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只有她会连珠炮弹,我一样可以。先不说这女子骄纵无理蛮横,就冲着她居高临下的视线,我定要搓搓她的锐气。
冲愣怔中的她挑挑眉,我有模有样的学她冷哼一声,不咸不淡道:“不过一区区毛头小儿,吃过的盐不多,话倒一堆。今日我心情不好,不想与你多般计较,你却死皮赖脸要纠缠于我,奈何我再心宽,也不可能容下你的唠叨。”
怎么说我也两世为人,吃过的盐走过的路,肯定不比她少。
“你……”她一脸猪肝色,气结的望着我,双唇剧颤,全然没了之前倨娇的气势。我似笑非笑,嘲讽的勾起唇角,抬腿,正欲再次进屋内时……
“好一张凌牙厉嘴!”蓦地,一声脆生生的话语从头顶传来,不要觉得奇怪,的的确确是从头顶上传来的。
随着脆声响起,一阵风斜斜飘来,惊愕中,一白衣少女从天而降,稳稳当当落在了不远处。
只见她衣着款款,双目湛湛,一颦一笑间,犹带说不出的韵味,美而不妖,妖而不俗,那上上下下扫视着我的双眸,光彩照人。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么?怎么一个两个全往这里来,我又不是动物园的大象,亦不是招蜂引蝶的花蜜,为什么都要来打量一番我。
“呵……”白衣女子施施然一笑,仪态万千的踱步而来:“能将堂堂毒舌春柚堵得哑口无言,普天之下,除了教主,恐怕就数姑娘你了。”
“雅芙?你来作甚。”先前对我冷嘲热讽的少女见状,顿了顿,绣眉一拢,向白衣女子走去。原来这白衣女子叫做雅芙,果然人如其名,美丽不可方物。
“怎么,许你毒舌放火,我就不可以走水?春柚,这里可不是你说了算。”雅芙长袖一抖,从袖中抖出一封信筏夹在两指中,稍稍用力,软软的信筏竟像箭矢一般朝春柚笔直而去。
毒舌春柚?我暗暗一笑,以袖掩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