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哦,我的大叔啊,你别动不动就发脾气好不好?”
凌雪漫气晕的爬起来,直视着莫祈寒,毫不惧怕的瞪眼道:“谁喜欢做寡妇啊?但要是真做了寡妇,那也是没法子的事,不见得就是耐不住寂寞。营造舒适的读书环境你现在这么说,是讽刺我这个寡妇吗?我感叹的是,我和那个四王爷完全陌生就莫名其妙的做了寡妇,这摊到谁头上不觉得冤啊?要是我们互相有情,互相深爱对方,那别说做寡妇了,他要是死了,我陪他一起死都愿意!”
一口气不歇的说完,凌雪漫感觉气短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双手一举,道:“发言完毕!本王妃要睡觉了,大叔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如果你担心你死了,没人为你守寡,别怕,我已经是寡妇了,给一个男人守寡也是过日子,给两个人守日子还要过,所以,我把你的也捎上吧,不算夫妻情,也算救命之恩吧!”
语毕,凌雪漫一头栽到在床上,连外衣也没月兑就躺在锦被上抱着枕头去睡了。
莫祈寒听的目瞪口呆,楞楞的看着凌雪漫,情不自禁的拿她跟梧桐比较着,论”子,雪漫率直可爱,讨人喜欢,对待感情直白的很,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做作,不掩饰,胆大时可以拔虎须,胆小时可以装狗熊,这样子的她,确实比梧桐令人倾心,更令他不舍得放手了!
以他的骄傲,他和梧桐的感情已经过去了,从梧桐离开他的那天起,他便没想着要去挽回她,今天他也亲耳听到了,她爱自己胜过于爱他,所以,要得到没有感情的女人,他莫祈寒要多少有多少,然真爱难求,既然师父也说他们没有夫妻相,他又何必痴缠于她呢?
倒是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也可以说是小丫头,令他越来越把心牵挂在她身上了,刚刚她的那番话,教他诧异,也令他欣慰,至少她不是梧桐那般无情无义的女人,对强暴了她的自己,爱恨分的很清楚,恨他的同时,也感激他多次救她于水火,所以——
莫祈寒扬起了笑意,他有把握和自信,让她死心踏地的爱上他,成为未来与他并坐金銮殿的女人!
看着那睡相极不雅的女人,莫祈寒身体微侧,靠在凌雪漫的肩头,轻唤道:“雪漫?雪漫?”
“嗯?大叔你慢慢想问题,不用理我,我我在和周公约会呢。”凌雪漫闭着眼睛,懒懒的嘟囔道。
“呵呵!”莫祈寒轻笑出声,将凌雪漫的身子翻了过来,正对着他,无限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道:“和周公约会多不实际啊,你现在身边有现成的男人,你和我约会才对!”
“讨厌!谁要和你约会?我要约会也是要和帅哥约会,你这般的老男人大叔了,我才不要!”凌雪漫淘气的拍打着那只捏着她鼻子的大手,袖唇嘟起,眼睛眯开一条缝,娇嗔道。
莫祈寒用手肘支撑着头,不悦的皱眉,“谁是老男人了?你说四王府管家是老男人就罢了,因为他确实比你老,但本公子才二十四岁了,老吗?这是你第四次叫我大叔了,本公子命令你马上收回去!”
“不收,你二十四,我才十六呢!这差了八岁,我叫你大叔有错吗?轩儿比我小七岁,还叫我娘呢!”凌雪漫眼睛又眯大了些,挑衅的看着莫祈寒。
莫祈寒满脸黑线,一低头,咬了一口凌雪漫的袖唇,气结道:“还敢提这茬?凌雪漫,你给我端正心思,你的男人是我,你的男女之情只能是对我,对莫离轩、莫祈衍、莫祈毓,不许你有丝毫邪念!”
“大叔你又发神经了是不是?晕哒,你再念叨下去,我想死!”凌雪漫直觉跟这头牛说不清,索”让他自己发疯去,哼,NND,不爱她不喜欢她,还定一大堆七出之条给她,不许她想别的男人,凭什么啊?以为他是万人迷,她得舌忝着脸拜倒在他的男人裙下吗?
莫祈寒也晕,一把抱起凌雪漫掀起锦被躺了进去,恶声道:“再叫一声大叔,今儿一晚上你就别想睡觉了,本公子有的是精力教你!”
“呃你,你什么意思啊?”凌雪漫反应慢了一拍,很白痴的问道。
“就是”莫祈寒邪魅的一笑,男”的气息轻吐在凌雪漫的耳际,只轻语了一句,凌雪漫便瞬时袖了小脸,重重的捶了一记,嗔道:“你不要脸!”
“哈哈!小方小说西,在这方面男人要是都要脸了,这女人就生不出孩子了!”莫祈寒继续邪笑,且道:“别说,你的小胸模的时间长了,还是很有感觉的。”
“啊!臭男人,你去死!”
凌雪漫恼羞成怒了,一脚便踹了过去,莫祈寒腿上吃痛,一个翻身而上,咬牙道:“丫头,你这胆子是日趋渐长啊,连夫君我都敢踹,当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吗?”
“哼哼,自作多情!敢自称我夫君,你也不怕我夫君的鬼魂缠上你!”凌雪漫推了几上的男人,推不动,便冷哼道。
“哈哈,本公子不怕!他敢来,本公子还要跟他说,他的王妃我占了,让他该投胎就投胎去,别惦记了!”莫祈寒愉悦的笑着,揶揄道。
凌雪漫再一次无语了,费力的伸出大拇指道:“如此一个不把鬼神放在眼里的,牛人!赞!”
“哈哈哈”
莫祈寒被逗的笑的更大声了,凌雪漫慌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咬牙道:“我的娘啊,你不怕被人听到啊?”
“怕什么?这掬水园的守卫全被我放倒了,谁能听到?等我走的时候自然会弄醒他们,他们一觉醒来会什么也记不得,你还担心吗?”莫祈寒自信的嘴角噙满了笑意,随口敷衍道。
要是有人能避过他的暗影死士接近掬水园,他才可以去自杀了!
“呃,你真有这么大的能耐?”凌雪漫愕然,也不禁咂舌。
“你说呢?”莫祈寒反问,魅惑的贴近了他的唇,“怎么样?要不要侍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