她不会为一个人心动,她不需要爱情这种不可靠的东西。
“自皇后去世,是哀家亲手抚养太子成人,哀家深知太子秉性,在他的眼里,想从他身上得到利益的女人,都是肮脏的,若非必须需要一个孩子,若不是有感情存在,他不会去碰任何的女人。”满意的看了眼宁惜末抗拒的反映,拿起一块核桃酥,递给宁惜末,“来,惜儿,尝尝这个核桃酥,菁儿亲手做的。”
木芙蓉的花香,若有既无的在空气中,来回浮动着,宁惜末深吸了一口气,敛了所有的情绪,再抬眸之时,幽暗的水眸中,找不到一点情绪,接过核桃酥,“谢太后。”
若上官君逸真的没有宠幸过其他女人,那么红瑶会落胎只有一个可能:偷人。
见宁惜末的水眸,又恢复了平静,太后已知她想通了,伸手,借着菁嬷嬷手掌的力道,缓缓的站了起来,迎着风,说道:“哀家习惯了清静,惜儿还是回太子府去吧,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就让菁嬷嬷在旁侍候吧。”
宁惜末知道她是在给她机会,自己找出真相,心中不管如何,也是感激的,赶忙行礼道:“谢太后恩典,惜儿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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