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明白了。就按你说的是暂时租住的。那样,他们也就没有理由送礼。即使真的送来了,我们也可以以真要送,等以后买房搬了新家再说吧,给推回去。至少可以暂时躲过这一阵子。”
郭涛点了点,说:“你真聪明。”
郦妮说:“人家说防火防盗防事故,你这还防送礼了?真是岂有此理。”
郭涛笑了起来:“你听说过有个县长,在整个县领导班子都被一个富商用重金行贿或女人勾引拖下水,控制住后。他想独善其身,却被处处为难,甚至到上面反映情况,也被下面的人集体说他胡说。在本着相信大多数人都是对的,大多数人都是好的思想驱动下,那个县长竟然成了那一小撮的坏人了,受到了上面的严厉批评,说他想搞孤家寡人,想独断专横,不与班子和下属搞好团结。那位县长迫于压力,只好也收了那富商的礼。但为了在以后能够说得清,便将所有收到的礼金礼物全部悄悄捐赠给了慈善机构。后来,那富商被查被抓了,供出来所有的人和事来,那个县的领导班子集体落马。那位县长就拿出了捐献的清单,说自己是迫于压力不得不收,但全捐给了慈善机构。负责调查的人却认为,不管他把礼物作何处理,受贿是肯定的,而且还责怪他做为一个县长,缺乏应有信心,畏首畏尾,不敢与犯罪分子作斗争,丧失了原则立场,最后做为同案犯进行了判处。你说,在那种环境下,上面下面都是那商人买通的人,他能独善得了其身吗?所以,有很多的官都是被动地被人拖下水了。一旦发现自己的鞋湿了,衣服也湿了,也就无所谓了,索性跳水里畅游一番。这就像是过去的响马在拉人入伙时,必须要让入伙的人杀一两个人一样,拖官下水,一定会送他钱送他女人。一旦收了,就跑不了,只能乖乖地听他的了。”
“那照你这样说,我们即使不收礼也不行啊?”郦妮听得背后冒汗,“那不是逼着我们去犯罪吗?”
“所以,我们才要讲究策略,让人家想送礼也找不到借口才行。”郭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