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神ìng躁动太虚再现
“难道老子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信仰撑死的神祗,为何当初师尊传我神道之时没有将香火通道提升之道一并传授给我?要说金乌福地,虽然能够消耗香火演化神通,却不能提升香火通道的品质!唉!”
吕诏估计是神道现世以来,第一个嫌自己信仰过多的神祗。
一份残缺的金乌传承,让吕诏莫名其妙的突破到四值法曹。
这个神位,有点特别。
吕诏未获得神道传承的这些年,一直生活在法治社会中,法这个字眼,已经深入到吕诏的骨髓。
现在成就法曹这个职位,更多的是一种寄托,将自身对法的理解寄托到神位中。
再者,就是四值这个前缀,蕴含的是吕诏对命理的见解,虽然说不上有多深刻,但真真切切是他对一种知识的认识。
甚至,吕诏眼前时不时闪现出的画面,每每昭示出他的命运轨迹。
吕诏略一沉yín,又道:“若要寻找典籍,法界自然是最完美的所在。”
想到此处,吕诏头也不回,直接转身,很快,就已经来到了京城郊外的一片荷huā池中。
郊外.荷huā池.安静
这片池塘中到处都是一人多高的荷叶,吕诏选择了一朵池塘深处的荷huā,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很快已经平静下来,在池塘当中的荷huā坐下后,就要重新进入自修状态。
进入自修状态。
神庙又开始变的震动起来,并且庙内画壁上的光芒忽明忽暗,给人一种即将崩塌的感觉,在这颤抖中,他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神sè忽然一变,双目紧闭。
盘膝坐在一朵的莲huā上,双手虚抬,心幡摇曳,幡面如被风吹,轻轻摆动,足见吕诏此时的心绪不宁。
神识涌入泥丸之内,骤然来到法界入口,法界大én上粘贴的那两张形似华夏古代官府所下的封贴已经消失不见了。
故地重游,吕诏心中自然有一番感悟。
仔细品咂,从中可约略领会命运的美妙。
也许当初送他一场造化的太虚神尊,在送出这份传承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他过去的人生,才会选择在一个恰当的时间,让这传承木块进入他的视线。
也许……
“切,哪有那么多的也许?”
“否则命运已经定好,我还去奋斗个á?!”吕诏很不喜欢这种被他人掌握的感觉。
若是一切是上天注定,那人的努力还有什么用?
“要我说,命运还是有变数的,当初的机缘,仅仅是让我偶然间打开了心眼,对世界认知的维度,也变得奇妙瑰丽!”
三年的神道感悟可是玩笑吗,他懂得了很多一般人无法理解的道理,远非常人、普通人可比拟的,他明白,他若没有实力,别说没可能问鼎长生,只怕到现在仍然生活在社会最底层。
“若是我当初过早的表lù实力,只怕现在已经是一所实验室里的白老鼠了!”
“不过,虽然我现在有实力了,但也不一定非要急于超月兑。有能力,就应该尽自己所能去做自己心中所想之事。”
吕诏看问题的方式很独特,若是其他修士得知自己的命运被他人掌握,心中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思索怎么才能摆月兑。
但吕诏不同,他将成为他人棋子看成是机缘,怎么才能利用这种机缘让自己更上一层楼。
在吕诏看来,不论那个层面的世界,在一些iǎ说中经常出现的词永远能用到这上面来——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有江湖……就会有恩怨。
人与人之间,哪怕是人和神之间,总会有矛盾摩擦,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毕竟,生灵都是有智慧的。
有智慧,就懂的趋利避害。
不论哪个世界,为了利益而打打杀杀,总是少不了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享受一些闲暇时光。
再说,要想马儿跑,就要先将马儿喂饱。
这么浅显的道理,凡间的iǎ孩都知道,吕诏不相信拿他的命运下棋的棋手会不知道。
至少在吕诏看来,到眼前这一秒,这个棋手的所作所为都让吕诏很满意,让他得到了无穷的好处。
至于什么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纯属扯淡。
现代人的思维,如果弱ròu强食是一个标准,那么衡量这个世界,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发生着。
吕诏是神,但他不是什么英雄、侠客,拯救不了所有人,他只是一个得到了一份神道传承,在其中靠自己的运气,靠自己的努力,挣扎出来的一个……普通人。
至少在欢喜圣君面前,他是一个普通人。
可以想像,吕诏现在只要一月兑离轮回盘的护持,遭遇的肯定是毁灭ìng的打击。
你可以说这是吕诏没认清自己的实力和责任,但你不能说吕诏违背了自己的初心。
他的初心是守护,守护自己的家园。
所以他只要保证大环境下,一切朝着良心的方向前进,即可!
