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林掌柜注视着文静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如意楼能变得如此热闹，都是你造成的？”
文静默不作声，但微笑地点了点头，告诉她她的猜测是对的。
林掌柜喝下了一整杯酒，长叹一口气，“我就说嘛，那个呆掌柜是想不出这样的点子，以他的心计是玩不过我的。”
文静扑哧一声，当她听到呆掌柜这三个字是忍不住笑了。用这个词来形容张石倒也不赖，老老实实，不会耍滑头。而相比之下，那个林掌柜心机深重，明的暗的都能处理的恰到好处。想到这里，文静更加坚定了要收购水仙阁的决心。
“我有办法把水仙阁变得和如意楼一样热闹，你想不想听听？”文静收回笑容，严肃的对林掌柜说。
林掌柜也变得正经起来了，道：“姑娘但说无妨。如果你的计划能改变水仙阁的现状，我事后必有重谢。”
“重谢？那倒不必了。”文静摆摆手，“正如你所见的，我现在是如意楼的幕后老板。老张，则是表面上的。”
老张？张石听到文静这样叫他，很是欣喜，“文姑娘……不，文公子。张某已经发誓今世誓死效忠主子，所以，那如意楼只要主子愿意，您都可以拿去。”
文静摇摇头，打断他的话，“不了，这如意楼和水仙阁都是你们二人努力打拼得到的，我只是提了点建议，把整个儿酒楼都收下来，有点说不过去了。”
张掌柜和林掌柜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林掌柜心中暗想，帮忙免费，这种好事可能今生今世再也遇不到了。这丫头是不是疯了？
“我要求的不多，你们依旧做你们的掌柜，”文静又开了口，“不过，你们酒楼所有的收入，扣除成本，也就是纯利润，我们五五分成，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林掌柜心里一凉，这丫头不仅不是个疯子，还是个心机颇深的人。五五分成，那她岂不是只用坐享其成？但是，如果不答应的话，自己这个水仙阁也就离关门大吉不远了。黑，林掌柜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文静，这家伙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