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东京
赶到戾气所在岛屿之时,已经是夜晚了,这个纸醉金迷的都市的**之气并没有消散,反而更加浓厚,显然这见鬼的天气没有能力让整个繁华的都市市中心安静了下来,一如往常的喧嚣。
东京的夜晚,流光溢彩、夜色阑珊。
这个被黑夜笼罩着的城市,高楼大厦像是一头的巨兽,一条条幽暗的街道像是张开着的大嘴吞噬着黑暗里的一切。
街道上,汽车像是一道道电光疾驰在街道上,吕诏随意扫了一眼,虽然他叫不上名字,但都是豪华炫目的跑车。
“看来不管在什么地方,人们在大灾难之后,开始懂得享受生活了,也对,若是到自己死的时候,钱还没花完,那就悲剧了”吕诏嘀咕了一句,摇头晃脑,继续前行。
当然,这座繁华的城市也有其阴暗的一面,在漆黑的夜里,街道尽头不时的游荡而过的冰冷,盯着吕诏的眼睛里闪着一抹绿色的光芒,一个转弯,又隐没在黑夜里。
正街上,繁华的城市不失往日的风采,喧嚣一片。
掏出定位仪,给段玄去了一个电话,吕诏立刻就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东京,扶桑的政治、经济、文化集中地,难怪这么奢靡。
要知道,吕诏一路上可是路过了不少岛屿,但大多都很平常,最多只是一部分人的生活比较奢侈,哪里像东京这般,跑车遍地是,**之气弥漫这个岛屿。
若非吕诏能够以地君神位沟通轮回道,估计未必有能力透过这般浓厚的**之气,起出卦象,察觉到这片繁华的地段中隐藏着惊天戾气。
到东京去,去吃寿司、喝清酒,看看东瀛性感美女,当然也要去看看名声在外的那个娱乐场所[歌舞町]。
历史上,扶桑一次又一次毁灭、一次又一次重生,说明它是个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是蜥蜴,危险时可以主动断掉自己的尾巴逃生,但过后又可以复原,通过自我牺牲的手段逃月兑生命危险、最大限度地达到个体保全和群体延续的目的。
是蟑螂,形象让人厌恶,但其中蕴含的生命力又让人敬畏。
也就是这么一个小国家,看似微不足道的虫,数十年前却敢挑衅泱泱华夏,毫无节制地吞食大量的土地和人口。
简直就是“蛇吞象”
这源自于扶桑的国策,十分明确地提出了国家在主权线之外,还有一条利益线。扶桑的某一任内阁总理曾上奏,认为:“国家独立自卫之途有二:一曰防守主权线,不容他人侵害;二曰保护利益线,不失形胜地位。何谓主权线,国家之疆土是也;何谓利益线,同我主权线安全紧密相关之区域是也。”
这就确立了扶桑的处世基调,打,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获得更多的利益。
比如几年前的地星大变,东京这座城市愣是没有被拉扯力分解,顽强的幸存了下来,似乎有股神秘力量在护卫这块面积不大的陆地。
陆地没有被摧毁,人员自然就幸存了下来,于是,扶桑有关当局迅速组织队伍,吞并了那些被神秘力量吸引过来的碎岛,才有了现在的东瀛群岛景象。
其面积已经扩张到无法辨认边界的时候,就从一个小虫变成了一个相扑的巨士,虽然因肥硕而显得笨拙,但仍能感觉到那些赘肉下面蕴藏着的底气和爆发力。
而这堆赘肉的内在动力,是贪婪
无止尽的贪婪
灾难之后的东京,构造像以前一样,城市形态很不规整,城市区域无限制地四处蔓延、随意延伸,没有形成一个堪称“美”的形态。
但却有一个清晰的结构,蜘蛛网一般的铁道线路把中心市区围合起来、把各个副中心的繁华商业区串联起来、把各个进出城市的郊外铁道线连接起来,形成了一个节点突出、序列鲜明的城市骨架。