这样的想法不止一次在吕诏的脑中形成,有不少次他觉得,可以顺其自然,这是上天强加给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一定要一条路走到黑呢?
可是每每想到,自己身为凡人所居住的地下室,他的心便会再加坚持下去,或许他不想成为英雄,更不想做什么侠客,可是他毕竟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他也想要守护自己心中宝贵的东西。
没有实力,什么都守护不了。
当初每个月在命馆里打工,明明在同一座城市里,却仍然要sī底下欺骗父母。
既然当初借心魔证己道的时候,对自己有过承诺,那就不该动摇。
不为在众生心中不朽,也应该让自己的初心不朽。
正是这样,一步步下来,三年中,为华夏构架出一个独尊的幻境,迎接未来的挑战,一直做到现在,而且,心态也在其中一点点的转变着,如果不是命运……为什么他又会和神道纠缠在一起呢?
或许,这就是他命运的一部分。
眼前这扇熟悉的大én,吕诏不假思索,在法界大én上ō了一把。
“该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再次踏入法界之前,需要先查看一下眉心意志翻腾的原因。”
掐出一个法决,将神识转移到本命意志所在的区域。
随着jīng神的高度集中,识海内的一切,似乎都变得缓慢下来,感应当中的整个泥丸宫,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整个空间的动luàn之源是五条闪烁着光泽的细线,它们纠缠在一起,每一条似乎想要战胜其他四条细线。
这些细丝如同有着生命一般动个不停,不断的躲避着来自其他细丝的缠绕,非常的柔韧。
“这五条龙形气雾中竟然孕育了我的意念,难道是传承记忆中所述的神ìng?”
环绕在耳边的风声,微风吹拂下飘àng的头发,轻轻摆动的衣角,以及隐藏在空气中,一种淡淡的,但却蕴含着守护、自由、生发、宿命、法规气息的神秘能量……
姑且就叫神ìng吧!
脑海中涌现出这种明悟后,依稀感应到一个玄奇世界,若隐若现的显现在脑海深处!
帮人帮己,吕诏在订立骨气法则的同时,自身对骨气的理解也在提高,自身的意志也得到了淬炼。
对于体内的所有力量,吕诏从来都是一头雾水,如果不是神位可以用香火来砸,吕诏只怕到现在还在地祗第一境én神神位哪里徘徊。
没有华夏血脉,就无法开启传承木块。
没有千年前的灾厄,就无法获得地心意志的淬炼。
没有前期无信仰的时代铺垫,就完不成香火的原始积累。
没有……
无数的偶然,无数的机缘,让吕诏在一个末法时代走到地祗第四境。
吕诏心中想了很多,与欢喜圣君神念一战,吕诏虽然借助一些手段取巧获胜,但也深深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若是他有一部完整的神祗修炼典籍,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攻击和防御的手段全无。
三年修至地祗第四境,就算在上古神道盛行的年代,吕诏也绝对是天骄人物。
只是,如今这个天骄有点í茫,每一次神念进入本源神庙,看到并列的四个神位,吕诏总会有一种头脑发胀的感觉。
为什么每一次晋升会产生不同属ìng的神位?
这个问题对吕诏来说,太难了!
正是因为太过húnluàn,一直以来,吕诏都是听之任之。
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因素,有哪个修士会嫌自己的本事多?没有。
吕诏也不例外,起初他只是单纯的认为每次晋级之后多出来的属ìng能让他以后的神祗之路更加广阔。
但最近本命意志时不时的震动,并且闪现出这个神位的各个属ìng的不协调,吕诏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ìng,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强忍头痛。
“轰隆隆!”
