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呀,”萍姑也是看了看秦慕玉,低声与我道:“大爷是侯爷的孪生哥哥。”
“什么?”我低声惊呼,“他还有个孪生兄弟?”
我看向秦慕玉。
萍姑点头,“是啊。侯爷的父母,生了他们兄弟俩。”
我奇怪道:“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他有个孪生哥哥?”
萍姑拉我回房,以便没有顾忌地讲述给我听。
“侯爷以前叫秦怀恩,侯爷的哥哥,大爷叫秦怀义。老爷对侯爷一家有恩,侯爷的父亲便给他们兄弟这般取名,有意让侯爷和大爷记住老爷对他们一家的恩义。”萍姑讲述道:“大爷和侯爷从小都很懂事,大爷习武,侯爷习文,两人一文一武,俱是年轻有为。又同时喜欢上了小姐。”
萍姑道:“小姐喜欢的人,却不是大爷,是侯爷。记得为这事,他们兄弟很是闹了一阵子呢。特别是小姐婚前。”
提及娘婚前,萍姑的容色又变得闪躲,萍姑道:“后来小姐离家出走,因缘际会,遇见了元帅,嫁了元帅,闻此事后,侯爷毅然投笔从戎。”
“侯爷为此奋发图强,听闻大爷为此却是一蹶不振。”
“这十二年来,大爷浑噩度日,不是酗酒买醉,就是生非惹事。听说行事疯癫。也不知是不是已经真的疯了。而今侯爷在齐国位高权重,谁都避讳提及侯爷那个疯癫的哥哥,也无所谓提及他,所以小小姐此前不知。”
萍姑惋叹道:“可惜了大爷!以前的他,可是个俏郎君。又有一身好武功,舞刀弄枪,打马狩猎,迷醉了京城多少闺阁女子。”
“大公子与大爷和侯爷年纪相仿。大公子允文允武,与从文的侯爷关系不错,与习武的大爷,更是金兰之交。”
“大公子虽不及二公子和小姐天人相貌,却也长相不俗;大爷和侯爷是孪生兄弟,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人同样的俊美潇洒。人们常常分不清他们谁是谁。我自幼跟小姐一起长大,阿越却是小姐离家出走不久前,才收进府中的,在苏府待的时间并不长,阿越就将大爷和侯爷分辨不清楚。”
萍姑本是说着秦慕玉哥哥的事,渐渐却偏离了正题,回忆起美好的过往,萍姑笑赞道:“大公子与大爷和侯爷,他们三人走在街上呀,那就是京城里的一道好风景!”
我不想听萍姑回忆过去了,就往窗前去。
我推开窗,正见秦慕玉气怒干云。
先本就被我气了一遭,这会儿又为他那哥哥生气。
秦慕玉道:“本想着将近年关了,兄弟团聚,他却又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
“侯爷莫气,”周行远道:“没准儿大爷见到年关,想着侯爷,就自己回来了。”
“他会想着我?”秦慕玉冷笑,“十二年前,他对我就没什么兄弟情义可讲,这十二年里,更是……”
秦慕玉恨怒道:“我也不想看到他!只是不能让他在外招惹是非。”
秦慕玉看那小将道:“最后一次看到他,既然是你。此事便交由你负责。多带些人马,不管他在哪儿,绑也要将他绑回荆州来!”
“属下遵命!”那小将告退。
秦怀义的事既然解决了,抱着一沓册簿的陌生中年男人,就就着册簿的事请问秦慕玉道:“侯爷,已经到年关了。长公主想是知道侯爷年前赶不回京城,来信说无妨,元宵节能回去京城就成。”
元宵节寓意合家团聚,亦寓意夫妻团圆美满,秦慕玉却是冷笑,“元宵?”
秦慕玉转向身后我的卧房,转向我卧房的窗口,就正看到,看着他的我。秦慕玉笑了笑,不知是在与那陌生中年人说话,还是说与我听,他放柔声音:“今年,我不回京了。”
那中年人循着秦慕玉的目光看了一眼我,就没说什么。
倒是看过我后,周行远仍是说了句,“可一年一次,总是要回京述职。”
秦慕玉与周行远笑笑,“望舒回京时,已经捎带了我呈给齐帝的奏折。”
周行远再看我,就笑了。
周行远笑道:“原来侯爷早已有了打算。”
我皱眉看着那周行远,总觉得他笑得颇有别的意味,自从侯府外,我骂过秦慕玉无耻,他眼底笑意就变得奇异。
我愤愤关上了窗户。
听得那中年男人又与秦慕玉说了句,“这里……这里不是少爷的院子吗,怎么小姐住了这儿?”
听得秦慕玉淡然回道:“她要住进我屋里,我也让她。”
周行远就噗嗤笑了,笑声别的意味更浓。
是时秦慕玉也反应了过来。
秦慕玉不自在地咳了声。
我暗骂周行远。
骂过周行远,却又骂秦慕玉。还不是他那话说的有歧义?什么叫我住进他的屋里?我又不是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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