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让奴月随行,此行回来,总觉得奴月给她的感觉和以前不同,至于有哪里不同,她也不知道。
来到沐青蕊的落院,宁惜末敏捷的从窗户潜入,之后迅速的点了沐青蕊的穴道,然后将她的腿打开,经过细致的检查之后,证实沐青蕊的确还是处子之身。
宁惜末瞬间一愣,果然还是处子之身,又想到了太后和她说的话:“……太子从头到尾宠幸过的人,就只有你宁惜末一人。”
那一瞬间她有些慌乱,临走前翻查一下了沐青蕊房间内的东西,最后在茶水中找到了月沉的痕迹。
之后她把太子府中的妾侍都翻查了个遍,最后得到的结果是:除了红瑶,其他的都是处子之身,包括红瑶房内都有月沉的痕迹。
当得到这个答案之后,她几乎是逃似的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逃,并没有人追她啊。
“哐。”
重重的将门关了起来,迅速的将夜行衣换了下来,倒了一杯凉水,一口气喝了下去,拿着杯子的手,不住的颤抖着。
房间内很暗,只有一支红烛正摇曳,宁惜末幽深的水眸看着烛光,泛起层层涟漪,她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做些什么,应该有何反映。
在她心中,上官君逸一直都是很渣,很无耻月复黑的伪君子,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牺牲一切,不让那些女人怀他的孩子,她可以理解,但是,宠幸她们,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损失,她一直以为她被一个这样肮脏的男人给碰了,但是现在告诉她,他在碰她之前一直都是干净的,并且从头到尾只碰了她一个人。
一直都习惯了那份复杂,一直都习惯了这个时间的浑浊,那么现在,这份干净代表了什么?这份特殊又代表了什么?
宁惜末想再倒一杯水,手却一直抖个不停,“呯”的一声,茶杯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太子府的书房内
墨长流望着宁惜末住所的方向,漂浮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淡泊,“为什么不直接的告诉她真相,只要她将奸夫找出来,这个案子就算了结了,干嘛还要引她去查那些女人是否都是清白之身?多浪费一点时间,一切事实都会改变的。”
上官君逸未抬头,继续批着手中的奏折,嘴角笑容若深似浅,“她对我的敌意和警惕,你不是不知道,如果我将一切都告诉她,你说她会怎么做?”
墨长流收回视线,侧了侧身,细长的桃花眼移向上官君逸,“她会把这本身的真相直接忽略掉,直接挑重点,将红瑶的奸夫找出来,还自己清白,其他的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所以,你引她去查,迫使她亲眼见证这个事实,迫使她接受,她对你来说的确是特殊的存在?只是,这份特殊,你到底怀着多少的真心?”
上官君逸放下奏折,端起边上的清茶,浅品了一口,闭上眼,让浓郁的铁观音香气在口中停留了一会才咽了下去,漆黑的瞳眸看向宁惜末所住的地方,意味深长的反问墨长流,“你觉得呢?”
墨长流不答,噙着嘴角风流不羁的笑容,慢步走到贵妃椅前,往上面一躺,闭上眼浅眠。
他觉得?谁他都可以看透,唯独身边这个男人,他看不透,不知道他是何心思,不知道他对人何时才是真诚的,但是男子汉大丈夫,他答应过姐姐会辅佐他登位,就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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