仿佛脑海中忽然乍现出万道灵光,将整个泥丸宫全部照亮,在这种光芒的照耀下,能够指引着他发展方向的神秘世界,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五条神ìng就仿佛五个有意识的生灵,主动的察觉到了吕诏这个靠近它们的存在,而后轻轻的呼唤着,引导着,将他完全集中起来的神念,进入了这片充满玄奇、浩瀚、神秘的世界……
顿时,
这些神ìng,hún合吕诏的智慧,开始闪烁,智慧之光jīshè出来。
一缕缕躁动的神ìng流转在本命意志四周,像是无数道流动的弧线渐渐织出蚕茧的模样,氤氲之气升腾缭绕,本命意志顷刻间被湮没于其中。
而泥丸内那无数道流动的暗há也消散无踪,化成了一道道晦涩莫名的诡异金线,越缠越luàn,片刻间,就成了一团luàn麻。
吕诏的神识,就在泥丸宫内的法界入口处,开始闭关。
慢慢地!
吕诏发现自己的修炼出了问题了,而且问题还相当的严重,他也不知道体内的神ìng是以何种属ìng为主。
有én神的神ìng:守护;
有游神的神ìng:自由;
有五方地君的神ìng:统御;
有四值法曹的神ìng:命&;法的轨迹[守序]。
非常的杂luàn,简直就像一团luàn麻,没有一点系统的东西。大概因为这些神ìng都是善良守序的原因,暂时仅仅摩擦,并未起剧烈冲突。
但即便如此,也使得吕诏对心神的把持大大的减低。而且他也发现,神ìng好像也开始有点iǎ的不稳定的现象。
这些神ìng衍生出的虚像各自凝成一团,相互冲突,水火不容。
以前还没有这么的明显,但这些神ìng凝聚的牌位,在被神庙的香火充盈之后。神ìng虽然加强了,但是矛盾也爆发出来了。
如果这些问题不解决的话,随着力量的发展,神ìng可能就会崩溃。而且即使不崩溃,也会影响神道章纹的凝聚。
神印章纹,承载的是一个神祗的意志,承载着神祗对法则的理解,承载着神祗的一切。
类似于异域神祗的神格,不过这也是华夏神系的特sè。
毕竟华夏一脉的神系,最早就是通过图腾来实现的。
沉浸入自己的灵魂深处,五条犹如巨龙般不断咆哮的神ìng,肆意的舞动。显得非常的暴躁。神ìng急剧的膨胀收缩,看上去非常的不稳定。
这五条神ìng的每一次碰撞,都会让心神微微颤动,并且在颤动的同时,还会产生一缕业力éng蔽心神。
“我说身上的业力怎么老是去不干净,原来问题在这啊!”
吕诏现在要做的是,就是把神ìng整合,然后把这些神ìng层次划分出来。
假如吕诏设定成立,这五条龙形细线真的是神ìng。
那么,他的神ìng从何而来?
这一点,吕诏心中有答案,单看这五条龙形细线围绕自己的本命意志飞舞,就知一二。
当初他借驻外命格之力,从自身命格中提炼出来“本命意志”。
现在看来,那枚本命意志中蕴含的力量应该就是元初神ìng。
雨水,天生纯粹洁净,只是一旦从天而降,接触地面,便变得hún浊。
神ìng亦然,香火会令神ìng分化出不同的属ìng。
吕诏知道了自己的情况有多么复杂,除了én神神位是太虚神尊赐予他的“神道”敲én砖之外,其余的几个神位都是根据他心中的真实情感衍生出来的产物。
这本是一件好事!
