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要嘴硬。
身上的男人听到她的嗤笑,身体先是一僵,然后泄怒般的疯狂撞击起她的身体,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无所顾忌。
身体上的痛苦加剧,他的每次挺一进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赤Luo的身体被他压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随着身体被迫的晃动,皮肤在粗粝的水泥面上摩擦,像是针扎一般的刺痛着,摧残着她紧绷的神经。
她是性格上极端要强的人,即便是处于弱势,也不懂得什么叫做委曲求全。就算此刻被秦少凯践踏着尊严,也还要在言语上反击回来。
她潜伏三年,取得了他的信任,可这三年来,她过得一点都不轻松。每天都在担惊受怕,害怕会暴露身份,就连说梦话都担心会说漏嘴;难得能睡个安稳觉了,梦里却会梦到她亲手杀死的战友王娟时的情景。
王娟一身是血的站在她面前,目眦欲裂地咆哮:“言汐,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我们是战友啊,一起出生入死过的……现在,现在你竟然要杀我?为什么?”
“我杀的就是战友!”她持枪对准王娟,冷漠的说道。语毕,枪声响起,王娟直直地倒下,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死不瞑目!
每梦到这里,她就会被噩梦惊醒,然后抱着膝盖无助地坐在床边。当时她进退两难,秦少凯逼着她,逼着她动手……她签署了卧一底协议,她还要为自己翻案,她没有办法,只好狠下心肠开枪……
然而,杀死战友后,她一直在自责自己和痛恨秦少凯。痛恨他的决绝残忍,痛恨他的不择手段,痛恨他逼得自己走投无路,只能去杀掉自己的朋友来活命!
秦少凯说她不配拥有他的爱,可同样,是最不配对她说“爱”的人,也是秦少凯!
事已至此,她身份被揭穿了,身子也已经被他糟践了,她反倒什么也不怕了,如释重负,灵魂俨然轻松无比。
粗狂**的气息渐渐弥散到整间牢房,男人的粗噶的低喘从他喉间溢出,宣示着此时的他有多么畅快。
身体亢奋快活到了顶峰,他尽情蹂躏着言汐的身体,在她身上落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等他噬咬够了她的浑圆,覆到她的唇畔时,目光一掠,看到她苍白面容上正绽放着一抹笑,唇瓣偏向一侧勾起,明明是笑,却流露出浓浓的苦涩。
她笑,是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却无意凑成了一种泛苦的悲哀。
“很痛是吗?”男人爱怜地拨开贴在她额角,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只有痛,你才会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你记住,现在进入你身体的男人是我,秦少凯!”
“如果受不了了,就求我……求我快点结束。”
“做梦。”她咬着唇,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那我就不客气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牢里终于有女佣端着饭菜送到言汐所在的房间。
打开铁门后,女佣端着餐盘走进牢房,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一声尖叫,餐盘哐的一下摔到地上:
牢房里,言汐赤条着身体侧身蜷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雪白的腿上全是血,后背的皮肤被磨破了多半,身体上遍布掌印和咬痕,凄惨的模样,像是垂死的小动物。
“小姐,小姐你……你没事吧?”女佣捂着嘴,颤颤巍巍地走过去,模着她的额头,手下离开传来灼热的温度,好烫,“发烧了?赶紧通知少爷去。”
女佣转过身,急忙跑出牢房。
片刻后,秦少凯焦急地出现在牢房,月兑下精贵的西装盖在言汐身上,抱起言汐回到主卧室,“快去‘西廊’把医生请来。”
……
言汐睁开眼就看到了床顶的玫瑰紫的帷幔,房间光线明亮,南面的落地窗外正是碧蓝的天空和波涛滚滚的海洋。西边的天际,晕染着大片大片的晚霞,层层交叠,瑰丽炫目。
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穿着米灰色休闲服的秦少凯。秦少凯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深邃的脸庞上毫无表情变化。
“你醒了,身体有没有好些?”
她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微皱起秀眉,问他:“你说什么?”
“身上还难受吗?”他不悦地重复。
“你再说什么?你说话的声音好小。”她看到他的唇瓣翕张,似乎在说话,可是却一点声音也听不见。
“你听不见?”他猛然惊觉,声音拔高了一倍。
“……”言汐茫然摇头,手已经不自觉的模向自己耳朵,“为什么,我什么也听不见?”
秦少凯心一紧,他说话的声音已经不小了,她竟然还是听不见。她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难道是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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