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向晚嫁给西兰王爷起,便对其倾了芳心,千方百计想要爬上西兰王爷的床。只是西兰王爷无意与她,又不满太上皇钦点,便把向晚同金丝和俊秀变相监禁在这远离王府的偏院中,派人在门外把守。
向晚伤心欲绝,性格使然让她为了引王爷青睐,用尽手段,终不了了之。
向晚割腕那一天,正是太上皇驾崩,传位于西兰王爷之日,准确来说,也是向晚香消玉殒之时,可怜闺中怨情,只能被深深掩埋。
一朝登基为帝,也算那西兰王爷狠心,一个多月来,也不见有人放我们出去,只每日有人定时送膳食衣物进来。
据说,西兰王爷冷若冰山,阴霾无情,待人无丝毫怜悯。看他对待女人都如此心狠的份上,我想也应是如此,因此,我对他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分。
而那俊秀,居然是向晚在和亲路上捡来的被围攻的一小乞丐,因为看着清俊,便以名义上收来当儿子,实则时常被向晚揩油,当奴役使唤,致使俊秀对她厌恶至极,几乎到了避如蛇蝎的地步。
由此,我断定她有恋童的癖好,且是荒芜**之人。
单手支起下巴,我望着俊秀静静出神。
初夏的阳光并不是很烈,轻轻柔柔的洒下来,罩在俊秀的身上,隆起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认真看书的眼神清寡而纯净,尖尖的下巴衬着喉结,有着几分摄人心神的魅力。
缓缓转开眼珠,我定神望向头顶上方蓝蓝的天空,喃喃道:“水满则溢,月满则缺,心满则不平,果真如此呐……”再继续呆在这小院,恐怕我就会被憋出抑郁症来!
正忿忿不平之际,院门口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紧接着门被推开,一个身着朴素便服,脸瘦如枯腮陷如猴的人走了进来,一双精明细小的眼不善的向我们扫视过来。
金丝放下手中的刺绣抬起头,异常平静的和俊秀对视一眼,便恭恭敬敬的跪,轻唤道:“琼公公……”连俊秀那般平日里待人不理不睬的倨傲之人都要卑躬屈膝,看来这个琼公公来头不小,我不禁目光灼灼的向琼公公盯去。