“早就听说扶桑的地铁发达,地下七层都有地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漫无目标地走下来,非凡古怪的玩意儿见了不少,吕诏的古服迎风摆动,乌黑长发,一路上引起太多的关注,不过人们最多只能在那短短的一瞬间,看一眼,因为吕诏的浮光掠影很是自然。
一步一景
“哦,没想到我竟然来到这里,歌舞町。”吕诏看了一眼街道指示牌,互搓了一下双手,由于内敛了神元,以他天人之体,自然也会感到夜晚的微凉,虽然不寒冷,但吕诏还是习惯性的哈了一口气,为自己的双手取暖。
早在吕诏还是学生的时候,就经常听周围探讨日本XX文化的朋友说起过这个地方,新宿区歌舞伎是日本著名***,这个烟花之地入夜后四周都会闪耀令人目眩神迷的的霓虹灯,虽然区内面积只得数千平方米,却容纳了一万多间酒吧……[详细资料自己找度娘。]
“看来这里被称作[不眠之街],不是没有道理啊,这都几点了,依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华尔街是金钱不睡觉,这里倒是**不睡觉,很有特色啊”
转过灯光昏暗的小广场,面向歌舞伎,吕诏明显的感觉到精神一震,作为男人,眼前的一切让他有一种堕入**无间的感觉。
以无匹的**之气淬炼灵神、意志,效果倒还不差,所以吕诏一时间也就不急着离开这条街道。
慢慢地在歌舞町中行走,偶尔抬头,看到周围到处都是一些醒目的大招牌,每个招牌下面都有一座楼层不高却装饰得很暧昧的建筑,吕诏又没学过扶桑语,但凭男人与生俱来的感觉,就知道这些粉红色的建筑内是什么服务,暧昧的桃红色。
“#¥%……%”超短裙的扶桑妞双手搭在上,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吕诏听不懂的鸟语。
“你是从华夏来的?”扶桑妞说了一通蹩脚的普通话,她本以为吕诏披着一头长发,应该是本地的浪人,结果却发现吕诏根本听不懂扶桑语,当下立刻反应过来,眼前之人极有可能是从华夏、高丽来扶桑旅游的,衡量一下,觉得吕诏是华夏人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小帅哥,我们这里有最靓的妞,你要不要试试?”普通话哦,不过想想也对,这也是一种技能。
跟吕诏对话是一名少女,但是说起话来,却像是欧巴桑,吕诏兴趣之下,仔细扫视了一次这名少女。
那娇小的体形,那可爱的棕色长发,十五六的样子,长的还算眉清目秀,只是眉目中多了一丝风情,少了一份清纯,看来也是久经风月。
看得吕诏不禁在心中暗叹,原来日本的女人在这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懂得“拉皮条”了,怪不得都说日本是男人的天堂。
吕诏礼貌的摇了摇头,那个妹子会意,当下也不纠缠,离开吕诏身边,径直去招呼下一位行人。
“呵呵,好现实啊。”吕诏摇了摇头,自嘲了一声,迈步向前走,顺着指尖无形卦气的感应,向前走。
一路上还遇到不少的陪酒女郎,在这个还不到夏季最炎热的时间段,一个个穿的清凉无比,粉红色抹胸、超短的底裤,就算与比基尼相比,也多不了几分布,各自披着粉纱,绿纱,红纱等等的各色纱衣,映衬着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哪怕是三分姿色,烛光之下,也成了十分。
而且,这些女子,一个个乖巧无比,说话轻声细语,清脆如黄莺,带着女性的媚音。
在这种奢靡气氛影响下,若是没有成就神道之前的吕诏,却已经几乎迷惘在了一个个美女娇躯,香峰,暖手之间,一鼓作气的告别处男之身了。
这一路走来,酒楼林立,店铺众多,依栏嬉笑招客的女子,那是不知多少。
对于这些,吕诏一笑、摇头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