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抬起头来看见刺客时,顿时住嘴,眼睛一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左,左护法?”
刺客没有理会他的诧异,而是向后拽住我的手腕往前一拉,在我趔趄的时候,口吻清冷道:“这女人,你也吃得下?甸登,你的口味愈发令人难懂了。”语毕,他松开我的手腕,眼里满是暗讽。
甸登?我无奈的瞪了栏杆一眼,望向那精瘦的小人,还“电灯”呢!
撇撇嘴角,我侧头望向刺客那卸下蒙巾后,完全一张陌生刚毅而又干净的脸庞,除了上厚下薄的唇瓣形状姣好外,和俊秀还有西兰帝王比起来,只能用逊色两个字来形容。
原来极品身材上的容颜,是这么的平凡无奇。
什么?还“这女人你也吃得下,口味难懂”?意思是说我很“难吃”吗?
被称作甸登的精瘦小人闻言,忙挂起献媚的笑,低头讪讪恭维:“是,是,左护法说的是。”虽然低着头挂着笑,可那眼底明明充满了愤慨与不服。
连我都看得出来甸登是嘴服心不服,我想那刺客肯定看得出来,正专注想问题的时候,楼梯处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线:“还站在那做什么?”
我一顿,收回思绪,往身旁看去,哪里还有刺客的身影,再往楼梯处望去,刺客正站在阶梯上,手扶栏杆,目光锐利的盯着我。什么时候过去的,我竟然没发现,那刺客……是在叫我吗?
看一眼还躬着身的甸登,我摇摇头,唇角一勾,向刺客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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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酒来一盘馒,一缕浊风一轻勾。
我望着桌上仅有的两个热腾腾白花花的大馒头和一壶酒,瘪了一下唇,一手撑颌,一手轻轻戳戳了馒头皮,道:“我不会喝酒,我也不要吃馒头。”
大清早的,这是什么早膳搭配呀,粥无粥,面无面。刺客径自倒了一杯酒,浅饮小酌,完全将我的抱怨从耳边忽略,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