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妮急得不行,没办法,只好所这事跟郭涛讲了,让他帮着想想办法。郭涛想了半天,也没有办法。他也是没有想到这房地产市场竟然就这么一蹶不振。
“我再想想办法从中周旋一下,看能不能在市找几家国企房地产公司先给你赊一些建材过来救救急,只要能在两年内把房子盖起来,卖出去,最惨也能够保本回来。不至输得太厉害。”郭涛安慰说。
郦妮说:“现在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都急死,可又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能保本那也没有,就当实践了两年。”
“你别太担心,我想会有办法。再不行,我再魏副省长,让他出出主意,也许他老人家一高兴,找个国企房地产公司帮我背着也有可能。国企反正亏空的都是国家的,再说了亏个两三亿的,对一家大型的房地产公司来讲,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只要有机会,魏副省长那边再给他们减免一些收费项目,也就弥补过去了。”郭涛似乎一点也不惊慌。
郦妮听郭涛这样一讲,心也定了很多,但她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又问道:“魏副省长会帮忙吗?”
“你不知道,现在魏副省长已经把我视为他的心月复。他的弟弟在荣华县办了个企业,有家企业可能得了魏副省长什么好处,想送他三千万,但一直不知道怎么送。魏副省长想起我上次送礼的移花接木的办法,就让我帮他去办了这事。我依样画葫芦,制造了一起经济赔偿案,让法院判决了那家国企赔尝给魏副省长弟弟的企业三千万。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地帮他完成了一次合法的收礼。你说,你这点小事,他能不帮忙吗?”郭涛得意地说着。
“三千万?”郦妮吃惊地问,“是什么事,竟然要让一家企业给他送上三千万?”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不过,一个副省长要是想做,以他的权力,只要给个项目什么的,那企业赚得可就不至是三千万,而可能十倍甚至几十倍了。送那么一点钱,也不过就是小意思。好了,你也别问这些了。总之,不用太发愁,不管怎么样,还有我在你后面替你撑着呢。”郭涛很自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