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幻裁,团裁。轩辕清与萧湘成亲之后的第二天,安公公来宸月宫传圣旨说,已经找到轩辕清与承欢,皇上要纳兰嫣马上过去。
于是,第一次,派来的侍卫给她带上手铐脚镣,伴随着那叮当作响的铜铁相撞之声,纳兰嫣移着步子缓缓朝那所谓的养心殿走去。
一路上,安公公哀怨的目光总是朝她这里望来,可当纳兰嫣回头与他迎上时,他却又很快地躲避开,就好像没做过一般。
如此反复再三,直到纳兰嫣不耐烦地蹙起眉来,问:“安公公有话直说,不必如此。”
没想到那安公公一听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娘娘,皇上是真的爱你。”他这么说着,却在说完之后见纳兰嫣依旧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却也忍不住代轩辕烈心灰意冷起来。
总觉得皇上的爱放在眼前这个女人眼里很不值得。
想到这一层,脚步禁不住加快,他直再说一句:“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之后便快速离去,徒留纳兰嫣一人在那莫名其妙。
就算这世界踏了,她纳兰嫣也不会后悔的吧。
她如是想着,亦缓缓地跟了上去。
被侍卫带到养心殿前,那些侍卫便离去了而安公公更是消失的一丝踪影也不剩。
被手铐脚镣控制住的人哪儿也去不了,却也只能干巴巴地在站在养心殿正堂前等着,百无聊赖。
“按理说不是早已经在这了吗?”她这么想着,忽然耳边传来一道低低的申吟之声。
“皇上,求你,不要这个样子皇上……”
是承欢的声音,是承欢的声音……
“好承欢,你这么爱那穆玉寒可那男人的心都没在你身上,而朕那么爱嫣儿她的心也没放在朕身上,不如我们两凑合了吧……”带着轩辕烈独有的沉音传了出来,纳兰嫣的全身瞬间紧绷。
“真没想到你竟越来越美,还有这身材,果然是在春风渡里教过的,承欢,给了朕把……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朕许你皇后当好不好,好不好……”
婬秽的语言再度传了出来,纳兰嫣却再也受不住地朝里阁冲去。
“承欢!”
将帘子掀开,满室旖旎深深地刺伤了她的眼。床上,承欢衣衫不整地被轩辕烈压在身下,眼睛哭成如核桃大小,那双手无力却又甚是坚定地想要将轩辕烈推开,却怎么也做不到。
“皇上,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子……”
她哭求着,爱好着。可是上位者却毫无放开的迹象。
“轩辕烈,你给我放开她。”纳兰嫣扑倒轩辕烈身上,想要将男人移开,却反而被急红了眼的轩辕烈给振臂推开。
她体力不支,竟生生地被推到了墙边撞倒了立在一旁的瓷瓶上。
“哐当”一声,声音清脆响亮,却也激发了纳兰嫣心内潜藏的恶魔。
她怔怔地拾起一片碎玻璃,当抬眼望去时,轩辕烈已然将承欢的衣服撕开。
她心痛又难堪,最后竟冲了上去,二话不说,趁着他无暇顾及之际狠狠地刺向男人的后背。
“啊、……”轩辕烈大喊一声,回过头,看着纳兰嫣的双眸里满是愤怒。
长臂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他怒骂着将床上痛哭不止的承欢给推倒地上,承欢承受不住地昏倒在了地上。
男人红了眼,顺势将纳兰嫣抬起来扔到床上。高大的身子倾身覆上。
轩辕烈瞳孔放大,惊愕地看着兽性大发的男人,道:“轩辕烈你放开我,放开我……”
挣扎丝毫起不了多大作用,反而越发地激发了轩辕烈的兽性。
男人俯身,带着浓浓**味道地狠狠添了添纳兰嫣的玉颈,大手顺势将包覆着她曼妙身躯的衣服给扯碎,纳兰嫣一瞬果呈。
手铐脚镣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伴随着纳兰嫣的哀嚎幽幽地响着,像是在奏一首悲痛的哀歌。
挣开男人可怕的束缚,纳兰嫣红着眼说道:“轩辕烈,不要让我恨你。”
却孰料轩辕烈只是无谓地耸耸肩,迎着那雪白的双肩狠狠地啃上一口,鲜血冒出的那一刻,映入他悲戚的眼里的,是他亲身烙下的印记。
男人又爱怜地吻了吻,绝情无情的话语刺穿纳兰嫣的心脏,“恨吧,有爱才有恨,与其让你忘了我,倒不如就这么恨我一辈子,诅咒我一辈子来得好。”黑眸幽幽,深深地看着身下的人儿,男人的嘴角噙着一抹邪笑。
大掌抚模着她细腻的肌肤,他心猿意马地喃喃道:“嫣儿,我们几日没有恩爱了?朕好想你……”说完,褪去身上的累赘,破事那修长的**伸到最大的幅度,男人的坚挺一瞬间贯穿。
火热的紧致将他的**包覆的分外束缚,轩辕烈满足地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嫣儿能给朕这样的幸福。”
不受控制地开始律动,火热的大掌在她身上四处游移,薄唇亦扫过有可能到达的地方,最后停留在那挺立的蓓蕾处辗转流连,爱不释口。
“恨我,要恨我,嫣儿,得不到你的爱,恨我也好。记住要恨我一辈子,以后若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让你动摇了对我的恨,你也要记住,曾经,有一个叫做轩辕烈的臭男人夺去了你的一切,你的父母,你挚爱的亲人,还有你的自由,你的一切。这个男人残暴无情,死后生时孤独终生,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男人边挺身冲刺,边兀自贬低,话到最后,数不清是无奈还是满足,一道长长的叹息之声喊了出来。
纳兰嫣瞳孔涣散,无力的身子任由他反复折腾,耳朵里,脑袋里尽全是他刚才对自己的诅咒。
她睁大眼睛,看着汗水涔涔的男人,仇恨的语言带着致命的诅咒从她的嘴里吐出,如尖刀一般狠狠地凌迟着男人的心脏。
“我诅咒你这辈子不得好死,轩辕烈……啊……”
发狂到极致,她披头散发地迎着那火热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浓烈的血腥味传进口腔,男人低低的痛吟传入耳中可她却始终不松开嘴巴。
直到……
男人带着痛苦的热流灌进体内深处时,累极了的她这才松开。
那肩膀之上,就连血肉模糊按间,那森白的骨头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