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就在长孙陌说的瞬间,东方瑄便带着几个人进来了,一个是很老的嬷嬷,还有一个是瘦骨嶙峋的老人,看样子应该以前挺富贵的,只是不知为何会变得如此!
“说吧!”
“回离王殿下的话,大皇子并非皇嗣,当年禧妃娘娘为了要与别宫娘娘争宠,所以便想要暗害离王殿下的母妃,却不料害人害己,她反倒是害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小产了,小产后禧妃娘娘的身子一直都没有恢复,很难怀孕,这时二皇子的母妃怀有二皇子,禧妃娘娘怕人抢了皇长子的位置,所以才假装怀孕,七个月便早产出了大皇子!”那老嬷嬷战战兢兢地说道,“若不是老奴跑得快,只怕如今却已经是那枯井里的一堆白骨了!”
“该死的狗奴才,谁给你这样大的权利来诬陷大皇子的?”禧妃气得恼羞成怒,看着那嬷嬷便是破口大骂,“本宫杀了你!”
说着,她便上前去,却被东方挡在了前面,只听长孙陌又再淡淡的道,“禧妃娘娘,何必这般动怒?是与不是,再听听张御医的话,如何?”言罢,长孙陌便看向那御医,“张御医,说吧,将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与大家听听!”
“是,离王殿下!”那御医向长孙陌磕头道,“当年我是被禧妃娘娘胁迫,没办法才为禧妃娘娘做了伪证,说她怀有身孕,可是她却还是不肯放过我的家人,一直都对我们赶尽杀绝。要不是离王殿下,我张家一门已经惨遭杀戮。禧妃娘娘当年根本就不曾怀有身孕,因为在她小产以后,身子伤得太厉害,根本就不可能怀孕,大皇子是从宫外投运进来的孩子!”
“禧妃娘娘,如今你还有何可说的?”长孙陌看向禧妃娘娘,淡漠地道,“别告诉本王,你还要一直这样说大皇子是我长孙族的骨肉?”
“哼,就算你揭穿了当年的事,又如何?本宫手上有皇上的玉玺,还有号令三军的虎符,你真以为你赢了么?长孙陌,本宫告诉你,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禧妃微微怔了怔,似思考了半晌,才抬头,冷冷的道。
“母妃,我真的不是你的儿子!”长孙恪此时已经是疯了,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他的世界在一瞬间,轰然坍塌,引以为傲的皇长子身份,却原来是假的?
那么他到底是谁的儿子?谁又是他的亲人?
“恪儿,不管如何,你都是本宫的儿子,这辈子,本宫定会让你登上那最高的位置!”禧妃娘娘看着长孙恪,急忙说道,伸手去握住了他的手,“恪儿,你是本宫一手养大的孩子,在本宫眼里,你就是本宫的骨肉!”
“是么?”长孙恪淡漠一笑,眸中似有一抹深沉的恨意。
“恪儿,这事儿,我们以后再说,好么?”禧妃看着长孙恪,紧紧握住长孙恪的手,随即道,“长孙陌,你真以为你捅出这事儿,就能破坏我们母子么?告诉你没可能!”
所有在殿内的大臣不禁唏嘘,却不看出声说一句话,只是屏住呼吸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那是你们母子的事,与本王无关!”长孙陌淡淡一笑,他的嘴角泛起一丝弧线,在宫灯下,他那俊逸飞扬的笑靥中带着嗜血的寒意,深幽冷谧的眼瞳中此刻寒光毕现。
“只是你们的反应不是已经足以说明了,这件事的真实性,这样便就够了!”
禧妃娘娘与长孙恪皆是一震,长孙陌这样的神色,于他们而言再熟悉不过了,他动了杀意。而今日一举,本来是成功了的,可此时看来,竟有些生死难料。
“长孙陌,你觉得你会赢吗?”
“禧妃娘娘,觉得呢?”长孙陌淡漠一笑,随后将皇甫轻尘抱在怀中,白皙的手指轻轻缠绕着她的发丝,他的眸光望向皇甫轻尘,声音淡漠疏冷,“东方,可以动手了!”
方才他在殿外听到了她所说的话,轻儿说是不理他,其实心里却还是关心他的。
一瞬间,从四周进来好多禁军,将金銮殿团团围住,此时的东方瑄那张容颜在阳光的照耀下下微微泛着白光,眉目如星,他竟比女人长得还好看。
“杀!”
瞬间,几个保护禧妃和长孙恪的侍卫将他们护在身后,退向了一旁,他看着站在那上面的长孙陌,眸中有些颓败,他就真的比不上他么?不,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他不会被他打败,不会。
不过短短片刻时间,长孙恪的党羽悉数被抓住,反抗的,则是被杀。
“离王殿下,已经叛乱已除!”东方瑄拱手,淡淡的道。
“嗯!”
此时,却传来一阵冷冽的声音,长孙恪朝着他喊道,“长孙陌,你以为你赢了么?我既然胆敢弑父夺取玉玺,那么我必是做了充分准备!”只见他手一挥,从后面的大门进来了许多蒙面的黑衣人,可奇怪的是最后一个飞跃而下的,竟是一个身着一袭紫衣,却带着一个女圭女圭脸的面具。
他看着那人,“怎么不见紫衣?没关系,反正如今是你们无双楼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被长孙陌抱在怀中的皇甫轻尘,借着淡淡的光亮看着远处那个紫衣的人,好似有些眼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人是十一,毕竟身形有些像,只是十一为何会混进大皇子那边?
这倒让她有些怀疑了。
皇甫轻尘,眸光望着长孙陌的侧脸,“阿陌……那是……”
还未等她说完话,长孙陌便轻轻上前去,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轻儿,咱们一会儿便回家!”
皇甫轻尘不再说话,只是将头埋在长孙陌的怀中。
大殿内,一时间紧绷,看着这阵仗,好多人都避开了。
长孙恪看着慢慢向自己走来的紫衣男子,有些不知所措,直到那男子走到他面前,他才道,“难道无双楼的人想要反悔!”
紫衣男子却直直盯着他,笑而不语,他的笑如同一朵毒罂粟般,美得令人窒息,也奇毒无比。似过了良久,他唇角流转出冷然的光芒,“可以动手了,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