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逃也似的开车狂奔,根本没听见身后霍达的挽留,本来霍达是想通过承平,约他们两口子一起出来吃饭,顺便……,他怎么突然就走了呢?
史文远在后面了然的冷哼一声,“知道了,知道了又怎么样呢?老娘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个。真还把自己当根葱了!”
“老公~~~”先拿他将就吧,丰满的身子贴了上来……
霍达厌恶的闪开,“你怎么还不走?”虽然男人三十如狼,但是,他对这个老婆是实在澎湃不起来了,宁愿在夜店了找个小姐,也不想碰她。话说,公司那么多年轻的女业务员,也不用他跑去夜店,呵呵!
……
一路狂奔的承平有一种想吐的冲动,以前也有对枚儿说过,但那不是真实的感受,但今天,绝对绝对可是真的!主要是他觉得霍达看史文远的眼神,那——是看人的眼神吗,那是看一堆呕吐物的眼神!胃里突然一阵翻滚,——还是先到所里歇一歇吧。
现在这个时间,事务所里基本没怎么有人。躺在沙发上,还是一阵阵反胃,觉得身上无处不脏。——干脆起身,到事务所旁边的一个洗浴,泡进故意加热的水中,足足洗了两个时辰,当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才感觉稍微好点儿了。看来,以后这事儿也得先调查调查背景了!
别的男人都厌恶不要的烂货,我,——也不稀罕!这就是男人!他们像苍蝇一样总是一涌而上,即使是山珍海味,如果上面没有同类,他们也会不屑一顾!
……
枚儿很快放弃前几天曾爆发出的壮志,孩子是她唯一的借口,说什么也要等孩子出生以后吧。这样安慰自己以后,心里踏实了不少。刚刚承平打电话回来,说要回来吃饭!真是亘古以来不多的例外呀!她心情超好的去超市买回大堆的菜来,准备做饭。
想想安琪孤零零一个人在家,拿起电话:“安琪,在家啊,高远在吗?你来我家吧,我买了好多菜。”
当承平回到家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中午也没有吃饭,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从厨房飘出,肚子没出息的“咕咕”叫了起来。心里一阵温暖,放下包,走进厨房,想给枚儿来个拥吻……
“回来啦!”安琪从厨房钻出来,端着一盘凉拌莴笋。
“嗯,安琪来啦!”承平有点儿不悦,从高远哪儿他已经知道安琪的事儿了,那几天高远阴气罩顶,脸色发绿,一打听,才知道他要离婚。
离婚,对男人的伤害,绝不亚于女人,虽然他们不耐女人的束缚,对婚姻不负责任,但是有一个稳定的后院是每个男人奋斗的动力和身心疲惫的时候停泊的港湾,如果后院起火了,他们做什么都会没有心力。
这几天高远就是这样,平时每天跑的像大铁锤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承平起初还纳闷,这几天怎么这么老实的呆在单位里,呵呵,原来家里的红杏出墙了!
早知道这个女人靠不住,平时打扮的跟妖精似地,上班一天不回家,回家也不做家务,整天不是买衣服,就是买化妆品,把个脸折腾的像个调色盘,一头黄发像电击雷劈了一样。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打扮的给谁看?不言而喻,老早心里就不安分!
所以,承平对安琪,那是很——看不惯滴!男人要老婆,要靠的住的,想要刺激外面有的是,他们可不想自己的老婆去刺激别人,所以,他很不赞成枚儿和安琪老凑在一块,近墨者黑这句话是不无道理的!就连枚儿的头发,他也要管,染色烫发,——不行!
“回来啦!”枚儿围着白底小兰花的围裙,齐眉的留海,白净的脸儿,看上去纯净无暇,心里和外表一样清澈透明,淡淡的笑,“这小家伙高兴什么呢?”承平想到昨天晚上的事。
“这么高兴?有什么喜事?”
“能有什么喜事!”枚儿看看客厅憔悴的安琪,白了承平一眼。“吃饭了。”
饭桌上,安琪一改以往的饥不择食,——来枚儿这儿蹭饭对于安琪是家常,但是承平在的时候不多,虽然生性开朗,对于承平她总是有点儿不自在,又加上这几天心情糟糕,吃的细嚼慢咽的。
“高远呢?”承平突兀的问道。
“不知道,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安琪心道,你这不是故意的吗?
“不是还没办手续呢吗?”很直接。直接的让枚儿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瞪我干什么?都知道了,有什么遮掩的。”
安琪漠然抬头,一丝嘲意从眸中划过,“没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离婚吗。什么年代了!”
“我再劝劝高远,能不离最好别离,多大了,还玩这个,”承平是一个严重的不离婚主义者。他不赞成离婚,接的离婚案子,能调解复合的他都尽量调解。
“不用!”安琪提高声音,“他不提,我也要提,我现在气的是让他领了先!”
“呵!——这也要争?”承平觉得不可理喻。“你为什么要离婚?——就因为高远那点儿事儿?”
安琪恍然的眼神看着承平:“原来,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呵呵,怨不得说,老婆是最后知道的那一个!”安琪眼中充满了恨意。看的枚儿心中不忍,原来,表面坚强开朗,满不在乎的安琪,心里,还是深爱着高远的呀!
“男人嘛,这有什么呀?逢场作戏,这算什么!”承平一笑,这女人,怎么这么想不开呢?既然这样,自己怎么不检点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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