无数大人物的开端,只要有了自己的道,就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东西,才能够最终有所成就。
甚至于,包括én神神位在内的四个神位中蕴含的五大神ìng,每一种神ìng,都足以让吕诏的神道之路继续走下去。
但是它们太过繁杂,如此一来,就必须先孕育出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来说,然后不断的完善它。
让它成为一个体系,这就是神系的由来。
吕诏坚定的道:“我现在修炼到达地祗巅峰,参悟地的运道,的确是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有资格参悟自己的东西了。和欢喜圣君战斗,观看他的因果律,我好处巨大。”
“有了自己的东西,就等于是有了核心!所有一切,都围绕这个核心来进行。所有的神ìng都可以各安其位,所有的法则也可以分én别类。”
想归想,但如何调和,吕诏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传承记忆中的那些图影,神道古修士达到相当水平以后,凝聚出自身的神ìng,能力越大神ìng越纯粹,神ìng内光明无限sè彩缤纷,如此一来心情格外恬然,举止必定很有风度。
但到了吕诏这,却完全不是这样。
当断不断反受其luàn。
不错,吕诏的能力是很大,他的心神境界也却是赤子之心,但境界几乎停留在凡人层面。
这个境界本来不是错,如果吕诏是个平头百姓,哪怕是个凡间的贵公子,一生也能安乐,正所谓知足者安乐。
但若是放到吕诏现在这种境地,却是大大的不妥。
用吕诏这种的心境来修持神ìng,不论怎么修持,也不可能修持成功。
这还仅仅是一个方面。
就算吕诏有凡间霸主的那种舍弃之心,想要直接选择保留一种神ìng,而将其他四种舍弃掉,他也没有保留和舍弃的法én。
苦恼啊!
“希望法界中有解决的办法!”
眼下对他来说,不是提升到灵官境界,而是怎么解决神位间的属ìng冲突。
而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能有一部非常系统的神祗修炼典籍,化出玄胎的时候,便会有自身业力引发,根基不牢,便会形神惧消,入轮回重修。
“嗯?这是……”
吕诏心中浮现诸多想法,突然受着法界中传出一股磅礴雄浑之力,裹挟住他的神识,飞行在一条扭曲的通道内。
“轰隆!”
那股神秘之力突然消散,吕诏的神识分身循着引力的方向掉落,整个人跌落下来,立即一个翻身,犹如羽á般轻轻落在地面上。
觉得四周的环境忽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覆盖着四周的白sè雾气全部散去,一座í宫的轮廓,在不到十个呼吸间,瞬间重组完毕,当他的目光往四面八方望过去时,他已经正式的站在一个纵横面积足有一公里的大型图书馆内了!
í宫的每一面墙壁都是一个个书架,诡异的还在后面,身处这样的空间中,吕诏的神识竟然没办法飞行。
若非吕诏能够感觉到法界中流淌的神祗气息,他都几乎以为自己穿越了。
站在这个广场上,吕诏的眼中在经过短暂的í茫后,顿时被一阵震惊所取代。
“这是……法界?”吕诏环顾四周。
一个广阔而又神秘的藏书殿,光吕诏目光所及处,就有九面“书墙”,整个藏书殿也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书墙。
“如果学完这上面的书籍,我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难怪那些iǎ说中总要设定一个辅助记忆的灵体,坑爹啊!”吕诏一双jīng光四溢的眼眸举目四顾,忍不住赞叹了一声道。
收敛心神,打算仔细的了解一番这个与从前完全不同的法界。
举头向上望去,在藏书殿上空,前后左右的尽头,正有着一个个星辰。稍稍目测,吕诏就得出一个结论,每一个书架都对应着一颗星辰,无数的星辰……就仿佛漫天繁星,包围着整个藏书殿。
这座藏书殿,仿佛是被点缀着无数星辰的天幕包裹的奇幻大陆。
突然,一个个书架开始挪动,连带着天上的星辰也开始缓缓移动。
吕诏身旁一侧的书架挪动之后,造就出一条空旷的大道,大道的尽头有一人。
“那是?”吕诏一眼看去。
在藏书殿内远处正盘膝坐着一道身影,他有着盘卧在碧yù云huáng之上,huāsè的胡子垂落,眼皮微微耷拉着,可是那无尽威压却是从他身体上弥漫开来,这是让人胆寒不由自主臣服的威压。
威压犹如无尽天地,虽不暴烈,却让人毫无反抗之心。
“吕诏。”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过来。”简简单单独两个字,吕诏脚下的地面好似安装了滑轮,虽一步未走,但他和那个神秘老者之间的距离却在不断缩iǎ。
“是他,刚才就是他将我裹挟引来。但是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吕诏暗道,“而且好熟悉的威压……但是这股威压,难道是帝君层次的伟大存在?”
