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凯对言汐左耳流出的鲜血视若无睹,扔下一句恶毒的话后,转身走了。
决绝的背影,似乎预示着他再也不会心疼呵护她,再也不会为她留恋驻足,回首深情凝望……
不足五平方的地牢不断的渗出寒意,四面坚硬的混凝土墙,没有窗户和通风口,只有一扇带有百叶窗的厚重铁门。
我还要被关多久?明天等待我的又是什么?秦少凯他会怎么报复我?
言汐越想越茫然,她不安地蜷缩起身体靠坐在角落,左脸颊肿的老高,脸蛋上还有清晰的掌印。刚才的那一巴掌使出的力道很重,打的她左耳生疼,撕裂般的疼着。
她用手模了模左耳,好像已经不流血了。耳朵流血应该是耳膜被打的震裂了,如果破裂严重,她的听力会下降很多很多,甚至——失聪。
……
周围一片死寂,在这里没有了时间概念。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地牢忽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
来人好像走得很急,脚步轻盈,步伐之间没有停顿。
不一会儿,人已经走到牢门外,然后咣啷一声响,一抹白影迅速闪了进来。同时,还听到看牢门的守卫在外面急急地嘱咐:“白哥,您可动作快点,别呆的太久被人发现了。”
已经昏睡的言汐被吵醒,一睁开眼就看到白月站在自己面前,一身白衣,站在阴暗的牢房里尤为夺目刺眼。
“你怎么来了?是奉他的命令来的?”看到来者是白月,她松下戒心,很自然的扬起唇角,笑着问他。
在这里,她只跟白月走的较为亲近。白月作风正派,在四大护卫中算是好人。
“不是,是我擅自偷跑进来的。”白月儒雅的面容上仍旧是清冷的表情,可在看到言汐淤青的脸颊和锁骨处干涸的血迹后,眉头细微地蹙起了一下,而下一秒,眉头又已经抚平,“我来给你上药。”
白月蹲子,从衣兜里拿出一瓶消肿的药,手指蘸了少许药膏,正要往她的肿起的脸颊上抹。
“等一下,是你自己偷跑进来的?”言汐挡住白月的手,不解地问道,“他是不是下了死命令,不许任何人来见我?那你现在违背他的命令偷跑进来,不怕受到处置吗?”
这可不像白月的性格。白月是绝对不会违抗秦少凯的命令,他是最尽忠职守的人。
他忤逆秦少凯的命令偷溜进来,难道只是为了给自己上药吗?
更说不过去了,白月为人淡漠,冷的跟霜一样,就算是面对跟他一同长大的其他三个护卫,他也是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没道理,急切地赶来送药。
“处置什么的,等抓住了再说。我只知道,你的耳朵要紧。”白月用一句话搪塞过去,绕开言汐的手,给她上药。
他是从狱卒嘴里得知言汐被打伤的事情,然后找了秦少凯好几次,想让秦少凯先给言汐治伤,只不过每次谈到有关言汐的话题,秦少凯就转身离去,提都不愿提及。
打伤耳膜可不是小事,如果处理不及时,让耳膜发炎的话,不但听力受损,还会造成内耳失聪。
他是不想让言汐变成半个聋子,才偷跑进来。
可是……为什么会关心言汐,多管闲事,他也不知道。
上完药,白月月兑上的外套盖在言汐身上。
“谢谢。不过,你对我的好,我恐怕没机会报答你了。”她现在是阶下囚,没有什么值得白月利用。所以她看出了,白月是对她真的好。
“我从不需要别人的报答。”白月说的不苟言笑。他注视了她一会儿,开口道,“时间不早了,我要赶紧离开。衣服你先留着,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少爷留给你的。”
他心想:少爷还在气头上,应该不会在来牢房了,等少爷放言汐出来的时候,自己再把衣服拿走。
想完这些,白月转身离开,等他取走衣服,没有人会知道他偷偷进来过。
可正当他走到牢门跟前,想要开门离去的时候,铁门外面突然有一道阴测测的声音陡然响起:
“我怎么不知道,我留了一件衣服在这里?”
是,是少爷!
白月当场石化,他根本没有想到,对言汐深恶痛绝的秦少凯会在此时出现,将他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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