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怎么会呢?你的厉害我可是亲眼所见,就我的那张羊皮纸,你一下就能看出上面写的是什么,这份功力,可是不容人忽视的。
金宁珉了珉嘴,慢慢朝我说起来,她说,那羊皮纸是后人绘制的,文字嘛,也都属于近古代,这种文字一般都比较好确认,而这铜牌上的却不同,从其角度和曲线上来看,应该是远古代时的文字,这种文字比较难以辩认,有些甚至没有人能将其解开,所以,她对此也是所知甚少。
我挠了挠头,暗想这下可难办了,放弃吧,又有点舍不得,不放弃吧,它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也只能算一古物,实在没有多少理用价值,这让我有点不知该怎么办了。
出于无心吧,我向金宁问她认不认一两个懂得这些字迹的人?谁知金宁听后朝我眨了眨眼,说有啊!而且还非常的熟。
“是谁?”我下意识的朝金宁问道。可刚问出口我又不由苦笑一声,金宁交际圈内的人我根本不认识几个,就算她说出来,我十有**不认识,那我这一问,就显得有点多余了。
谁知金宁的回答再次让我感到意外了,她说那人其实我们都认识,也见过,因为他就是金宁的爷爷金来爷子。
我双眼一亮,暗想怎么把他给忘了,我们只所以能来到这里,还多亏他的帮忙,以他的见识,。说不定真的认识这铜牌上的文字呢?
我说好,那我们就将它留着,等我们出去后,就到北京拿给你爷爷瞧瞧,我倒要看看,这上面究竟写些什么。
取了铜牌,巨棺内就只剩下尸体了,原本我已不准备再打扰他的,可瘦猴不同意,非叫我将那青铜头颅也取下来带着,说你都拿了那块铜牌,我怎么也得取件东西回去当作记念吧?
我当然也明白这铜头的价值,别看它没有多大,但如过真的拿出去的话,决对比秦皇陵内的兵马俑要值钱得多,毕竟这东西比那多了几百年,这也难怪瘦猴会眼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