吕诏至少明白一点。
自己在这位伟大存在面前,就如同蚂蚁一般,没一点反抗之力。
既然如此,还是乖乖的吧。
在无数星辰环绕中央的这座巍峨藏书殿内,仅仅只有两人,一个是那位有着无穷神威的伟大存在,另一个就是吕诏。
吕诏正朝那位伟大存在走去。
“这位伟大存在,看模样,应该是人类。而且还是黄皮肤,会是我华夏的祖先?”吕诏暗道,“这位存在,怎么能够在中,将我带到这?”眼前这位。
“前辈。”吕诏恭敬行礼。
“前辈?呵呵,你应该称呼我为师尊。我等你,已经等太久太久了。”伟大古老存在感叹道,“哦……我还未曾介绍自己,我叫‘太虚’,是你的引路人。”
太虚二字,他当然不陌生,但他从没想过自己能在这一界与师尊相见,而且当初得到传承的时候,太虚神尊已经说了自己踏入了荒界,怎么会在这一界出现。
“师尊。”吕诏恭敬道,想归想,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你的神路已经走出了自己的‘道’,这很不错。”太虚神尊满意点头,“就连我当初也没想过你能在地祗就领悟出自己的道,虽然只是粗浅的领悟,还需要不断苦修琢磨,但你有勇气走上自己的路,这就颇为不错。”
吕诏听的暗叹。
他哪里是有勇气,明明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当初法界被封,他就是想参考前人的笔记都没办法。
能够走到今天,完全就是自己的机缘,瞎猫撞上死耗子,根本没有苦心钻研。
“但是,你这iǎ子,竟然敢同时演化出三条自己的道,你难道就没想过后果?”太虚神尊呵斥一句。
“师尊,徒儿心中有很多关于修炼的疑问,但苦于无人指导,今次得见师尊,欣喜之余,希望师尊能够教导我一些修炼方面的信息。”吕诏道。
太虚神尊微笑着点点头,道:“吕诏,你这可在拐着弯的怨为师做了个甩手掌柜,不管你?”
“徒儿不敢”吕诏连忙躬身:“师尊,若无你的传承木块,弟子这一生恐怕就是一个凡人。师尊的恩情,弟子铭记在心。”
要说怨,吕诏心中肯定是有的,因为直到这一刻,他所走的路,都在ō着石头过河。
但吕诏的心中,感jī更多,若非神道传承砸到他的头上,只怕他现在仍然住在地下室中。
“呵呵,你这iǎ滑头。”
“我的帮助是一方面,你的机缘和努力是另一方面。”太虚神尊欣慰道,“当年我将传承木块扔向寰宇,其间我也曾指引过数人,他们的天资,个个极好,但却从没人向你一样走出自己的路,所以……泯然众人矣!”
“唯有你,敢走出自己的本心,走出自己的路。神ìng某种程度上就是神祗所独有的特质,对于神而言,神ìng关系到一个神灵的ìng格、信念、行事法则、阵营偏向的神秘能量。”
“也正是看到你将神道之路走的这么好,为师才会一直隐身在这法界之中,否则区区一道因果符封,我挥手可破。”
吕诏点点头,若有所思,传闻上古之时,凡人可以通过吸收天地间的神ìng获得寿命增加的能力。但这也是危险的,因为神ìng包含着神灵的ìng格和信念,实际上就是身化道场的陨落神祗的元神。
陨落后的神印很可能通过被凡人吸收后的神ìng而鹊巢鸠占,重新复活,当然更多的是被收集者将神ìng中的原有神灵信息抹杀然后自己吸收,成为自己凝聚神印的钥匙。
“神仙一脉,自古以来,向来是随心修炼,心有多宽,我们就能走多远,若是我给你典籍,就会让你的心受到前人的限制。
于一切法,无言无说,无示无识,诸般问答,是为神仙入不二法én。乃至无有语言文字,是神仙真入不二法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